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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叫聲充耳不聞。 被護衛(wèi)提到外面,趙元坤就看到太子身邊那個叫福公公的太監(jiān)站在那里,他的上司李博正點頭哈腰地跟福公公說著什么,態(tài)度十分諂媚。 趙元坤一看心都涼了半截。 前段時間因為他出了風頭,本對他沒有什么喜惡的李博對他就開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趙元坤也知道李博為了往上爬,時不時奉承太子身邊的福公公,給他送厚禮,期望他能在太子面前給自己美言幾句。可以說,他倆是一伙兒的。 難道他這是被李博陷害了? 眼見著護衛(wèi)把他按在長凳上,旁邊還有兩個漢子手里拿著板子,一看就是要施以板刑,趙元坤越發(fā)慌了神,高聲叫道:“福公公,在下是犯了什么錯了嗎?朝堂行刑也總得讓犯人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吧?還請公公告之?!?/br> 福公公朝這邊看了一眼。 他跟趙元坤倒沒什么私怨,趙元坤再能干,也威脅不到他一個內(nèi)侍的地位。只是他對太子忠心耿耿,太子因趙元坤的關(guān)系折損了一員大將,再加上向來孝敬他的李博一直在說趙元坤的壞話,福公公對趙元坤完全沒有好感,根本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再說,朝堂上太子與皇上、皇子們的爭斗,豈是他們這些人能放在嘴上說的? 他朝對護衛(wèi)們做了一個“打”的手勢。 護衛(wèi)會意,立刻提起板子,“叭叭叭”地打了起來。 “福公公,福公公……”趙元坤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死期,他已經(jīng)完全不管不顧了,提著嗓子就高聲叫道,“福公公,我是綏平伯趙元勛的親弟弟;拜了枯木先生為師、創(chuàng)了一門畫技,被皇上下旨教大理寺官員畫畫的趙五姑娘,就是我的親侄女。還請公公看在我哥哥和侄女面上,饒我一回?!?/br> 平時他最恨大房的人??蛇@會兒大房最拿得出手的父女倆卻成了他的依仗。如果真是李博真陷害他,福公公聽到枯木先生幾個字,應(yīng)該就能饒過他。 福公公一聽到趙元坤不知死活,還把他那惹事的侄女搬出來,停止了跟李博說話,走了過來。 他看著趙元坤,冷笑一聲道:“好叫你知道,你有今天,可是托了你那能干的侄女的福,可怨不得太子殿下。殿下可給你們叔侄倆害慘了。也是太子仁慈,否則,能要了你的命。” 他一揮手:“給我打,狠狠打。除了給他留一口氣,別的不用顧忌。” 護衛(wèi)聽了,下手越發(fā)厲害。 官員們在衙門里做事,身邊是可以帶一個長隨的。有什么跑腿、報信的事兒,都可以差使長隨去做。 趙元坤自然也是帶了長隨的。長隨們雖說不能進他們辦公的屋子,但為了主子有事時能找到自己,都會呆在倒座的一間屋子里,有時候還能幫著主子互相打聽些消息。 趙元坤的長隨阿起早在聽到主子的叫聲時,就從屋子里跑出來了。 他是個機靈的,年紀只比趙元坤小幾歲,經(jīng)的事也多。此時聽到福公公的話,知道主子今天要不好了,趕緊跑出去,找了介紹趙元坤到詹事府做官的一個叫趙文的官員,把事情跟他說了。 說著他塞了一個荷包給趙文,跪下磕頭道:“求求趙大人救救我家爺。” 這個趙文因為同是姓趙,又同有被嫡母打壓的遭遇,再加上趙元坤有意奉承,兩人的交情一直不錯。后來趙元坤分家,捧著重金讓他幫著謀事,他便也一口答應(yīng)了。 他的官職不低,上頭的事情,趙元坤不知道,他卻是隱隱聽說了的。 聽說是福公公帶人來打的板子,他就猜到是太子的意思,哪里敢去幫趙元坤說情?況且趙元坤是他介紹進來的,他自己都脫不了干系,唯恐別人想起這茬兒。他要是去幫趙元坤說情,不是找死嗎? 第340章 是何緣由? 我不是不幫,我自己都要受你家主子牽累?!壁w文趕蚊子似的對阿起揮了揮手,站了起來,匆匆出門。 他得去找一找自己的人脈。要是有人翻舊賬,把這事往他身上扯,那他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場。 阿起沒法子,只得出了詹事府,找到車夫和另一個小廝,讓車夫花錢叫人跑腿去請郎中,再駕車在門口候著,他和小廝掏錢買了附近一家店鋪的門板和被褥,這才返回衙門。 里面福公公不想聽趙元坤嚎叫,叫人用破布把他的嘴給堵住。其實不用堵,此時三十板子已打得差不多了,趙元坤早已暈迷過去了。 阿起帶著門板進門,正好聽到福公公在吩咐護衛(wèi):“把他扔出去?!?/br> 他立刻跟小廝抬著門板上前,把暈迷過去的趙元坤抬起來,讓他趴在門板上,蓋上被子,抬起來就往外跑。 “嘿,這隨從倒是機靈。”福公公看到阿起這一系列的動作,不由笑了起來。 阿起聽到這尖銳的笑聲,跑得更快了。 待一行人回到趙家三房,整個三房亂成了一團。 趙三夫人蘇氏見丈夫被抬回來,成了個活死人,頓時方寸大亂,撲上去就哭哭啼啼起來。 “別碰別碰?!崩侠芍羞B忙示意嬤嬤丫鬟把她攔住,“你這一撲,他豈不傷得更重了。” 他讓下人把趙元坤抬進屋里,將衣襟用剪刀剪開,清理了傷口,抹了藥,再把了脈,這才出來開方子。 “郎中,我家老爺他如何?”三房的管家連忙問道。 郎中嘆了口氣:“內(nèi)外傷挺嚴重。老朽已給他抹了金創(chuàng)藥,再開個方子煎了吃。你家老爺身子底子好,好好調(diào)養(yǎng)應(yīng)該不會有事?!?/br> 蘇氏一聽這么嚴重,眼淚又止不住了,抽抽噎噎地問道:“那他……何時能醒來?” “看情況吧,如果不發(fā)熱,今晚應(yīng)該能醒過來?!?/br> 管家聽著不靠譜,拿了方子付了診金,就把這郎中打發(fā)走了,對蘇氏道:“夫人您看,要不要請施郎中來看看?” 施郎中是綏平伯府的府醫(yī),現(xiàn)仍住在綏平伯府里。 本來分家了,以趙元坤的性子,恨不得離老夫人和趙元勛遠遠的,不沾他們一點邊。如果他清醒,肯定是不愿意再用綏平伯府的府醫(yī)的。但施郎中醫(yī)術(shù)不錯,請他總比去外面請那些不知底細的郎中強。管家覺得,現(xiàn)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至于御醫(yī),以趙元坤的品階,還請不起。 阿起聽了這話,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道:“夫人,小人建議還是另請郎中為好。老爺被打,跟大房趙五姑娘有關(guān)。請施郎中來,也不知他會不會盡心。要是不盡心,爺就危險了?!?/br> 蘇氏和管家一聽忙問:“怎么回事?” 阿起搖搖頭:“小人只是聽處罰老爺?shù)母9崃艘蛔?,具體如何,小人也不清楚?!?/br>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把趙元坤救回來再說。 蘇氏在沒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