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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絕不會害你。 也許,蘇玥自己都不清楚,從那個時候起,他對晨星的感覺已經(jīng)變了。 胡佳佳有些唏噓,也有些高興,她點了一下晨星的額頭:“你怎么這么實在呢?你不存成他的名字不就可以了嗎?”她拿過晨星的手機,輸入了蘇玥的電話號碼后,在姓名一欄里存了“表哥”兩個字,然后按了保存。 晨星狡黠地笑了:“佳佳姐,其實我已經(jīng)記住了蘇玥的號碼,不存也沒事。” 胡佳佳:“……” “不過,”晨星很認真地說:“我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我就是記著玩玩?!?/br> —— 鄭業(yè)平硬抗了一天一夜,刑警們什么也沒問出來,上面又有人打招呼,警告他們不要違反審訊紀律,審案的刑警無奈,只好讓人先將鄭業(yè)平帶到看守所里冷靜一下。 鄭業(yè)平到了看守所之后,就有獄警給他傳話,要他好好配合刑警,實話實說,然后暗示他走到監(jiān)控看不到的地方,交給他一個打印的紙條,在他看過紙條之后,那位獄警就將紙條拿走燒掉了。 隔了一天,刑警們再次提審了鄭業(yè)平,鄭業(yè)平這次倒挺爽快,有問必答,給警察們講了一個有些離奇的故事: 十天前,他輪休,因為孑然一身,百無聊賴之際,就一個人去湖邊散步,走了沒多遠,有個老外過來問路,他跟老外說了幾遍,老外都沒弄清楚,最后老外就求他帶自己過去。 因為老外說的地方離他散步的地方不遠,他就帶這個老外過去了,到了地方之后,老外客氣地要請他喝杯咖啡,等他到了咖啡館,才發(fā)現(xiàn)有一位戴著大墨鏡的男人等著他。 那個男人跟他講了自己的想法,想讓他用藥物害一個人,不要命,就是讓她不良于行即可,他本來一口拒絕了,只是那人反復(fù)讓他再想想,如果他愿意做這件事,那人承諾事成之后給他200萬元的報酬。 他一時貪財,就答應(yīng)下來,把自己母親的銀行卡號給了對方,可是接連幾天下來,對方并沒有行動,他以為那個人放棄了,就把這件事情擱下了,誰知道,隔了兩天,他的同事就受傷住院,他就成了江晨星的主治大夫。 然后他才接到明確的指令:只要讓江晨星這一兩年里下不了床,他就可以得到那200萬,然后就在當(dāng)天,他母親的賬戶里就進賬了80萬元。 為了錢,他一橫心,就想到了打封閉的招數(shù),把長春新堿注射進江晨星的硬膜外腔,肯定能讓她下不了床。 這個謊編得挺圓滿,刑警們即使不信,也找不出明顯的破綻,問他那個戴墨鏡的男子的相貌,他隨便說了幾個特征,警方畫出圖像,他又讓改了幾個地方,越改越讓人覺得,此人的相貌太大眾化,大街上到處都有跟他相像之人。 刑警們又找晨星問話,問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外國人,晨星說自己土生土長,一句外語也不會說,也沒出過國,根本就沒有跟外國人打過交道,哪有資格跟外國人結(jié)仇??? 刑警們又調(diào)查了鄭業(yè)平收到的那筆錢的來路,發(fā)現(xiàn)它竟然來自一個私募基金的投資人賬戶,警方去該基金調(diào)查了這個賬戶的持有人,可是查來查去,除了一個英文名字和他本人簽訂的一份委托投資合同之外,一無所獲。 調(diào)查到這個地步,傻子也知道,有人在背后把這個局作死了,對方的目的很明顯,這件事就是要到鄭業(yè)平為止,不想牽連其他人。 宋培基的戰(zhàn)友跟他聯(lián)系:“對不起,這件事目前只能查成這樣,背后肯定有比我厲害的人插手,兄弟的能量還是太小了?!?/br> 第八十七章 緊逼 宋培基當(dāng)然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們在人家的地界上,想扳倒人家,本身就是一件難度極高的事情。 可是他們費了這么大的勁兒,弄到了這么結(jié)實的證據(jù),最后還沒有抓住真兇,宋培基不甘心,他相信蘇玥也不甘心。 宋培基將情況反饋給蘇玥,蘇玥給薛連打了一個電話,問他私募基金的投資人的相關(guān)登記事宜,薛蓮聽說私募基金的管理人,竟然沒有登記投資人的基本情況,當(dāng)即告訴蘇玥,這肯定是有人人為地把投資人的詳細檔案抹去了。 自從迷倒晨星那件事情發(fā)生以來,薛連一直想找機會彌補自己跟蘇玥之間的關(guān)系,奈何蘇玥很忙,他自己要打翻身仗,兩人連碰面的機會都難有,更不用說增進感情了。 現(xiàn)在蘇玥遇到了事情,薛連的事業(yè)大局也基本穩(wěn)住,正好可以喘一口氣,遂自告奮勇道:“我替你回去走一趟,那是我老家,我人頭熟,我?guī)湍憧纯磫栴}出在哪里。” 蘇玥本來沒想麻煩他,現(xiàn)在見他主動請纓,尋思著薛連是本地人,說不定真的可以撕開那些關(guān)系網(wǎng),就把宋培基的電話告訴了他,讓他到杭州之后跟宋培基聯(lián)系。 薛連到了本地,先去了解了本地私募基金的現(xiàn)狀。 了解的越多,他越是心驚,因為這里的私募基金數(shù)量太多,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是準備投向影視行業(yè)的私募。 他做了個大致的分類,發(fā)現(xiàn)投資影視的私募基金,他們的資金來源主要有三塊:海外華裔、海外投資機構(gòu)、港臺的資金,而華夏本地的資金,涌向這一塊的卻并不多。 他是個極度精明之人,馬上意識到,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外圍勢力的文化滲透,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給鄭業(yè)平劃賬的那家私募基金,正是一家專門從海外募集資金的私募基金,他們對投資人的資料登記不全,理由是投資人投資之初就要求對自己的身份信息保密。 這樣的謊言對于薛連這種業(yè)內(nèi)人士來講,基本上就是胡說八道,每一支私募基金,對投資人雖然沒有硬性的規(guī)定,但是基本的身份審查卻不可或缺,不然呢,萬一黑社會把你這里當(dāng)成了洗錢機構(gòu)呢? 還有一點是銀行開戶的信息審查,每一個在銀行開戶的客戶,都必須提交基本的身份資料,無論是華裔還是外籍,總得有一個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而刑警去銀行調(diào)查這些資料的時候,銀行柜臺的回話是:工作人員工作失誤,有幾個人資料不全,說是隨后補齊,但是隨后并沒有來補。 薛連走了一圈,已經(jīng)大體判定,這件事的背后,肯定是有巨大資源的人,將這些資料毀掉了。 不過并不是就沒有辦法找到原始的登記資料,對這些基金機構(gòu)和銀行來說,那些原始的資料肯定在電腦里有過留存,只要存過盤,就不可避免地在電腦里留下痕跡。 即便有人為了瞞天過海,把有些東西一鍵刪除了,但是作為一個系統(tǒng)的資料,電腦里肯定存盤不止一次,留下的痕跡也不止一個地方,只要找一個痕跡復(fù)原的高手,就能把原始資料復(fù)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