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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在房間里亂轉(zhuǎn)著,一圈一圈地兜著圈子。“啊啊,我居然動手了,我居然對那孩子動手啊啊啊……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想的……你說我怎么就動手了呢?”“不知道疼不疼啊……一定很疼啊,摔得那么狠,身上都淤青了……我應(yīng)該輕一點的……啊啊啊!”卡莫斯一邊兜圈子,一邊碎碎念著,雙手使勁撓頭,將自己那一頭棕發(fā)揉得亂糟糟的。終于,他停止了在房間里轉(zhuǎn)圈,抬眼看向他的祭司。“歇牧爾,你說,伽爾蘭會不會討厭我,以后就不理我了?”大獅子王此刻看過來的那個眼神怎么看都給人一種可憐巴巴的感覺。歇牧爾:“…………”不想回答。只想揍人。只想以下犯上。☆、第161章第161章已是深夜,伽爾蘭坐在柔軟的墊子上,棕色的大獅子正趴在他身前,將毛絨絨的大腦袋擱在伽爾蘭膝上,呼呼大睡。少年赤著上身,明亮的燈火照在他白皙的肌膚上,讓他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越發(fā)清晰。女官長在他身后,跪坐在軟墊上,正輕輕地將祛瘀的藥膏涂抹在他后背的淤痕上。房間里很安靜,只有涅伽的呼嚕聲在響著。伽爾蘭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吭谧约荷砬暗拇螵{子,感覺那涂抹在后背上的藥膏涼涼的,讓疼痛緩解了許多。許久之后,他低聲開口。“塔普提,你生氣了嗎?”女官長怔了一下,然后,莞爾一笑。“我沒有生氣,殿下?!?/br>“……真的?”“我沒騙您?!?/br>女官長一邊繼續(xù)涂抹藥膏的動作,一邊微笑著回答。“您還記得嗎?我當(dāng)初說過的話?!?/br>“我說,因為您從小到大都很懂事,所以我一直都希望您能更任性一些。我希望您能按照自己的心意,隨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br>將藥膏盒放在一邊,塔普提將柔軟的白布披在伽爾蘭的肩上。“所以,殿下,其實我心里還有一點高興,這么多年來,您終于為自己任性了這么一回……只是這一回有點厲害過頭了啊?!?/br>“不過,無所謂,您還小,還年輕,正是可以肆意妄為的時候,所以沒關(guān)系,就算想要繼續(xù)做同樣的事情也沒有問題。”“王子,我看著您長大,我知道您是什么樣的人,所以我相信,您最后一定會回來。”塔普提跪在軟墊上,伽爾蘭的身后。在明亮的燈光下,她伸出雙手,從后面擁住了那個年輕的少年。“王子,您可以去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但是,無論您離開多遠(yuǎn),也請一定要回到這里。”她將那個孩子溫柔地抱在懷中。她柔聲說:“請不要忘記,無論何時,我都會在這里,等待您的歸來。”伽爾蘭靠在那個溫暖的懷中,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淡淡的清香。那是從小到大都圍繞在他身邊的氣息。他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放任自己沉浸其中,在恍惚中放松地沉入夢鄉(xiāng)。………………………………舒洛斯跟著伽爾蘭一行人一起來了王城,但是因為某些原因,那天晚上他無法一起進(jìn)入王宮之中,只得暫時待在外面等候消息。他獨自一人在外面待了兩天,才有人找過來。那個看起來像是宮中侍衛(wèi)的人將他帶進(jìn)了王宮,帶到一處宮所之前,示意他進(jìn)去。看著眼前那雕紋華美的巨大的白玉石門,舒洛斯猶豫了一下,想了半天,覺得應(yīng)該沒人會找他這么一個小小的吟游詩人麻煩,這才走了進(jìn)去。剛一進(jìn)去,他眼前頓時一亮。只見那一個個如花朵般秀麗可人的少女們在庭院之中穿梭著,那纖細(xì)的身姿,飄散的白裙,柔軟的長發(fā),清脆的笑聲,就像是林中的仙女一般。她們或是手捧著盛著水果的銀盤,或是端著玉石酒壺,或是端著菜肴,邁著輕盈的步伐在草地上快步走著。阿芙朵彌爾女神啊,這是您所在的仙境嗎?就在舒洛斯為眼前的美景而感動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就是舒洛斯?”舒洛斯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一名女子站在他的身前,身姿優(yōu)美,氣質(zhì)高雅。淺色長裙,纏繞腰間的淺藍(lán)腰帶勾勒出她身體玲瓏的曲線。長發(fā)在腦后盤起,乳白色的月光石頭飾點綴在鬢發(fā)之間,紅唇艷如朱砂。美人!來不及多想,幾乎是本能的,舒洛斯果斷上前,一手撫在胸前,向那位美人俯身行禮。“美麗的女士,我就是您在尋找的舒洛斯?!?/br>他彬彬有禮地說,抬眼,眼角微微上挑。那雙桃花眼深深地看向?qū)Ψ?,眼底深處像是有水波在蕩漾?/br>“您的身影就像是從夜空中滑落的一縷月光,瞬間就落入了我的心底。您的聲音喊出了我的名字,讓我直到今天才知道,我的名字是如此的動聽。”就像一只花孔雀一般努力地展示著自己華麗的羽毛的吟游詩人并沒注意到,原本神色還算平和的女官長迅速沉下來的臉色。他更不知道,第一個照面,他的這番話就已經(jīng)讓他被塔普提直接打入了深淵。此刻,他還在抬手撫了一下自己額發(fā),展現(xiàn)著自己最帥氣的一面。“美麗的女士啊,不知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那話說到一半,就被毫不客氣地打斷。“跟我來?!?/br>女官長面無表情地打斷了舒洛斯的話,然后就轉(zhuǎn)身,完全不管舒洛斯跟上來沒有,徑直向一邊走去。啊啊,又是一個凱霍斯。塔普提一邊走一邊皺眉。據(jù)說王子在外面的這二十多天里,一直和這個油嘴滑舌的男人待在一起。凱霍斯至少在王子面前還懂得收斂,不會亂來,但是現(xiàn)在這個男的……她忍不住擔(dān)心了起來。不知道王子有沒有跟著學(xué)壞?她可愛的小王子可不能變得跟這種花蝴蝶似的男人一樣啊。釋放魅力失敗的吟游詩人那帥氣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看著那位女官長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顧向前走,他趕緊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繼續(xù)試圖和她搭話,可惜,他引以為傲的魅力再度失效,女官長一路上一言不發(fā)。他試了幾次,最后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后面了。那位女官長將他帶到了花園的深處,豎立的白石欄桿隔離出一處小院子。小小的瀑布從堆疊的巖石上流下來,發(fā)出清脆的濺水聲,形成一條細(xì)細(xì)的溪流。略硬的寬大白布在綠茵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