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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陪了。” 如果賜婚的圣旨未下,她只是個女官。身在官場,雖不必陪他們坐在酒席中,但去添福樓給遠(yuǎn)道而來的鄧公公諸人敬一杯酒再告退,也是應(yīng)該的。 但她現(xiàn)在是未來的王妃身份,她敬酒或張羅酒席,鄧公公等人都承受不住。她委托劉宏宇等人相陪,就十分妥當(dāng)了。 而且也是給三人賣人情的機(jī)會。 果然一聽這話,三人便大喜,連忙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能跟宮里內(nèi)侍和御衛(wèi)們接近攀交情,也是一種榮耀。就算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身份上都離得遠(yuǎn),不一定能用得上這個人脈。但這是一種難得的機(jī)會,哪怕跟人吹牛,也能吹個十年——一般地方的小官小老百姓,誰能跟宮里的有權(quán)內(nèi)侍和御衛(wèi)一起吃飯呢? “鄧公公,諸位大人,請?!眲⒑暧盍⒖绦衅鸬刂髦?zé),朝鄧公公等人做了個手勢。 “不不,王妃先請。想來綏平伯夫人還不知道此事呢,王妃可得好好回去給伯夫人道喜。”鄧公公卻不肯于趙如熙先行。 他這話一出,劉宏宇頓時感覺到了自己與鄧公公等人的差距。 在奉承人方面,他們拍馬都追不上宮里的這些人精。 他不敢再說話了,站到了一旁。 趙如熙也知道鄧公公等人這不是謙讓,而是規(guī)矩。她也不推辭,拱拱手道:“公公說的是?;噬洗蠖鳎夷镏肋@消息必要給皇上磕幾個響頭。為著我的婚事,她可愁白了頭?!?/br> “哈哈,好飯不怕晚。王妃這樣的人才,也只有齊王這樣的人之龍鳳才能相配?!编嚬Φ馈?/br> …… 此時,在從州衙通往趙府的路上,一行人裝扮成路人的樣子,埋伏于路的兩側(cè)。 “咦,早已到下衙時間了,那人怎么還不來?”其中一個漢子等得不耐煩了,問同伴道。 “才過沒多久,且等等吧?!毖b扮成他妻子的女人看了他一眼,眼里滿是嘲諷,“怎的,等不及了?” “呸,老子這是想干完活兒回京吃飯喝酒呢。你會不會說話?”漢子極生氣。 他們此行,不成功則成仁,不會有第二條路走。女人說這話很不吉利,這是暗示他急著去死呢,他怎么不生氣。 女人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沒敢回嘴,趕緊低下頭去拿糖去哄手里牽著的小孩兒,眸子里卻閃過一絲暗芒。 她抬起頭來,臉上又露出那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要不我去看看?” 漢子道:“去吧去吧。” 女人便牽著孩子,朝衙門方向走去。 趙如熙買的宅子離州衙本來就不遠(yuǎn),他們所呆的這個街口,正處于兩者中間。女人走了一會兒就到了衙門門口。 此時門口的幾匹馬和御衛(wèi)被陳康請進(jìn)衙門馬廄里去了,衙門前面空空如也,只剩兩個守門的御衛(wèi)老老實實站在那里。 女人掃了一眼,沒看出什么異樣。轉(zhuǎn)眼就看到楊松駕著馬車從后院轉(zhuǎn)過來,她神色一凝,連忙低下頭去哄手里的孩子:“寶兒,娘落了東西在家里了,咱們再回去拿哈?!?/br> 說著,她牽著孩子轉(zhuǎn)身往回走。 不一會兒,趙如熙從衙門里出來了,后面還跟著鄧公公等一行人。 趙如熙停下來跟鄧公公等人又寒暄了兩句,便上了馬車。 