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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人給揮退,獨自一人守在傅昀身邊。這次傅昀受傷實屬意外。原本若只是單單內(nèi)力耗損過度,只要讓傅昀打坐調(diào)息一番便能恢復(fù),誰知半路上會遇到失控的流民。若無這個意外,傅昀根本不會受傷。想到這點,坐在床邊的玄景眸光一沉。意外……又是意外。有他在,身邊的人總會遇到各種意外。小時候是父母,長大了是老爺子。而現(xiàn)在,這個人變成了傅昀。玄景有些木然地抬起自己的手,看向掌心上的紋路。掌紋繁復(fù)而深刻,縱橫交錯,雜亂不堪,一如他詭異的命格。腦中不由地再次回想起老管家對他說過的話:“您可是天煞孤星,刑克六親的命格。誰親近您,就會死!”呵。天煞孤星么?玄景眸底劃過一道諷刺。他就這么枯坐在床邊,沉默了良久,終是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床上,傅昀慢慢睜開了眼,漸漸醒轉(zhuǎn)過來。鼻翼間不自覺地發(fā)出了一聲輕哼。聽到動靜,玄景回過神,臉上迅速掛上了和善的笑容:“你醒了?”見玄景守在自己身邊,傅昀心頭一暖,虛弱地笑道:“我沒事,對不起,又讓殿下?lián)牧恕!?/br>“擔(dān)心?”玄景露出一絲莫名其妙的表情,笑得疏離而客套,“傅大人多慮了,軍醫(yī)說你的身體并無大礙,所以本殿下無需擔(dān)心?!?/br>傅昀的笑容一滯,總覺得面前的玄景似乎和自己變得生疏了許多。“既然傅大人醒了,那就快把藥給喝了吧。對了,傅大人能自己喝嗎?需不需要本殿下為你叫一個仆從進來伺候?”玄景端起一碗熱騰騰的藥水,狀若好心地提議。傅昀越聽,臉色變得越蒼白。玄景所說的話咋聽之下沒有什么問題,但很顯然將他從朋友的身份一下子劃到了普通的官場同僚。這其中的親疏一目了然。對待朋友,玄景就算是身為皇子也可以親手喂他喝藥。但若將他視為普通官員,玄景身為皇子,便是主子,而他則是下屬。主子自然不能伺候下屬。所以玄景在他面前自稱本殿下,還要叫一個仆人來伺候他。他竟已不再將自己視為朋友了么?胸口處莫名的傳來一陣絞痛。傅昀不解道:“小……小景,你是不是……生氣了?”一直因為害羞而不肯在私底下叫出來的稱呼,就這么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口。就好像現(xiàn)在不叫,以后就沒了機會一樣。“生氣?”玄景放下藥碗,將傅昀扶了起來,并為他墊好了后背的靠枕。動作溫柔體貼,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叫傅昀一陣心寒,“本殿下為何要生氣?”他笑望著他,就像真的很疑惑。然而,那舉止間透出來的隔閡感卻是如此明顯。傅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不知道玄景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做錯了什么嗎?玄景卻似對傅昀蒼白的臉色視若無睹,他將藥碗遞到傅昀手中:“既然傅大人無事,那本殿下就先告辭了?!?/br>說著,不等傅昀開口,他已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那背影很是決絕,不帶一絲留戀。直到大門關(guān)上后許久,呆坐在床上的傅昀面如死灰,仍然弄不懂這一切。玄景是討厭他了么?可是,為什么?他呆呆地望著已逐漸冷卻的湯藥,心中一片苦澀。明明藥未入口,可為何會那么苦呢?***出了房門,玄景臉上的笑容頓時淡了下來。早早守在門口的小秋子忙迎了上來,開心道:“殿下!您終于回來了,小的擔(dān)心死了。傅大人沒事吧?”玄景沉著臉道:“不是說了不要隨意稱呼我為殿下么?”頭次被如此嚴厲呵斥的小秋子,小嘴一撇,心頭涌起無限委屈:“對不起,殿……小景,小的知錯了??墒切〉囊彩强粗車鷽]人,所以才這么叫的?!?/br>玄景的眼神恍惚了下,是了,他在回來后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車隊撥出部分人手去幫縣令等人修筑房屋和難民營。此時的客棧內(nèi),二樓基本沒人。只有幾個人高馬大,武功不俗的護衛(wèi)和部分隨行人員在一樓看守著車隊的行禮和糧食、藥材等。“小景?”小秋子見玄景不說話,小聲地叫了聲。玄景回過神,淡淡道“你留在客棧里,小心安全。我要出去一趟?!?/br>“什么?您還要出去???現(xiàn)在外面這么亂,您身邊又沒有傅大人保護,不行,小的得跟在您身邊保護您的安危?!毙∏镒有攀牡┑┑?。玄景見小秋子一副隨時準備為他赴死的模樣,心中感嘆之余,堆積在心里的抑郁頓時消散了些許。他倏地笑道:“好啊,你若能在我手下過上一招,我就帶你出去?!?/br>小秋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可是殿下您說的,可不許反悔!”在車隊里待著的這些日子里,小秋子也從幾個侍衛(wèi)手中學(xué)了那么一招半式。雖說他沒有信心打贏殿下,但在殿下手下走過一招,他還是有自信的。“殿下,小的可過來了!”小秋子卷起衣袖,有模有樣地擺了個起手式,猛地向玄景沖了過去,“哈!”玄景輕笑一聲,微微側(cè)身,連手都沒動,只是抬了下腳,往前猛沖的小秋子一時停不下來,頓時被絆了個狗啃泥。“哎呦!”小秋子趴在地上摔得眼前直冒金星。玄景站在一邊,狀若嘆息:“看來你的武功還沒練到位,我走了。”“哎?等等!殿……小景!”小秋子掙扎著抬起頭,面前哪里還有半個人影?玄景下樓后,以五殿下的名義從隊伍里抽了一名隨從跟在身邊。那隨從實則是皇帝派給玄景和傅昀兩人的助手,名喚安陽,擅長治理水利工程等事項。為了保護這名專業(yè)人員,一路上此人都是以普通侍從的身份跟在隊伍中。除了傅昀和玄景,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玄景帶著安師傅順著破舊的街道,一路往居民區(qū)走,想看看有什么異常之處。兩人走到一處民居院子前,安師傅突然停下了腳步。“咦?”安師傅望著民居的大門,皺起了眉頭。“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見安師傅停下來,玄景亦停住腳步,看向大門處,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這是一家受損比較嚴重的民居,屋子里的主人已經(jīng)搬走了,只剩了一個空屋子。屋子的大門殘缺不堪,可以想象當時遭遇洪水時的兇險狀況。安師傅搖了搖頭沒有回話,而是徑直走進院內(nèi),低著頭將院子里的邊邊角落還有大門前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不時發(fā)出一聲質(zhì)疑的聲響,待檢查完時,安師傅整張臉都變得嚴肅起來。玄景道:“這房子有問題?”安師傅點頭:“不錯,這處民居里竟然沒有排水口?!?/br>“排水口?”見玄景不明所以,安師傅耐心解釋道:“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