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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來對徐信達道:“基于貴店上次派人跟蹤我的事,我要跟徐老爺撂一句話:我是緩平侯府小姐,跟我合作的那位蕭夫人,是鎮(zhèn)南王嫡女、英國公世子夫人、被封為慶陽縣主。你想使手段盡管放馬過來,看你惹得起誰。另外,大概徐老爺還不知道吧?你那主子平南侯二公子傅云朗衷情于我meimei,平南侯夫人正與我家議親呢。只是基于你家大公子沒著落,這才拖了下來。所以,想使什么下作手段,你可得掂量清楚了?!?/br> 說著,她朝許永益和許雪點點頭:“你們回去吧?!狈畔麓昂?,轉(zhuǎn)頭吩咐魯伯,“走?!?/br> 徐信達被許熙這幾句話包含的巨大信息量驚呆了。 他作銀樓東家多年,在縣里有幾分地位,但終只是平頭老百姓。許熙嘴里所說的任何一個人,他都惹不起,更不用說其中還有各種錯綜復雜的聯(lián)姻關(guān)系了。 眼看著馬車啟動,徐信達還傻愣愣地站在那兒,他家奴仆及時上去拉了他一把,這才避免了他被馬車帶倒。但兩人還是被馬車揚起的灰塵撲了一臉的灰。 “走吧,回家。”許永益拉了拉閨女,朝許家走去。 他知道,許熙不是那種高調(diào)的人,緩平侯府小姐和平南侯公子的婚事還沒定下,這種事是不宜亂說的。但許熙還是說了出來,只不過是擔心徐信達為難他們許家罷了。 唉,還是太弱,豪無地位,沒有錢財,家里連個奴仆都沒有,才會被人想欺負就欺負,需要許熙一個小姑娘來保護他們。 他原先是有雄心壯志的,只不過想謹慎一些,先在縣里試試,之后再往京城擴張。但今天生意做得順利,算一算利潤有這么多錢,他忽然就滿足了。 許熙給他的那二百兩銀子他動都沒動呢,用的是他自己的積蓄,除去租院子的錢,今天一天他差不多就回本了。不用花本錢就把這么大個生意做了起來,利潤還這么豐厚,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要是去了京城虧本了怎么辦? 可現(xiàn)在看來,他這思路太不對了。 許永益不禁問許雪道:“你jiejie剛才是不是對我不滿意了?” 許雪也被剛才許熙的霸氣給震到了。 被許永益這一問,她從剛才的事回過神來,看了她爹一眼,想了想道:“可不是。jiejie當初明明叫你把生意做到京城去。為了這個,還借了你二百兩銀子。您看看您,就這么點小攤子就滿足了。爹您常跟哥哥說,讓他努力考科舉,以后出人頭地,過好日子,不至于隨意被人欺負??赡约耗兀恳窃蹅兗屹I賣做大,有錢了,穿得好,使奴喚婢,那個徐老爺還敢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不?” 第109章 意義不同 許永益剛才也不過是隨意問問,相當于自言自語,并不期望女兒能給他什么答案。畢竟這個女兒,從小生活在小鄉(xiāng)村里,沒見過什么世面,天真單純,成天憨吃憨睡的,他跟謝氏想著給她找個老實本分的女婿便罷,也沒指望她能有什么長進。 即便跟著許熙進了女子書院,他們也覺得是托了許熙的福,并沒把許雪當個人物看。 可不意許雪竟然說出這么一番有見地的話來。 “這話是你自己想的?還是誰教給你的?”他尤不相信這是女兒自己的想法。 許雪詫異地望著她爹:“當然是我想的。誰能教我?” “可……這樣的話,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許永益說著,又怕傷了女兒的心,趕緊補充一句,“實在是太有見地了。你往時,可什么都不懂?!?/br> 許雪眨巴眨巴眼,明白了許永益的意思。 她十分感慨對父親道:“jiejie最近總叫我凡事都要往深里想,不要只看表面現(xiàn)象。因此這段時間不管看到什么人,我都觀察她們的一舉一動,思考她們說這些話做這些事的用意是什么。大概這樣做得多了,我也不像以前那般什么都不懂了?!?/br> 她昂著頭,表情得意:“我終究要長大的。爹,您不能再把我當小孩兒了?!?/br> 許永益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又是感慨又是欣慰,對許熙越發(fā)感激。 要不是許熙當初勸他讓女兒去考女子書院,要不是她經(jīng)常提點許雪,許雪估計即便出嫁,還是那般萬事不cao心的模樣,哪里能成長成這樣? …… 徐信達匆匆回到銀樓,問黃掌柜道:“兩位爺和二位公子在何處?” “去莊子上了?!?/br> 幾人今天并不是特意到銀樓來的,而是去莊子的時候路過這里,順便來看看。因著五爺從未來過北寧縣,想出去走走,這才去了東市。 徐信達知道今天的事有五爺?shù)慕淮?,即便二公子也不好處理,更不是他這個小東家能作主的,干脆把事情跟黃興說了。 他道:“這件事,還望黃掌柜去跟二公子討個主意。要是平時也不過是件小事,但今天五爺見了這位許姑娘,提起了要跟她合作的事,二爺那里怕是都不好交代?!?/br> 聽說那位許姑娘的meimei跟二公子有婚約,黃興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就道:“不對啊。綏平侯府的侯爺姓趙,不姓許。這位許姑娘真說她是緩平侯府的?” 徐信達點點頭,很肯定地道:“我不會聽錯的?!鞭D(zhuǎn)頭看向他家管家,“你也在旁邊聽見了,她是不是說自己是緩平侯府的小姐?” “是,沒錯。” “這就奇怪了?!秉S興道,“莫不是冒名頂替?可誰那么大膽,敢冒名頂替侯府小姐?不行,我得趕緊把這件事稟報二公子?!?/br> 他想了想,道:“現(xiàn)在二公子和二爺、五爺、大公子在一起,咱們巴巴地找去,影響不好。這事反正不急,等二公子他們回轉(zhuǎn),如果路過北寧到銀樓歇腳的時候,再抽空跟他說吧。” 有了傅云朗那通教訓,現(xiàn)在黃興再不把自己當成徐信達的附屬,而是當成這銀樓的大半個主子了,有什么事都直接作主,不再看徐信達臉色。 黃興本就代表傅云朗,現(xiàn)如今他強硬起來,徐信達今日又隱隱猜到二爺、五爺?shù)纳矸?,再沒有半分爭權(quán)的心。 他順從地點點頭,沒有半點異議:“那就聽黃掌柜的安排。” 黃興見狀,十分滿意。 平南侯府的事,徐信達不了解,可黃興作為傅云朗重點培養(yǎng)的手下,對侯府的事再清楚不過。 傅云朗雖是傅云開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在感情上對于這個僅大自己一歲的世子兄長親近之余,卻又有幾分嫉妒。 畢竟傅云開能文能武,打十二歲起就跟隨父親去了軍中,現(xiàn)如今雖只十六歲,卻已是正五品的兵部武庫清吏司員外郎了。 而這僅是傅云開遵從祖母的命令、為了成親暫時離開軍中,回京城任的職位。他的前程遠不止于此。 等他成親留了子嗣,再去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