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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避諱讓人知道,所以蕭令衍隱約聽隨從提及過此事。 這人叫張思義,他有個meimei跟趙如語玩得好,一群人又經(jīng)常出去玩樂,他們兄妹都知道傅云朗和趙如語的這點事。 見傅云朗聽了自己的話,臉色沉了沉,很顯然不愿意聽這樣的話,張思義就感覺沒趣起來。 “行行,你一個人在這里思念佳人吧,我去那邊坐去。”他將椅子挪了挪,往主桌那邊方向靠近一點,轉移注意力去聽兩位皇子和傅云開等人的談話。 他們都是勛貴子弟,年紀也相當,大家平時一起玩樂,憑喜好交友,跟站隊無關。家中長輩也樂得晚輩們這樣私下里交往。以后遇到難事,憑著少時的這點情誼,沒準就能救他們一命。 因此蕭令譜今晚設宴,只言語了一聲,就有十幾個少年來赴宴。宴席擺在蕭令譜宮外的別院大廳里,分了兩桌,四周點了燈籠,把整個廳堂照得十分亮堂。 坐主桌的人,除了兩位皇子,其他的都是如傅云開這樣有世子身份的。大家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已跟著父輩學著打理家事,因此所談的都是各地的風俗和家里所經(jīng)營的營生。 哪樣營生賺錢,哪里的田地好,哪里的官犯了事有莊子賣,大家聊得甚是熱鬧。有時候聊著聊著,就能談成一筆買賣。 談成的買賣拿回家去告之長輩,有時候對自家家族生意能產(chǎn)生很大影響,收益頗多;這些子弟自己也越發(fā)受長輩重視,得長輩夸贊。 因此京城越來越多勛貴家的世子想要加入到這宴席中來。無奈蕭令譜和蕭令衍兩兄弟行事謹慎。為免受皇父斥責和其他皇子的妒忌彈劾,只把世子人數(shù)控制在五六人之間,其他在家里不掌權的公子也在這個數(shù)里,否則就要被說成結黨營私。 “……不知那魏丘名下財產(chǎn)何時發(fā)賣。聽說他在北寧有兩個大莊子,另在其他縣里也有幾個,京城的鋪面、宅子也有不少。這一、二十年光景,他倒是發(fā)了好大一筆財。” 坐在蕭令衍下首的是岑家的公子岑頌,他跟兩位皇子是親表兄弟,故而每次宴席都有他的位置,而且說話也相對隨意。 “聽說他二兒子讀書不行,卻十分善做買賣?!币粋€世子道。 另一個世子立刻鄙夷:“什么會做買賣?這話也就?;M馊肆T了。朝堂上誰不知道魏丘這人善鉆營會計較,又做過好幾年的肥差。他這份家業(yè),來路的可不簡單?!?/br> 第199章 耍心眼 傅云朗聽到這些話,心情愈發(fā)郁悶,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張思義見狀,眼珠轉了轉,湊近傅云朗道:“你不是得五爺青睞、跟著他去了江南嗎?不如你求求他,讓他跟貴妃娘娘說一說。如果能得貴妃娘娘替你說一句話,這門親事就沒有不成的?!?/br> 傅云朗頓時心動,抬起頭來看向蕭令衍。 他這次去江南,五皇子雖然跟他說話的時間很少,但對他一直很關照,讓屬下給他安排得妥妥帖帖的,還親自指點了他做買賣的門道。如果他向五皇子求助,五皇子應該不會置之不理吧? 因為宵禁,宴席的時間也不長,隔了沒多久,大家就散了。 二位皇子身份高,自然是他們先行。 傅云朗跟在傅云開身后送兩人上車的時候,故意耷拉著腦袋,露出一副愁云慘淡的神色來。 果然,五皇子蕭令衍見了就問道:“云朗怎么了?剛回京城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會兒怎么愁眉苦臉的?” 傅云開看了弟弟一眼,眉頭皺起,正要阻止傅云朗說話,就聽傅云朗道:“我才回京城,就聽說了魏家的事。魏丘罪有應得,但我婚事卻起了波折?!?/br> “你的婚事,如何跟魏家扯上關系了?”蕭令衍問完,忽然想起什么,“哦,跟你議親的那位姑娘,正是緩平侯府的。難道,她的外祖是魏丘,她的母親是獲斬的魏氏?” “正是?!备翟评示趩实?,“想來您也知道了,趙姑娘其實是抱錯的那位,不是魏氏親生。她為人十分善良,跟她那養(yǎng)母完全是兩碼事。怎么能因為這個而否定她呢?” 他朝蕭令譜和蕭令衍深深一揖:“二位爺見諒,云朗不敢以私事耽擱了二位爺歇息,爺請上車回宮吧。” 他并不傻。他知道如果直接提出要求,定然要惹二位皇子不高興。 這世上,有多少人有求于二位皇子呢。他臉可沒這么大。即便看在他爹和兄長的面上幫了他,二位皇子心里也存了疙瘩。往后對他們平南侯府,態(tài)度肯定會疏遠起來。 而且他是因為母親不同意他娶趙如語為妻才出口相求的,目的是想讓他們用強權來壓制自己的母親。這種行徑,就是不孝。二位皇子和岑貴妃肯定反感,即便相求也不可能幫他。 所以他只需要露出一抹憂傷惆悵就行了。如果五皇子真的有心,定然會跟岑貴妃提一提的。 蕭令衍跟蕭令譜告辭一聲,上了馬車。 傅云開是武將,傅云朗亦打小練武,兄弟倆出行一向騎馬。只今晚喝了酒,家中便備了馬車。 兄弟倆目送二位皇子離去,這才上了自家馬車。 張思義混在人群里跟著送二位皇子,現(xiàn)如今看到傅家兄弟一起上了馬車,他這才露出一抹冷意,也上了自家馬車。 馬車上,一坐穩(wěn),傅云開就瞪著弟弟道:“說吧,你打的什么主意?” 傅云朗憋了一晚上的郁悶心情,這會兒面對兄長,禁不住兩分真、八分假地哭了起來:“哥,你幫幫我吧。魏家出了這樣的事,魏氏還被砍頭,娘一定不同意我的婚事。哥你幫幫我?!?/br> 傅云開平時雖跟弟弟在一起的時間少,但他和趙如語的婚事,傅云開還是知道的。 “閉嘴?!彼吐暫鹊?,“為個女人哭哭泣泣,像什么話?難道這偌大的京城,閨秀無數(shù),就找不出一個比趙姑娘更好的?娘不同意,自有她的道理。自古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親養(yǎng)育你不容易,你為了女人就罔顧她的意愿,怎么還有臉哭,還把事情鬧到二位皇子面前?” “哥你根本不懂。” 傅云朗也是被爹娘寵著、被哥哥護著長這么大的,有任性的資本。 一聽他哥這話,他就哭得更兇了:“不管別人如何好,我也只喜歡她一個。我這輩子,也只喜歡她一個。要是不能跟她成親,我寧愿不娶妻,否則我自己不痛快,也對不住別人。” 傅云開皺皺眉,沒有說話。 傅云開今年十七歲了,自十五歲起就訂了親。不過他那未婚妻恪守規(guī)矩,而他自己則一直跟著父親在邊疆,兩人統(tǒng)共就見過兩回面,見面時都沒說過幾句話,傅云開連對方長什么樣都沒記得了。 他春末從邊疆回來準備完婚,卻不想他那未婚妻在成親前忽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