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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個世界的名字“信仰當(dāng)?shù)米杂伞?/br>(*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安安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imi、墨陌墨陌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信仰當(dāng)?shù)米杂?于燈的出現(xiàn)瞬間攥奪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主教們微微皺眉,扔了個檢測法術(shù)過去,光融入于燈體內(nèi),沒激起任何反應(yīng)——這是圣光的改良版,對人類以及光明側(cè)生物無害,但對亡靈以及惡魔具有超出想象的凈化效果。確認(rèn)對方是人類,主教們皺著的眉松開幾分,他們粗掃了眼于燈的打扮,沒從服飾上辨認(rèn)出他的國籍,于是開口問道:“迷途的羔羊,你來自哪個國家?”于燈的目光停頓在被濃烈圣光包圍的生物身上,有生物承受不住過于濃烈的圣光,哀嚎一聲,在光中化作灰燼,神父們似乎毫不意外,他們將視線轉(zhuǎn)到空中,等待著什么。于燈也在耐心的等待。不出片刻,空無一物的空氣中緩緩浮現(xiàn)出透明的幽靈,他神情木然,飄在空中,既無恐懼,也無掙扎,渾似沒有理智,被神父一個咒語裹挾到柱子上,重新被濃郁的圣光籠罩。于燈在很久之前就在好奇一件事,他不能下線,但其他玩家可以下線,那么其他玩家下線時,他們的“游戲角色”會怎么樣呢?現(xiàn)在他得出了結(jié)論,會變成沒有理智的木偶。“迷途的羔羊,回答我的問題。”主教自始至終沒從于燈身上挪開視線,那點小插曲沒讓他投去絲毫注意力。于燈將視線挪回到對方身上,反問:“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你沒看到方才那一幕?”另一個主教有些驚訝道:“我們在凈化邪惡之物?!?/br>“可我聽說,種族對立和歧視已經(jīng)不存在了?”于燈將他從羅布那里獲取的信息問出口。主教的神情冷漠了下來:“原來是斯尼聯(lián)合王國的子民,不信教的罪人?!?/br>另一個主教神情上帶出厭惡:“不信教的異端,唯有神能拯救墜入毀滅的世界,你們將無法得救,永墜沉淪。”真是讓人生不出好感的神職人員。于燈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緒,繼續(xù)跟對方確認(rèn):“所以,種族歧視依舊存在?你們依舊在凈化亡靈側(cè)的生物?為了……”他停頓了下,話語里避無可避的帶上了幾分嘲諷:“光明神的榮光?”主教聞出了對方敵視的意味,他們雙手合十,垂頭自顧自祈禱了起來。于燈聽了一耳朵,他們似乎是在祈禱神靈原諒不信教的罪人,拯救他罪惡的心靈,讓他成為他們的兄弟。于燈還沒生出荒誕感,旁觀許久的神父們一并開口了。“邪惡之物,能在圣光森林被凈化,是他們唯一的價值?!?/br>“死亡是異端永恒的結(jié)局?!?/br>“你當(dāng)信仰父神,洗滌你的罪惡。”“來吧,成為我們的兄弟,沐浴在父神的光芒之下?!?/br>他們臉上充斥著傳教的熱情,注視于燈時,讓他恍然生出被某種生物盯上的錯覺。他們的聲音不知何時混在了一起,在于燈耳邊層層疊疊的響起,伴隨著紅衣主教的祈禱聲,羅織成復(fù)雜的網(wǎng),將他層層包裹。于燈開始恍惚,眼神潰散了一秒,游戲系統(tǒng)跳出了個大大的提示框。系統(tǒng)提示:警告,玩家正在被洗.腦。洗.腦兩個字放得特別大,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嚇得于燈驀然回過神。浪過頭,險些翻船。于燈不敢再浪,他掃視了一圈在場人,沒給他們留出反應(yīng)時間,那句才被加深過記憶的詩脫口而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風(fēng)聲大作,平靜的圣光森林中突兀席卷起一陣狂風(fēng),來勢洶洶,遮天蔽日,哪怕隔著遙遠(yuǎn)的距離都能看到此處天空發(fā)出的驚人動靜。于燈并不了解這句詩,他唯二兩次使用它的后果,都是消除了他不想見到的人或物——對方壓根沒有反抗之力的那種。其他的詩詞,他起碼還能從詩詞本身的含義上推測出詩詞之所以造成這種后果的原因,但這句詩,聽起來是控訴天地的無情,但為什么能造成消除他不想見到的人或物的效果,實在很難讓人理解。或許是我文化水平不過高,于燈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候,再度生出了對自己不是一個文科生的感嘆。我當(dāng)初學(xué)文的話,現(xiàn)在還有游戲系統(tǒng)什么事?風(fēng)聲瑟瑟中,于燈沒聽到任何掙扎聲、吟唱聲,連方才主教們的禱告聲都消失不見,就好似一切已經(jīng)落下了帷幕般,但于燈知道,一切尚未結(jié)束,因為風(fēng)聲仍未停息。他聽見了腳步聲,從他身后急匆趕來。席卷了整片空地的風(fēng)太大,于燈睜不開眼,自然無法看到身后來人到底是誰,不過這倒不用他擔(dān)憂,因為此刻能出現(xiàn)在他身后的也就那幾個人。于燈往后撤了一步,背過身,才勉強從強風(fēng)邊緣睜開眼,看向呆在原地的三人。菲爾德眉梢微皺,視線越過他落在被狂風(fēng)遮掩的空地上,羅塞蒂也注視著狂風(fēng),難得生出了些可以被窺探的情緒波動,羅布……黑色兜帽遮掩了他的神情,但沒遮掩住他激動的情緒,他是在場唯一一個將視線落在于燈身上的人。哪怕他曾見過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大火,哪怕他曾親眼目睹白骨荒漠瞬間回春,但在眼前的場景前,他依舊無法遏制的為對方的強大而震驚。不比菲爾德和羅塞蒂對教廷的熟悉,他并不了解那場狂風(fēng)下究竟遮掩了哪些存在,他只是單純的為對方輕描淡寫引動如此駭人的狂風(fēng)而震撼。就如同抬手間將亡靈荒漠變成大草原一般,這彰顯的是絕對的力量。羅布張了張嘴,試圖跟對方描述,他們從遠(yuǎn)處就感受到了這邊的狂風(fēng)余威之類的沒有意義但能抒發(fā)他內(nèi)心震撼情緒的話,但他注視著于燈平靜的神情,那些話忽而被咽了下去。羅布從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