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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晨星有些微微出汗,李慕羽知道她累了,就帶著她在路邊的大青石上歇了一會兒,他看了看山頂?shù)木嚯x,對晨星說:“咱們走了差不多一半,再走這么遠,差不多就到了?!?/br> 走了這么遠,才走了一半?晨星有些奇怪,問道:“李伯伯,我媽的墳怎么埋得這么高???” 李慕羽也覺得應(yīng)該事先給女兒交個底,免得一會兒嚇到她,想了片刻,說:“我第一次過來,找了一個村民帶路,對方不肯過來,我反復(fù)求他,他才勉強答應(yīng)了,不過向我要了300元的受驚費?!?/br> “受驚費?”晨星很詫異:“那個地方很可怕嗎?” “我當時也很吃驚,問他為什么這么說,那個村民告訴我,你mama埋骨的地方,名叫陰陽坡,本是一塊巨石遮擋下的一個斜坡,素來好起風(fēng),可自從你mama埋在那里之后,村民們再走到那里,十次有九次都會起風(fēng),村民們覺得是陰風(fēng),大家都不肯過來了!” 晨星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對這些迷信的東西也不太相信,就問父親:“您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我當時也想不明白,要知道,這是二十多年前,那時候爸爸一個月的工資加上各種補助也不到200元,他要的數(shù)字,至少是現(xiàn)在的八千元以上,他敢要這么多,我想他肯定不是忽悠我們。 我跟你秦伯伯一起過來的,我把錢給了他,他就帶我們過去了,我們到了你媽的墳前,剛擺上我給你媽帶的紅棗和瓜子,突然起了一陣風(fēng)……” 晨星頓時打了個寒噤,李慕羽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繼續(xù)道:“那個給我們帶路的村民馬上嚇跑了,我給你mama燒了紙錢之后,跟你秦伯伯一起四下看了看,回去又請教了一個研究易經(jīng)風(fēng)水的教授,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br> 回去之后,李慕羽把月荷墳冢四周的環(huán)境畫成了一幅畫,把這幅畫拿給這位教授,教授看過之后,告訴李慕羽,墳冢建在靠近山頂、又不向陽的斜坡上,想是死者年輕,且是橫死,家人怕她怨氣太重,不能超生,特地選了風(fēng)水學(xué)上陰陽交匯的地方埋葬。 為了讓魂魄安寧,家人特地又在墳冢的西面移栽了一排槐樹、南面栽了一排柳樹,栽的還都是已經(jīng)有幾年樹齡的高樹,改變了這個地方的氣流格局,再加上此地本就是氣流交匯之地,所以會不時地起風(fēng),并沒有什么神神道道的緣故。 晨星這才放了心,李慕羽給晨星講完這件事之后,就起身繼續(xù)走路,晨星看著李慕羽背上的雙肩包,想起他方才說過的話,猜著里面肯定是紅棗、瓜子、火紙之類的東西,李慕羽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是她背上吧。 她從李慕羽的背上抓過雙肩包,對李慕羽說:“李伯伯,讓我背一會兒吧,我在鄉(xiāng)下長大,小時候天天都在山上跑,蘇玥說我上山如履平地,厲害著呢!” 見她確實體力不錯,李慕羽也就沒有再跟她爭,晨星背上了雙肩包,覺得差不多有七八斤重,看來父親帶的東西著實不少呢! 父女倆又走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一個靠近山頂?shù)摹⒈酬幍男逼孪旅?,這時已經(jīng)是三月份了,冬去春來,地氣回升,東風(fēng)吹面不寒,沒想到到了這里,晨星立馬感到了一股涼意。 李慕羽來過幾次,很清楚那種驟然陰寒的感覺,遂伸手拉住了女兒的手,說:“來,跟著我走。” 兩人沿著上坡的小道走了十幾米,就到了月荷的墳冢跟前,雖然這是個斜坡,墳前卻砌了一個平臺,墳前立著一塊水泥碑,上面刻著:愛女劉月荷之墓 側(cè)面是死者的生平和立碑人的名字,晨星沒練過書法,字寫得一般般,就覺得墓碑上面的字寫得還可以,可李慕羽書畫雙絕,看墓碑上的書法,早就覺得太過尋常。 他很想自己親自給月荷立一塊碑,上面的字由他來刻,一直苦于沒有這個資格,如今老爺子的態(tài)度終于有所轉(zhuǎn)變,他就尋思著,回頭讓晨星跟外公提一提。 晨星打開雙肩包,里面有香、火紙、四個小托盤,祭品有紅棗、瓜子、牛rou干和一只葫蘆雞。 晨星點上了香,將祭品都擺在小托盤里,然后拿出了火紙,跪在了mama的墳前。 就在此時,突然刮起了一陣風(fēng),那風(fēng)還打著旋,差點將香吹倒了,晨星趕緊伸手扶住,心道:幸虧爸爸先告訴了我這件事,不然我真會被嚇到。 好在風(fēng)只刮了兩三分鐘,就自動停了下來,李慕羽把兜里的打火機遞給了晨星,晨星打著了火機,開始給mama燒紙錢,伴隨著火紙幽藍的火苗,晨星的眼淚突然嘩地留流了一臉。 她一邊流淚一邊在心里跟mama說:mama,我是晨星,我來晚了,這些年您一定很牽掛我吧?我現(xiàn)在一切都好,工作好、收入好,生活好,我老公是蘇玥呢!你帶了他幾年,他都回報到我身上,對我好極了,我常常在想,遇到他,冥冥中是你給我牽的紅線呢!我也找到了爸爸,他現(xiàn)在也很好,您就放心吧…… 等晨星燒完了厚厚的一沓紙錢,一直蹲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李慕羽,遞給了晨星一條真絲質(zhì)地的白手絹,說:“用這個擦眼淚,免得眼睛不舒服?!?/br> 晨星聽話地接了過來,將臉上的淚水擦干,李慕羽知道她跪了這么久,小腿肯定有些發(fā)麻,就攙著她站起來。 李慕羽又打開了雙肩包的夾層,拿出來了兩個卷軸,晨星知道這肯定是畫,爸爸又特地給mama畫了兩幅畫嗎? 李慕羽再次蹲下,先解開那副長軸畫卷的軟繩,打開畫面的時候,他猶豫了片刻,對晨星說:“你背過身去,這是爸爸想單獨給你mama看的東西?!?/br> 聽父親這樣說,晨星只得轉(zhuǎn)了過去,心里卻忍不住猜測,爸爸到底畫了什么東西呢? 她聽到打火機打著的聲音,知道父親正在燒畫,她到底忍不住好奇,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畫面,入眼一片大紅的顏色,畫面上是兩個穿著大紅衣服的男女,這個畫面如此熟悉,晨星馬上意識到,爸爸畫的是自己設(shè)想的他們兩人結(jié)婚的場景!難怪他不好讓自己看! 燒完了這幅畫,李慕羽主動讓晨星過來幫忙,晨星握住畫紙的一頭,打開了那副小點的卷軸,晨星仔細看了看畫面,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淚,這是父親想象中的一家三口擠在沙發(fā)上看書的畫面,畫里的三個人,李慕羽和月荷都是很年輕的樣子,晨星只有幾歲大,一臉調(diào)皮地擠在他倆的中間,正在揉著mama的長發(fā)。 晨星哭著說:“李伯伯,你把我畫得太漂亮了,我小時候臉沒有長開,且臉上有黑毛,沒有這么好看的!” 李慕羽的臉上也都是淚水,不過他見晨星哭了,自己趕緊止住了,又從兜里掏出了一個白手絹,給女兒擦干了眼淚,告訴她: “我跟你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