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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花謝卻突然在他身邊問了一句:“要是你贏了,你想要什么獎勵?” 撲通瞬間轉了心思,開始掰著手指糾結自己該要點啥了。 晚上回去,陸飲虹在張錦帆耳邊叨叨:“卑鄙,無恥!不是說了不能贏人家小孩嗎!也不怕前輩說你為老不尊。再說,你要陣法集做什么?你要改投玄陣門?你師尊能同意?” “給簡三芝的?!?/br> “給她做什么?” “謝謝她沒有揭穿我們的身份?!?/br> 陸飲虹撇撇嘴,“她就是算計好了的吧?!?/br> 張錦帆看著他,神色嚴肅,“我今天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br> “什么?” 這時,花謝卻突然推門進來。 兩人回頭看去,小聲叫:“前輩?!?/br> 花謝卻擺擺手,他關上門,說:“剛剛大哥問我,明天他要帶你們離開,我要不要跟你們一起走?!?/br> “離開?去哪?”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山里。說是要往洗心域走。” “怎么突然要走?”陸飲虹嘟噥。 張錦帆怔了怔,開口道:“既然都在,我就一并說了。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 “什么不對?”花謝卻問。 “大哥似乎不知道他是大妖?!?/br> 其他二人也愣了一下,張錦帆接著說:“他也看不出來小燕喜歡他,更看不出來我們并非貨真價實的孩子。大妖,傳說長壽不死,能通曉未來,該多么機敏,多么聰慧?小燕這么小,那點心思情緒,我們盡收眼底,為什么大妖什么都看不出來?大妖——岑云闊,看起來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若我們拿看小燕的目光去看他,是不是也一目了然?” 花謝卻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子,他搖了搖頭,說:“不是。他有秘密。也許在我們眼中,他是大妖,但在他眼中,他就是個有秘密的普通人。” “那他的秘密是什么?”陸飲虹小聲問。 張錦帆眉梢一跳,想到了什么。他喃喃道:“天下寶藏。”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大家的猜測了,有猜對一點點(具體哪一點點就不說了hhh 第23章山林 蟬鳴刺耳。 一行人已經(jīng)在山林中待了半個多月。夏天正是蚊蟲肆虐的季節(jié),撲通被叮得最狠,其次是燕厲,其他人似乎都不招蚊子。岑云闊從商城兌了驅蚊藥和止癢消腫的藥水,走一段噴一段,那味道能飄出去十里遠,花謝卻每每欲言又止,最終只能朝張錦帆他們發(fā)牢sao:“這萬一遇上點有想法的,聞著味就來了,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也不能一點防備意識都沒有吧?而且這味,真難聞,效果也就那樣,這藥誰煉的啊……”后半句才是重點。 陸飲虹跟著哈哈笑。 相處愈久,陸飲虹和張錦帆愈發(fā)發(fā)現(xiàn)這位花前輩并非高不可攀。修道到底并非絕情滅欲,時日一長,八百歲與八千歲也能談笑風生。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此次離開青青客棧,流霜竟也跟隨在側。 流霜跟著的好處,其一,一路上遇到的蠻橫兇獸,都由他前去溝通,能勸退大部分;其二,流霜在后廚雖是雜役,但這么多年下來,也學到不少,穿行在山林間,吃食上沒比在青青客棧差到哪去。壞處也有,不過不太明顯,只有他們三人能看見,燕厲日日夜夜都在發(fā)瘋的邊緣。 陸飲虹嘖嘖道:“剛入門本就是心音最難以自制的時候,我當年……咳,總之,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熬過這關?!?/br> 張錦帆和花謝卻并不感同身受。 他們并沒有花大力氣抵抗過心音,因為那心音是與世俗道德合乎的善,聽從無害,便是有一些見不得人的陰暗心思,聲音也極小,不至于喧賓奪主,叫他們發(fā)狂。 在山林里的這些日子,幾位毫無困擾,大蒼靈氣充足,幕天席地,他們反倒覺得自在快活,于是也沒計較岑云闊幾番繞路,就是不往洗心域走這件事。 岑云闊有自己的目的,以他們現(xiàn)今的身份,貿(mào)然置喙只會暴露自己。 外頭對大妖的說法紛紛紜紜,幾大門派幾次三番想來“探聽”情況,最后還是行樂宮又在中州起了禍事,天虞山與白山出面,將他們的注意力暫時牽引到墮魔者們身上。 他們現(xiàn)在接觸大妖,觀察到的都是第一手資料,這是旁人無法擁有的優(yōu)勢。他們并不打算放棄這個優(yōu)勢。 剛入大蒼時,撲通很累。每天都在走路,到處是樹和草,沒什么好玩的,還有許多蟲子,在他身上咬了一個又一個的包。好在前幾天,大哥終于決定落腳,在一棵古樹上安頓下來,造了個漂亮堅固的樹屋。 當晚岑云闊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地說,原本計劃是要去洗心域的,但他也是頭一次進大蒼,以前沒去過,走著走著就迷路了。所以這段時間暫且就在這歇息歇息,他會每天都去找找路。 這話也就撲通燕厲流霜信。 陸飲虹在背后跟花謝卻說:“這離洗心域差了十萬八千里呢,能找到路才有鬼?!?/br> “他應當是知道如何去洗心域的,這地方離洗心域遠,也偏僻,少有人來,可不是隨便繞繞就能找到的。”張錦帆說。 岑云闊當然知道,系統(tǒng)貼心地給他準備了地圖嘛。 不過劇情離洗心域還遠得很呢,現(xiàn)在他焦慮的是青青客棧篇任務四的第二步驟,其中流霜對他們的感情,系統(tǒng)始終沒有給個評定結果。但岑云闊已能從日復一日的相處中察覺到流霜愈來愈柔情的舉動,他心中暗暗叫苦,這可別玩脫了。他一點兒撩人的意思都沒有,況且原著里,流霜是燕厲忠誠的小弟,岑云闊起初怎么也沒想到他會對男人有意思啊! 可惜客觀發(fā)展并不受主觀影響,岑云闊為了任務,又不能躲他,只能咬牙繼續(xù)相處下去。 燕厲常常就坐在樹屋上,支著星透木,垂眼看岑云闊與流霜。 在聽到心音之前,他自問雖然對岑云闊有一點別樣心思,但絕不深刻,也并不瘋狂。那點心思曖昧朦朧,他以為自己只是感于岑云闊對他好,好得那樣純粹和不顧一切,讓他有些難以自抑的感動。后來岑云闊收養(yǎng)了別的小孩,又說了那番話,言明他只是想尋些孩子,培養(yǎng)出天下第一的修士,在他眼里,燕厲與錦之阿虹并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