鄧公公等人等她的馬車走遠(yuǎn),這才分頭上了劉宏宇和蔡耀宗等人的馬車,跟在了趙如熙的馬車后面。 添福樓跟趙府在同一個方向,過了趙府還要往前走一點,因此他們的方向是一致的。只是鄧公公人不敢僭越,馬車始終離趙如熙的馬車一段距離。 女人牽著孩子走得慢,等她回到漢子身邊,跟他低聲說:“來了。”趙如熙的馬車就轉(zhuǎn)過拐角,出現(xiàn)在這些人視線里了。 另一個裝成游客以及埋伏在樹上的兩個人,都齊齊打起了精神。 “咦,怎么是三個人?”埋伏在樹上的人奇道。 他們早已查清楚了,趙如熙現(xiàn)在只帶一名侍女、兩名護(hù)院和一個車夫去衙門。前段時間天氣涼的時候她愛騎馬;這段時間太陽太曬,她就改成了乘車。 第709章 受傷 可現(xiàn)在除了車夫,后面還跟著三個騎馬的人。不過三人都戴著遮陽的斗笠,看不清楚是男是女。 樹上的另一人道:“可能侍女也騎了馬?!?/br> 以前趙如熙騎馬來去的時候,侍女也騎馬跟著。而且州衙里有馬,現(xiàn)在趙如熙嫌多一個人呆在車?yán)锾珢?,讓侍女騎馬跟隨,也說得過去。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們原先是打算好,樹上的兩人攻向隨行的兩名護(hù)院;假扮游客的男子攻向車夫,那對夫妻則擊向趙如熙。 車夫沒什么武功,必然一擊斃命;即便后面的兩個護(hù)院難纏一點也不打緊,有兩人纏住他們不讓他們朝前救治就行了。他們的目標(biāo)是趙如熙。 趙如熙和她的侍女不懂武功,又是在車廂這種逼仄無處躲避的地方,兩個人分別從車門和車窗處出擊,直接擊殺她們在車廂里。 現(xiàn)在跟在后面的是三個人,這個計劃恐怕就得改變一下了。 樹上這人對扮成游客的人比劃了兩個手勢。 這樹的葉子極為茂密,再加上此時太陽正毒,街上即便有行人,大家也都是低著頭躲避著陽光,不會直直地往天上看,所以他們躲在樹上并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 趙如熙大概是急于回家報喜訊,馬車趕的很快,就這一會兒的功夫,轉(zhuǎn)眼就到了幾人跟前。 裝成游客的男子一揮手,他和樹上的兩人就直撲后面的張韜、楊捷三人;扮成夫妻的一對,男子攻向楊松,女子松開了孩子的手,手里的刀朝馬車?yán)飺]去。 卻不想車?yán)锖鋈辉页鰜硪粋€茶壺,直擊男人腦門,男人直接撲倒在地上,鮮血從趴在地上的腦門處溢出。 倒是女人從車窗處揮進(jìn)去的刀刺中了人,里面尖叫起來,繼而一個茶盞也扔了出來,擊中了女人,女人也繼“丈夫”之后撲倒在地,嚇得孩子“哇哇”大叫起來。 不過那孩子也是個機(jī)靈的,雖嚇得不輕,卻一邊哭一邊連滾帶爬地往旁邊躲,被一個路過的老漢拉到了路旁的鋪子前,遠(yuǎn)離了廝殺現(xiàn)場。 后面的三人聽得車廂里尖叫,還有“姑娘,姑娘,您怎么了?”的哭叫聲,心里一松:看來是得手了。不過女子只刺進(jìn)去一刀,估計趙如熙只是受傷,沒那么容易斃命。他們把眼前這三人殺了之后,還得去補(bǔ)刀,因此攻擊越發(fā)凌厲起來。 不過他們的進(jìn)攻并不如意。這一交手,他們就發(fā)現(xiàn)這三人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護(hù)院,這些人的武功竟然在他們之上。 尤其是其中一位,似乎早已預(yù)料到他們的行動似的,他們出的招還沒到他身上,他就刷刷刷地反客為主,在攻向他的那人還沒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