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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關機了,這貨當年就這么無情。然后邢亖自然也生氣了,甩了一個“好”字,但其實他那會兒是氣話,并不是真的同意分手。但……謝桉和就再也沒有回過他,這個人從此消失在了電話的另一頭。邢亖看著他光禿禿的脖頸,忽然想起來那條他送給謝桉和的項鏈,于是問,“我送你的鑰匙呢?”謝桉和沒什么別的表情,但笑容卻逐漸消失在了臉上。邢亖沒細想他的表情,尋思自己的也丟了,也不好責怪人家什么,清了清嗓子,“丟了就算了,我的……我的也找不到了,就當扯平了?!?/br>謝桉和的臉色有些蒼白,不過他很快恢復了平靜,邢亖想了想還是別惹他,省的還得費心思哄,站起身伸手,“走吧,回家?!?/br>謝桉和抬頭看了他片刻,把手放上去,邢亖把他拉起來,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幾步,邢亖覺得差點意思干脆把人摟在了懷里,一起消失在霓虹閃爍的街景中。而不遠處,一直悄悄跟著他們的照相機又匆匆按了兩下快門。……多虧關彧的幫忙,李于穎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關彧帶祁霧去了八號公館,并叫來了王立澤,表示只是調(diào)查死者,不會傷及王立澤的利益。王立澤最后也妥協(xié)了,看了眼李于穎的照片,但表示并不認識這個女孩。他只是少東家,不會認識所有員工,就算認識也是長期在那里工作的,剛來幾天就失蹤的,他不會有印象。王立澤叫來了張經(jīng)理,祁霧一番問話后了解到,李于穎那天壓根沒有出現(xiàn)在八號公館。他調(diào)取了當晚的錄像,并沒有看到李于穎的身影。也就是說,周五下課后,李于穎急急忙忙的離開學校并不是為了打工。祁霧還調(diào)走了學校附近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她在周五下午四點左右在學校東門打了一輛快車。據(jù)李于穎的室友說,李于穎平時生活很節(jié)儉,出門從不舍得打車。要么是她著急卻見什么人,要么是她不缺錢了,反正總有貓膩。王小筱聯(lián)系到快車車主,查到李于穎是在樂福商場下的車,商場人流量巨大,出口也多,他們嘗試著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卻沒有發(fā)現(xiàn)李于穎的行蹤。李于穎的手機信號最后消失的地點位于河邊,不排除兇手或者李于穎本人把手機扔進河里的可能。河水湍急,扔到河里肯定是找不到的,線索到這里就斷了。只是祁霧沒想到的是,李于穎失蹤沒幾天,市局又接收到一起失蹤報案。失蹤的人名叫魏思靈,失蹤當晚她和幾個朋友在清市有名的酒吧玩到兩點多鐘,然后失聯(lián)。酒吧的監(jiān)控拍到她是自己走出酒吧的,只不過她是從后門出去的,那里沒有監(jiān)控,也就無法判斷她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手機落在酒吧后巷的垃圾桶旁,沒有打斗和拖動的痕跡。祁霧經(jīng)過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魏思靈竟然參加過關雅九月中旬舉辦的那場大提琴演奏會。她是四重奏之一的小提琴手。……第75章魏思靈失蹤的消息很快登上了熱搜。她雖然不是什么明星,但所在樂團比較出名。樂團的人一聽說她失蹤了,紛紛發(fā)了微博尋人啟事,一時間各種人幫著轉發(fā),有大V也有明星,因此被頂上了熱搜。關雅和她認識,魏思靈的四重奏經(jīng)常過來給關雅伴奏。關雅對她的印象還不錯,蠻有才華的一個姑娘,人緣也好,但聽說私生活有些混亂,所以關雅和她走的不是很近。邢亖也聽說了這件事,和關彧通了電話后,確定關雅沒什么情緒波動也就放了心。謝桉和坐在沙發(fā)上投屏打著游戲,邢亖走過去端起咖啡看著電視上和對面射手平A的ADC,點評說,“你要死。”謝桉和沒空理他,兩秒鐘后,系統(tǒng)跳了擊殺。謝桉和絲血在雙方都沒大的基礎上,把對方A死了。“服嗎?”謝桉和得意的問。邢亖仰頭點了點屏幕,謝桉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我靠,我怎么死了?!”邢亖笑笑,“對面打野來偷你了,你收掉了一個50塊的垃圾ADC用八個頭的戰(zhàn)績養(yǎng)肥了對面后期傷害奇高的打野,行,這波不虧。”謝桉和斜眼看他,邢亖放下咖啡杯,自顧自的在他身邊坐下來,拿著平板看著新傳過來的收購方案,佯裝不在意的問,“明天……記得什么日子么?”謝桉和的NPC恰好活了,邊點著屏幕邊問,“知道啊,拆線?!?/br>邢亖清了清嗓子,“明天是辛亥革命爆發(fā)的日子?!?/br>“那跟我有什么……”謝桉和愣了一下,看向邢亖,“明天是我生日啊?!?/br>謝桉和只記得前天楊瀟說后天過來拆線,他就記得終于可以拆線了,卻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也是后天。邢亖翹著二郎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是么,你生日啊,哦?!?/br>謝桉和湊過去,下巴抵著他的肩膀,“你怎么給我過?”邢亖挑了挑眉,“我有說給你過么?!?/br>“哦,”謝桉和縮回去,打著野怪,“你不給我過我出去找別人給我過?!?/br>邢亖一把把人摟過來,讓謝桉和睡在他的臂彎里,“你膽兒是肥哈,當著我的面給我戴綠帽子,你能找誰?宋言亦?”宋言亦是個什么鬼啦……謝桉和“切”了一聲,躺在他懷里搶著人頭,“你定吧,我都沒意見?!?/br>他想了想抬眸看向邢亖,“不然在家過吧,過完還能干點別的,不用在路上來回折騰?!?/br>邢亖笑笑,寵溺的揉著他的頭發(fā),“你這個提議我很滿意,不過你做飯?”“我?我是壽星,你讓壽星做飯?”謝桉和撇撇嘴,“我做完飯還得在床上伺候你,我憑什么,我生日唉?!?/br>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來什么,“不過話又說回來,為什么每年我過生日都是我伺候你,不該你在下面被我|干么?”邢亖陰沉的笑笑,“謝先生,你想反攻?!?/br>說完手就往人腰上摸,謝桉和抖了一下,趕緊求饒。邢亖看他這沒骨氣的樣子,笑笑的說,“因為我不過生日,所以要在你生日把本該在我生日做的事好好彌補完?!?/br>這說的是人話嗎??謝桉和對他的歪理不予理會,“在我的生日彌補……那我生日你給我什么?”邢亖對他壞壞一笑,“帶你上天堂啊?!?/br>……何哲查到了謝桉和的大學,不,大專。洲城職業(yè)技術學院。謝桉和當年的導員早就離開學校另謀出路去了,何哲認為他也未必記得十年前的學生。教務處那里的記錄是,謝桉和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