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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倆扶到了臥室里。 …… 胡玄寧被一陣接一陣的手機鈴聲驚醒了,他睜開眼,看了看窗戶,外面還黑著,是誰?這么討厭,天不亮就打電話? 他伸手關(guān)了手機,卻聽到床里邊有人囈語了一聲,他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斷片,他昨晚帶了女人回家嗎?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不對,他后來不是送李思伊了嗎?難道送過她又跟誰聯(lián)系了不成? 他趕緊扭開了床頭燈,看了一眼蜷縮在床里邊的人,這一看不打緊,嚇得他差點驚叫出聲,這不是李思伊是誰?! 他一骨碌爬起來,心里涼得跟冰塊一樣,天哪!怎么會這樣! 他起身坐在床前的大沙發(fā)上,努力思考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記憶只停留在,他跟李思伊一起坐在勞斯萊斯的后座上。 他拿過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師哥給自己打了兩個電話,見自己沒接,師哥又給自己了一條短信:“玄寧,收到請回復(fù),今天一天,我給思伊打電話,她都沒接聽,你昨晚把她送到家了嗎?” 什么?一天了?他趕緊拉開窗簾,只見遠(yuǎn)處萬家燈火,天,這不是天沒亮,而是天又黑了! 這讓他怎么回?怎么回?! 這一會兒,他真想殺了自己!他怎么跟身邊人交代??? 只是他越想越不對勁兒,他平時即便會醉酒,也絕不會像昨晚那樣,醉到后來大腦一片空白! 也不對,他記得自己一直全身燥熱,想要喝涼水、泡個涼水澡…… 而李思伊,似乎一直喊冷,冷得直哆嗦。 一個熱一個冷,他隱隱有些明白了,他跟李思伊,肯定是著了誰的道兒了吧? 他回想了昨晚的整個過程,如果說有問題的話,只能是金茉莉遞給自己的那杯酒! 他頓時腸子都悔青了,他怎么能那么大意,那么輕信一個自己傷害過的女孩子? 這么說來,她不僅對自己下了手,恐怕也對李思伊做了手腳。 這是有多恨他,要這樣毀他!毀了他也就罷了,李思伊怎么辦?她會怎樣看待這件事?會不會就此留下心理陰影,進而影響她一輩子? 大家的關(guān)系在那里,胡玄寧左思右想,都覺得這件事一定要瞞下來,不然的話,一圈人都沒法做人。 可是怎么瞞?他只能寄希望于李思伊年紀(jì)小不懂事,他好好哄哄她,這件事不讓她告訴任何人。 他迅速將現(xiàn)場收拾干凈,心里漸漸平靜下來,拿過手機給李慕羽回了一個短訊: “師兄,思伊昨天喝醉了,一直哭鬧著不肯回家,我只好將她帶到我那里,今天早上她起來吃了飯,就又去補覺了,下午我來了學(xué)校,給我的幾個學(xué)生指導(dǎo)一下畢業(yè)作品,沒聽到你打電話,我趕緊回家看看她?!?/br> 收到他的短訊后,李慕羽回復(fù)他:“好,一會兒讓思伊給我回個電話。” 坐在床邊,他想好了一整套的謊言之后,才輕輕地?fù)u醒了李思伊。 李思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胡玄寧,迷瞪了一會兒,問道:“胡叔叔,我是在你家嗎?” “是啊,你昨晚喝多了,怎么也不肯回去,我只好把你帶回來了?!?/br> “哦?!崩钏家翛]有多想,她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是就這樣睡了一整天嗎?” “嗯,”胡玄寧故作嚴(yán)肅地點點頭,說:“快起來吧,該吃飯了,你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br> 他說完就準(zhǔn)備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就聽見李思伊帶著哭腔問:“胡叔叔,我這是怎么了?我……” 胡玄寧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有些話,他不能聽,一聽就想去死。 心理建設(shè)了好幾分鐘,他才有勇氣走過來,把她扶起來,小聲哄她:“喝醉了就這樣,渾身都不舒服,要不你再歇一會兒?” 李思伊哭喪著臉:“怎么會這樣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問胡玄寧:“胡叔叔,你說是怎么回事???” 胡玄寧拿出早已想好的答案忽悠她:“對不起啊,我昨晚喝得太多了,一上車就睡著了,你喝多了還亂動,下車的時候摔了兩跤!” “摔了兩跤就成這樣了?”李思伊瞪著他:“你真以為我是傻子?。俊?/br> 胡玄寧:“……”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實話實說,”李思伊沒了耐性,威脅道:“要不我告訴爸爸,讓他跟你談話!” 第四百六十七章 巧舌如簧 胡玄寧趕緊拍著她的背哄她、安撫她,讓她先靠著床頭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再說。 李思伊見他態(tài)度很好,也就沒有真的起來找手機,她雖然被一家人保護得很好,對有些事情不太懂,可這并不代表她沒有常識,她也不確定,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爸爸。 胡玄寧見她聽話沒有再鬧,又殷勤地給她調(diào)了一杯蜂蜜水,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再暴躁的女人,喝點甜的東西之后,心情就會變好,脾氣也會小一點。 李思伊靠著不想動,胡玄寧出去找了一個勺子,耐心地喂她喝了大半杯蜜水,眼見她的情緒果然好了些,臉上的肌rou都放松了,胡玄寧這才正襟危坐,準(zhǔn)備好好地跟她談一談。 “思伊啊,這件事,胡叔叔必須跟你談清楚,昨天晚上我真的喝醉了,你仔細(xì)想一想,我去找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比叔叔還清醒一些?” 李思伊認(rèn)真地想了想,當(dāng)時他確實有了醉態(tài),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自己也有點醉了,不過應(yīng)該比他好一些。 她點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胡玄寧引導(dǎo)她:“那你回憶一下,咱們上了車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覺得很冷,你讓我自己找毛毯,我站起來卻跌倒了,覺得你身上熱乎乎的,我就靠近了你,后來……好像我就睡著了?!?/br> 這就是問題的關(guān)鍵了,胡玄寧問她:“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么會覺得冷呢?我車?yán)锏呐瘹夂芎?,開到最高差不多可以達到30度,你怎么會冷到一定要靠著我取暖呢?” “我也說不清楚,那會兒我覺得自己跟掉進了冰窟里一樣,透骨的冷,不過我靠近你之后,好像就不覺得冷了?!?/br> “思伊,這種感覺絕對不是正常醉酒的模樣,”胡玄寧繼續(xù)引導(dǎo)她:“你認(rèn)真回憶一下,你之前是不是喝了陌生人遞給你的酒了?” “沒有,我喝的酒除了我自己拿的,其他的都是我看著王暉給我調(diào)的,王暉你知道吧,他跟我哥哥的關(guān)系很好,他不會害我的!” “那你有沒有吃陌生人給你的東西呢?” “吃了一個jiejie給我拿的奶酪,”李思伊回想了當(dāng)時的情景:“就是我拿著電話去找你,正跟你說話的那位jiejie,她見我喝得有點高,特地找了一塊奶酪給我,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