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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當即也不客氣,把他送進了衙門。 王敬松和葛五的師父已經(jīng)去世,幾們師兄弟湊了錢,又東奔西走替他打點,葛五雖然吃了三年牢飯,倒沒受多大的苦頭,至少一雙手還能做玉雕。 只是玉雕這一行,因為原料貴重,對工匠在品行上的要求十分嚴格。 葛五的口碑壞了,從牢里回來半年了,本來就難找到事做。好不容易找到個看中他手藝的銀樓,人家一聽他偷玉料的事,立刻把他給辭退了。他沒辦法,只能靠師兄弟們介紹一些客戶過來,接一些零散活兒。 不過昨兒個鄭中人打聽過,因為玉料貴重,有好玉料的人是不放心找他們這些散匠雕刻的,都會去銀樓,寧愿多花些錢。來找葛五做活的,都是些小商人,玉料質(zhì)量不好,價格低廉,給的工錢自然不高。 有時候,葛五還會自己去采買一些低等玉料,雕刻成玉鐲、玉佩后,自己上街售賣。 但生意并不好。 葛五聽了趙如熙的話,露出了笑容:“幾位屋里請?!?/br> 待大家進了屋里坐下,一個婦人提著茶壺進來,給每人各倒了一杯茶。 倒了茶后,她提著茶壺踟躕著,沒有馬上出去。 葛五神色本有些心不在焉,感覺到妻子的異樣,他抬起頭來,對妻子道:“你出去吧?!?/br> 葛妻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沒說,抿著嘴轉(zhuǎn)身準備出去。 趙如熙連忙道:“這是嫂子吧?你也坐吧,一起說說話?!闭f著,她看了青楓一眼。 青楓連忙拉住葛妻:“葛太太,您就留下吧?!?/br> 葛妻看了丈夫一眼,見丈夫沒再說什么,這才在挨著門的小兀子上坐了下來。 第315章 忠勤伯府 趙如熙轉(zhuǎn)頭對葛五道:“葛師傅,我能看看你的手藝嗎?” 葛五躊躇著,似乎有話卻不知如何開口。 聯(lián)想起剛才父子倆的警惕和這夫妻兩人神色的異常,趙如熙便知道他家肯定有了變故。 她問道:“你們……是不是遇到難事了?” 鄭中人面上有些惴惴。 葛五的情況,他似乎打聽得并不全面??船F(xiàn)在這樣子,他恐怕是惹上了麻煩。 葛五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他垂下頭去深吸一口氣,這才抬起頭來,朝趙如熙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沒什么難事。只是趙小姐,如果你來是請我去做玉匠的,那就請回吧。我已經(jīng)應下其他銀樓了?!?/br> 趙如熙看了葛妻一眼,見她嘴巴張開又閉上,旋即低下了頭,似乎放棄掙扎了。 她轉(zhuǎn)頭對葛五道:“如果葛師傅你找到了好去處,我自不會多說什么。畢竟人各有志,你應下了別人,自當遵守承諾。但我看你們的神色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定然有什么讓你們?yōu)殡y。你也知道我是你師兄介紹來的,葛師傅你即便不能去我那里做事,如果能幫的,看在王師傅的面上,我也會伸手幫一把。” “多、多謝趙小姐的好意。只是這事……”葛五搖搖頭,“就不勞煩趙小姐了?!?/br> 鄭中人一聽葛五惹上了麻煩,就有了退意,不主張趙如熙為了個工匠就去招惹麻煩。 可現(xiàn)在看到趙如熙似乎對葛五志在必得,他便出聲道:“你們恐怕還不知道知微居士的身份吧?知微居士不光是綏平伯府小姐,還是枯木先生的徒弟?!?/br> 見葛五露出疑惑的神情,顯然不知道枯木先生是何方神圣,鄭中人又解釋道:“枯木先生是圣上的表叔,是繪畫圣手;他的大徒弟是吏部尚書,二徒弟是工部左侍郎,三徒弟是大理寺右寺丞。” 他對趙如熙做了個手勢:“這位知微居士,是枯木先生的四徒弟?!?/br> 別處的小老百姓,可能對朝庭官員的職位高低不大搞得懂,但京城的百姓不一樣?;钤诨食歉?,他們對于官職和爵位的高低都是了解一些的。 聽到鄭中人報出的這一串兒的官職,尤其是“圣上的表叔”和“二徒弟是工部左侍郎”這兩句,葛五夫妻倆的神情都激動起來。 葛妻早在聽聞趙如熙是“綏平伯府小姐”就想說話了,這會兒終于忍不住,一下子跪到了趙如熙面前:“求小姐救救我們。” 葛五趕緊起身,拉起妻子:“你別這樣,別為難知微居士?!?/br> 他又朝趙如熙歉意地笑笑:“對不住,婦道人家,啥也不懂,您別見怪?!?/br> 他在銀樓干了幾年,比只在家里呆著的妻子更懂得人情世故。 他得罪了權(quán)貴,或許眼前這位小姐比那人地位更高、更厲害。但人家為什么要替他一個小小的匠人出頭,而得罪同一陣營的權(quán)貴呢? 他又不是不可替代的要緊人物。 見葛五把妻子拉起來,趙如熙也沒阻止。 等夫妻倆都沉默著落座,葛妻已經(jīng)低下頭去默默抹起了眼淚,她才問道:“你們能跟我說說事情的原委嗎?如果我有能力,我會伸手相幫,因為我聽說葛師傅的手藝不亞于王師傅,我希望葛師傅能到我的銀樓里做事?!?/br> 她這么一說,葛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希冀地看著丈夫。 葛五自己也升起了一絲希望。 他道:“是忠勤伯府?!?/br> 他抬起頭,看向趙如熙:“我以前就是在忠勤伯府家開的銀樓里做事。后來銀樓里有人誣陷我偷了玉石,忠勤伯世子和掌柜也不相信我,讓我賠償損失,還讓我坐了兩年牢。我出來后,忠勤伯府銀樓掌柜又跑來邀請我,我當即就拒絕了。” “后來,我在師兄的介紹下進了一家銀樓做事,結(jié)果忠勤伯府的人又到新東家那里傳閑話,說我手腳不干凈,我當即就被辭退了。后來我又找了一家亦是如此。他們家請不到合意的大師傅,就想用這種手段逼我回去?!?/br> 他低下頭:“本來我都認命了,就想著在家里接點活兒,或自己進些便宜玉料來加工,自己到集市上售賣,雖收入極低,好歹能糊口養(yǎng)家。誰曾想,前些天忠勤伯世子忽然上門,貌似禮賢下士,親自來請我回去做事,實則工錢開得極低。還說我敬酒不吃吃罰酒?!?/br> 趙如熙見他說到這里頓住了,問道:“你答應了?” “怎么可能?”葛五抬起頭,臉上滿是憤懣,手掌不自覺緊握成了拳頭,“都是他家害我成這樣?,F(xiàn)在又想用齷齪的手段逼我,用極低的價錢聘我,我怎么甘心?我自是拒絕了。” “只是……”他的嘴唇抖動著,滿臉的憤懣變成了無奈與絕望,“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答應,我?guī)熜志蛣e想在工部呆下去,其他幾個師兄弟也別想安穩(wěn)地在銀樓里做活兒?!?/br> “師兄弟們幫我良多,當初出事都是他們在東奔西走,這三年也是他們在替我養(yǎng)家,我怎么能連累他們?”他痛苦地埋下頭去,雙手用力地抓著頭發(fā),“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