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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我讓你一晚上睡不著?!?/br>得,這一看就是過渡期快過了,那個兇巴巴愛記仇的賤鳥江際回來了。喬務站在床前,還沒見過臉這么大的,明明在別人家里,還要主人出去睡。心里有點不平衡,但是一想到剛才在浴室,自己也是占了大便宜的,心里也就沒那么不舒服了,抱著枕頭和一條被子出去了。廢柴見主人這么狼狽,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不過喬務倒是看不出,他認命地倒在了沙發(fā)上。這讓廢柴對那新來的好看男生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一定不好惹,不然這么厲害的主人怎么會被欺負?江際理直氣壯地倒在大床上,四肢展開,本來想睡覺,但是又想到了剛才在浴室里情景,他煩躁地翻了個身,把喬務恨得牙癢癢。手揪緊了被單,隨后腦袋埋在被子里,捏著rou拳頭砸了幾下棉被,耳根泛起了令人好奇地紅,而且是越來越紅。“變態(tài)!”江際甕甕地罵了一句。隨后一個鯉魚打挺起來關燈。他再次鉆進被窩里后,聞到了屬于喬務的味道,甚至感覺喬務就在床上抱著自己。!瞬間頭皮發(fā)麻,江際起來也不是,睡下也不是,最后還是乖乖躺著。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鴉圈的兄弟姐妹們,要是平時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在一起睡覺了,可現在自己無法回去,這要怎么跟它們解釋?恐怕它們都不相信自己是那是明星烏鴉吧?真讓人煩惱,一切都怪自己調皮,非要去搶喬務的糖吃。次日清晨,喬務很早就醒了,他一個晚上沒睡好,這沙發(fā)實在不能容下自己這個大高個,翻個身都瞻前顧后的。掀開被子去看江際,雖然昨晚被趕出來了,但是依舊很興奮一早上起來看見好看的人。喬務在門口敲門,等了一會沒人來開,他現在雖然頭發(fā)凌亂,可一點沒降低他的顏值,反而有一種微醺的凌亂美。如果不做昨晚那種流氓的事,他一定是個從內到外都迷人的帥哥。過了好幾分鐘了,還沒有人來開門,喬務眉頭皺了起來,他直接開門,進去快速掃視一眼,發(fā)現床上沒人,而窗戶的窗簾在動。那里不可能藏人,喬務慢慢走過去。“看什么看!”江際的聲音傳來,隨后它從窗簾后出來。又變回烏鴉形態(tài)了?!喬務愣了,隨后內心是巨大的失望。難道說那什么溫順藥丸吃了只變一個晚上?不,那也不是溫順藥丸,要真是吃了溫順,這烏鴉就不會兇巴巴的了。趁喬務怔了幾秒的時間,江際撲騰翅膀飛走了。喬務看著飛遠的烏鴉,心里五味雜陳,他伸手揉了揉心口,眼里的失望都快溢滿了。在一個公園的林子里,江際剛飛回來,所有的烏鴉都涌了過來,它們擔心地詢問江際昨晚去哪里了,到處都找不到,江際也沒收自己變人的事,想了一個借口讓它們不要擔心。大家都在關心江際,而它卻很是落寞,心里居然有點舍不得離開喬務那里。等大家都飛走了,江際獨自立在枝頭,心想:再去看看喬務吧,還沒過報復期呢,一定要警惕他,不吃他家里的任何東西,也不變人了,變了人要被他覬覦屁|股。還是在那一間大教室,里面?zhèn)鱽聿痪o不慢的講課聲,帶著磁性,低緩又舒服。江際依舊還是在上一次站的角落里,它看著喬務,眼睛一眨不眨。今天的喬務雖然還是穿得一本正經中帶著sao氣,但掩飾不住他心情的低落,鏡片后的眼睛沒上次講課時那么清明。他今天滿身都寫著疏離和冷漠二字,就連平時積極舉手的女學生們都不那么熱情了,似乎也知道教授今天心情不好。不過,正是這姿態(tài),真正讓喬務從內到外禁欲,太讓人想撕了他的衣服的沖動。江際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喬務,雖然昨晚嘴里說著不要,可還是喜歡的,會不會,只有自己見過喬務那個樣子?這時,最后排的女學生拿出手機,打開了拍照功能,偷偷用書擋著偷拍講臺上的喬務。不得不承認,照片里的喬務很迷人,抓拍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魅力。接著,那女學生很激動地拿給旁邊的人看,隨后,選了一張抓拍得最好的,發(fā)到了學校論壇上,配的文字是——最禁欲的攻,想看他把小受壓在身下的粗暴對待的樣子!?攻?是什么玩意?等等!我看得懂字?!江際被驚到了,它難以置信,它可以確定以及肯定地保證,在今天之前,它不認識人類的字,然而,今天,居然能認識,并且理解字里的意思……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那糖的緣故?這也太神奇了吧?從震驚里回過味后,江際再次把視線投向女生手機屏幕,只見有很多人評論——“我說這是最帥的教授有人反駁嗎?”“不要意yin喬教授,他喜歡女生的?!?/br>“誰配得上我們喬教授?我分分鐘把那人宰了!”江際切了一聲,心想:你是他誰啊?還分分鐘宰人,什么玩意?女生一直在刷屏幕,這樓實在是火爆,目前已經建了兩百多樓了,江際沒她看的速度那么快,不過江際草草看了這么多,可以得知的是,全是喬務的迷戀者。越看越不舒服,江際瞪著講臺上衣冠楚楚的人,心里不是滋味,總覺得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垂涎著一樣。教室的窗戶是開著的,江際也不知腦子那根筋被彈了一下,直接飛了進去,站在那女生的肩膀上。“啊,鳥!”女生叫了起來,一下子吸引了全班學生的注意,紛紛往后看來。講臺上的喬務疏離的眼神也投了下來,他看見是烏鴉后,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但隨后又對烏鴉的舉動感到不恥——因為,江際不是單純地站在人家姑娘肩頭那么簡單,它是用嘴巴去叼人家的肩帶,拉到一定高度又放開,彈皮膚的聲音異常明顯。喬務的臉都黑了,他擰著眉走下來。女生周圍的男同學們趕緊去抓那烏鴉,女生也羞得不行。“你在做什么?!”喬務嚴厲地批評江際。江際沒被男同學們抓住,它飛了起來,不顧被自己攪亂的課堂,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卻被喬務的又一聲呵斥嚇到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喬務望著窗口的烏鴉。同學們都不明白教授為什么要和一只烏鴉講道理。這時,只見這只烏鴉飛到了喬務的肩頭,然后狎昵地蹭著喬務的脖頸和耳朵,讓人看了以為這是教授的養(yǎng)的寵物。喬務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驚訝到了,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