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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任由邢亖捏著他,勾引他的舌尖互相追逐,直到邢亖學(xué)會了這場你追我趕的游戲并且完全占據(jù)主動,謝思唯才安安靜靜的享受來自他不講道理的親吻。樓道里都是口水的聲音,聽的讓人心尖發(fā)顫。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思唯實在是喘不過氣了,這才抬手推了一下邢亖。他的下巴全紅了,明天估計會出現(xiàn)一片手指印子。謝思唯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那是邢亖的還是他的,細(xì)細(xì)的品還有淡淡的酒味。邢亖喝酒了。邢亖也后退一步,沉默片刻后,伸手拉起他的手心疼的問道,“你手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謝思唯不想他擔(dān)心,于是抬起手道,“城里人沒見過凍瘡么?這可是我們農(nóng)村人的標(biāo)配?!?/br>邢亖微微皺了下眉,謝思唯這話說的足夠酸了。謝思唯看到他的樣子,把手塞進(jìn)袖子里,歪過頭道,“天冷了就會生凍瘡,只要生了一次,第二年就會生,老毛病了?!?/br>“怎么治?!毙蟻亞枴?/br>“沒法治,等開春暖和了自己就長好了?!敝x思唯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道,“你怎么會過來?”邢亖往后靠了靠,低頭道,“我給你發(fā)短信你沒回,等不及了就過來了?!?/br>謝思唯的心口顫了一下,“你不是回老家?”“我老家就在附近?!毙蟻伒馈?/br>謝思唯“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邢亖看著他縮在口袋里的手,喉頭動了動道,“餐館的工作辭了吧,你再干我真跟你翻臉。”“嗯?!本退阈蟻伈徽f,謝思唯也不會再干了。他并不是為了錢什么都肯委曲求全的人。這份工作沒了還可以找其他的,他沒必要留在那里受這種氣。別的倒還好說,但有人想動他,他是不會忍的。想到這里,謝思唯抬手嫌棄的蹭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和脖子。如果可以他寧愿拿把刀把被姓張的碰過的地方割掉。謝思唯摘掉了被姓張的碰過的耳扣,隨手扔了,然后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很顯然,邢亖也回想起了那個場景,惡心到不行,他伸手握住謝思唯的手,強硬的想把手指擠進(jìn)他的指縫間,但謝思唯“嘶”了一下,他才想起來這人的手凍壞了,于是默默抽出手指整個握在手里。謝思唯的臉紅的厲害,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羞得。他把半張臉都縮進(jìn)領(lǐng)子里,邢亖剛拉著他走出小區(qū),樓上的窗戶同一時間被打開。二人同時一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跑”,沒等他們邁開腿,滿天滿地的鞭炮聲便落了下來,新春的祝福砸在頭頂,他們迎接了來自新年的第一波祝福。……后面的記憶,謝桉和有些缺失。他不記得后來他們倆去哪過了一夜,謝桉和只知道那天過后,有些東西就通了,也不別扭了。那個吻好像是一個宣泄的出口。他找到了方向,邢亖亦然。謝桉和默默低下頭,有些事是他親手摧毀的,他沒資格回憶過去。他跟邢亖已經(jīng)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不,或許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人站那干嘛呢?!?/br>謝桉和倏地抬起頭,這聲音是……怎么可能?他回過頭去驚訝的看著站在巷尾一身黑色西裝的邢亖,嘴唇微微打了顫。對方插著口袋,如果此時身后有一束追光,這一定是世界上最讓人癡迷的剪影。謝桉和深吸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等人?!?/br>邢亖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氣,大步流星的朝著謝桉和走過來,沒好氣的問道,“等警察來抓你?”離得近了,謝桉和才看到邢亖頭發(fā)上掛著的水珠,他的西裝全濕了,但盡管如此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整。邢亖的鞋子上沾了很多污泥,一看就知道他走了很多路。邢亖走過來把謝桉和的帽檐壓低,拉著他手腕的同時,拿出手機(jī)給何哲打了電話。人找到了。邢亖有一種超能力叫“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找到謝思唯”,原本邢亖以為他這能力早就消失了,誰想……不用不知道,一用嚇一跳。他不過是路過花店看到有警察在詢問一位司機(jī),想說徒步來碰碰運氣,猜測謝桉和能往哪里走,結(jié)果就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看來,他這能力又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邢二二:初吻哦。謝某某臉紅閉麥中并向邢某發(fā)射一枚愛心。第24章等坐進(jìn)車?yán)铮x桉和才終于松了一口氣,何哲沒敢停留,直接朝著公寓行進(jìn)。邢亖從車?yán)锬昧艘粭l毛毯裹在謝桉和身上,把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毛毯是巴寶莉的,上面有淡淡的香味,不過不濃。謝桉和渾身都在打顫,邢亖把空調(diào)打了暖風(fēng)也沒用。他想把人按在懷里揉,安慰他“我知道你沒殺人,放心吧有我”,可是他做不出來,只能干看著。回了公寓,邢亖讓何哲想辦法把公寓的監(jiān)控刪了,以防后患。邢亖把謝桉和塞進(jìn)浴室,打開浴霸,然后一氣呵成的關(guān)上門走了。他走后,身邊的環(huán)境瞬間安靜了。謝桉和默默沿著浴缸邊坐下來,只是沒等他開啟胡思亂想模式,門又被重重的打開。邢亖手上拿了兩件干凈的衣服放在一邊的架子上,看著謝桉和弱小又可憐的坐在浴缸邊,心頭那點無名火瞬間被壓制下來。他忍了片刻,沉聲道,“是你自己洗還是我給你洗?!?/br>謝桉和愣了一下,趕忙道,“我自己可以。”他哪敢勞駕邢亖???莫不是瘋了??“那還不洗。”邢亖道。謝桉和看了他一眼,邢亖稍微頓了一下,轉(zhuǎn)身帶上門出去了。這一次,他關(guān)門的聲音很小聲。謝桉和不自覺的勾唇笑了一下,這頭炸毛的獅子溫順的時候?qū)嵲谔蓯哿恕?/br>……謝桉和洗完出來的時候,邢亖脖子上掛著一條棕色的毛巾在看電腦。他頭發(fā)垂下來,整個人看上去和高中沒什么分別。只不過高中的時候頭發(fā)更短一些。謝桉和看著他頭上的發(fā)膠沒了,濕漉漉的,才想起來這種頂級公寓肯定不止一間浴室。邢亖也洗過澡了。他和一個殺人犯在一起還有心情洗澡。所以說……邢亖是相信他沒殺人是嗎?邢亖聽到聲音看了他一眼,放下電腦道,“過來躺著?!?/br>“???”謝桉和渾身怔了一下,沒動。邢亖沒好氣的看他,“你在想什么,給你換藥。”謝桉和眨眨眼“哦”了一聲,扶著腹部走過去在邢亖身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