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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然你不只想活下去,還想……中止這個循環(huán)的話?”崔杭眨了眨眼,扭頭看自始至終都沉默的像是不在場的姜撫:“說起來,這個計劃里不止沒有我,也沒有他?!?/br>“你們不一樣?!?/br>崔杭跟姜撫對視了幾秒,沒問哪里不一樣這種自取其辱的問題,挪回視線看于燈道:“你想讓我做什么?”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于燈浮起了些難得的欣慰:“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崔杭揚眉。……“順便幫我跟他問個好?!?/br>崔杭神情不復(fù)之前的平靜,雜糅了無數(shù)情緒的復(fù)雜,硬生生扯開了話題:“所以,照計劃來?”于燈闔上眼,臉上血色全無,白得像張紙:“既然我打不過他……”“這個說法過于謙虛了?!贝藓即驍嗨脑?,客觀評價道:“你們之間根本沒發(fā)生能被稱之為打斗的過程?!?/br>于燈嘴角的笑意明顯了幾分:“那我更正下,既然我跟這些大人物們之間的差距如此遙遠(yuǎn),那為了……活下去,就按照計劃來?!?/br>“說實話,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口沒有可信度?!贝藓计届o道:“畢竟之前心口往外噴血的時候,可沒見你惜命?!?/br>“在某些時候,我并不在意死亡,但在……”他看了眼崔杭:“有人將性命寄托在我身上時,我會足夠珍惜它。”“雖然很想自作多情,但我想,你說的那個將性命寄托在你身上的人,應(yīng)該不是指我們吧?”“當(dāng)然。”于燈重新闔上眼,朝門口示意了下:“不送?!?/br>“居然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贝藓嫉吐曕止玖艘痪?,起身朝門口走去,走出幾步,又停下腳步問于燈:“最后一個問題,你是認(rèn)真的吧?”“我從不開玩笑?!?/br>作者有話要說: 于燈覺得自己能行,于燈A了上去,于燈打出了GG。很遺憾,越級挑戰(zhàn)BOSS失敗。——————關(guān)于崔杭的身份疑團(tuán),大家是這樣看的:于燈:我知道他有問題,甚至對他是哪一方的人有所猜測,但是我無所謂。崔杭:我知道于燈知道我有問題,甚至懷疑對方已經(jīng)猜到了我是誰的人,但我就是不說破。姜撫:沉默旁觀。命運的選擇的4于燈真切明白了,那個存在所說的“你真的會死”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為自己魯莽的行為付出了慘重代價。傷口早已愈合,傷卻遲遲未好,就如同為了那場對話付出的代價般,銘刻在他體內(nèi),時刻提醒他,他跟對方的差距。不是天壤之別,而是拼上性命也無法觸碰的存在。當(dāng)然,于燈跟對方之間的差距,也差不多就是于燈跟其他參賽者之間的差距——起碼在選拔賽是這樣。尚未痊愈的于燈,輕松吊打其他參賽者。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于燈正在按照計劃行事——爬塔,然后拿到參與對抗賽的資格。這對他而言,不算一項艱巨的任務(wù),甚至還有效降低了爬塔中居高不下的死亡率。再一次將對手毫發(fā)無損的送出戰(zhàn)場,于燈懨懨的垂下眼,對重復(fù)單調(diào)且無趣的爬塔過程感到無趣。崔杭倒覺得挺有趣的,他看了眼上方緩緩變化的字跡,又看了眼沉默得宛若工具人的姜撫,放棄了跟他對話的念頭,扭頭試圖跟于燈搭茬。“結(jié)束戰(zhàn)斗……”他停頓了下,客觀的修改了自己的用詞:“結(jié)束比賽的速度是不是越來越快了?”他身體前傾,將于燈的神情收入眼中,才繼續(xù)道:“已經(jīng)能熟練運用你的力量了?”于燈撩起眼看他:“與其說是熟練運用我的力量,倒不如說是……我縮減了詩句?!?/br>崔杭流露出疑惑,于燈卻沒有要繼續(xù)解釋的意思。事實上,黎以之前說的沒錯,那不是詩,準(zhǔn)確來說,技能的載體并不一定要以詩詞的形式呈現(xiàn)。于燈摸到了些玄之又玄的規(guī)律,雖然尚未完全觸碰到特殊技能的核心所在,但這點微末的了解已經(jīng)足夠他加快結(jié)束戰(zhàn)斗的時間了。空間上方的字跡完全消失,動蕩感一閃而逝,于燈他們重新回到了參賽者專屬空間——為了方便聯(lián)絡(luò),準(zhǔn)確來說,是為了方便照顧當(dāng)初病得起不了床的于燈,他們的專屬空間定在同一地點。這讓孤軍奮戰(zhàn)的爬塔過程充滿了溫馨的友情……個屁。于燈往沙發(fā)上一坐,神情懨懨,再加上看著就像是命不久矣的外表,從背影里透著股厭世氣息。姜撫徑直回了臥室,門一關(guān),與世隔絕。崔杭站在客廳思考了幾秒人生,覺得還不如在比賽結(jié)束后各回各家呢,起碼還能保留點距離美,也讓于燈狂炫酷霸拽的形象多在他腦海里停留一陣。畢竟誰能想到自帶boss氣息的于燈在私底下竟然是一個自閉厭世男孩?能不動彈就不動彈,能不開口就不開口,每天幽幽的盯著虛空發(fā)呆,身后籠罩著一層厚厚的烏云,崔杭合理懷疑對方再待久點,那片區(qū)域都能因為過于潮濕長出蘑菇來。三個人的隊伍,除了崔杭之外,全是自閉兒童……崔杭:我可太難了.jpg他走了幾步,想了想,停下腳步問于燈:“我們肯定能進(jìn)對抗賽,要不你休息幾天?這幾天先別忙著爬塔?”于燈幽幽扭頭看他,似乎是意識到他在談?wù)拢従徛冻鲂?,身后的烏云一秒散去,轉(zhuǎn)眼間變回了崔杭熟悉的模樣——強(qiáng)大且可靠。“你有意見?”以及隨時讓人感覺自己生命垂危的說話方式。“我又不出力,我能有什么意見?”就算是現(xiàn)在,崔杭對對方收放自如的狀態(tài)轉(zhuǎn)換依舊十分好奇,當(dāng)然,比起可能招致殺身之禍的好奇來,他更在意其他的事情,比如說……“但有一點,我覺得該提醒你?!贝藓计届o道:“對抗賽每五年一次,就算你今天上了一千層,也進(jìn)不了對抗賽?!?/br>于燈有些意外:“我看上去,很著急?”崔杭更意外:“我以為不著急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