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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死訊在傳遍漢國后,霖源帝在第二日便為國師舉辦了盛大的喪禮。舉國同哀。玄景作為皇子,自是參加了這場葬禮。在那日的聊天中,他就已察覺到了國師的死志。但他并沒有挑明,也沒有勸說的打算。人各有志,他沒那個權(quán)力去干涉別人的人生與決定。國師喪禮之后的第二天深夜,前往洛北的隊伍便從國都北門浩浩蕩蕩地出發(fā)了。打頭的是五十名精銳騎兵,緊跟在后面的是傅昀和玄景的馬車及隨從馬車若干,最后面的則是朝廷此次分發(fā)的食物和藥材大隊。遠(yuǎn)遠(yuǎn)望去,車隊長若巨龍,看起來煞是壯觀。由于車隊是在黎明之前趁著夜色出行,因此并未引來百姓的關(guān)注,只有皇帝和幾位高官在幾位侍衛(wèi)的保護(hù)下,目送著車隊離開。而距離城門不遠(yuǎn)處的一個黑暗拐角處,一雙眼睛正在暗處密切地關(guān)注著這一切。待皇帝等人走后,那人慢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大手一揮沉聲吩咐:“速速前往洛北,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將信交到郡守手中?!?/br>“是,主人!”一個黑衣人領(lǐng)命后,很快化為一道黑影向著馬車的方向追去,消失在夜色中。男人在原地站了會兒,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身后突然響起一陣由遠(yuǎn)及近的馬蹄聲。他連忙停住腳步,往之前藏身的陰暗拐角處一躲。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名大漢駕著一匹血汗寶馬從男人面前的街道上疾馳而過。“噠噠噠——”馬兒行進(jìn)的速度很快,一瞬間便來到了城門。騎馬之人似乎后臺很硬,只是出示了下令牌便被立刻放行。不一會兒,就緊追著傅昀等人的車隊而去。待到四周恢復(fù)安靜,男人才再次從陰影里走出來。月色下,他唇角勾出一抹揶揄的弧度:“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br>***城外官道上,傅昀等人的車隊正不疾不徐地向著前方行進(jìn)。車隊后方一個不顯眼的馬車?yán)?,換了一身奴仆裝扮,臉上抹了黑灰的玄景打了個哈欠。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斜躺在一側(cè)靠墊上,瞅著對面同樣改成奴仆裝扮的傅昀,笑道:“傅大人果然手下良才眾多,連父皇的法眼都騙過去了。”此去洛北,皇帝自那日在金鑾殿上欽點(diǎn)玄景和傅昀作為此次賑災(zāi)的欽差后,晚上又將兩人召集起來說了下這次洛北洪災(zāi)及調(diào)查羅浩羽血書的具體事項,并仔細(xì)囑咐兩人要萬分小心。為了能夠順利查清事情真相,在傅昀兩人離開御書房后。玄景簡單地和傅昀說了下自己的想法。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若是他們以欽差的身份去各地查探,只怕會被地方官員糊弄,很難接觸到關(guān)鍵證據(jù)或是證人。不如一開始就找兩個替身假扮他們,而他倆則打扮成欽差大人的隨從,如此也好在暗處觀察和搜集證據(jù)。傅昀聽了表示贊成,并主動提出替身一事交給他來解決就好。替身的人選是整個計劃的關(guān)鍵所在。從談吐、面容及身形都必須和原主達(dá)到八成相似才行,否則容易被人拆穿。畢竟隨行的隊伍里人蛇混雜,誰知道又有多少暗線潛伏在其中?但要在這短短兩天內(nèi)找到符合條件的人選,并不容易。可傅昀做到了。就在第二天,他便帶來了兩個幾乎和玄景傅昀本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原來,這兩人皆是傅昀舅舅賀騫留下來的手下,算是傅昀的心腹。兩人通過江湖中的易容術(shù),被易容成了傅昀和玄景兩人的模樣。由于“傅昀”常年跟在傅昀身邊,所以模仿起來比較像。而“玄景”對玄景并不熟悉,是以這兩天,“玄景”便被留在了玄景身邊,觀察學(xué)習(xí)玄景的談吐。雖然時間有限,只能模仿個大概,但能在今晚皇帝等人送行時,沒被任何人瞧出破綻已讓玄景十分滿意。馬車內(nèi),躺在玄景對面的傅昀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玄景的調(diào)侃,他睜開眼,似笑非笑:“殿下滿意就好?!?/br>只是簡單的一個抬眉,一個淺笑,便被傅昀給生生弄出了萬種風(fēng)情的氣韻。桀驁中帶著不羈的魅惑之感撲面而來,和平日里連對著玄景的眼神都有些閃躲的害羞男子截然不同。玄景“咦”了一聲,黑眸中閃過一抹暗光。他坐起身靠近傅昀道:“現(xiàn)在的傅大人似乎和白日的傅大人有些不一樣。”在他俯身間,若是白日的傅昀只怕早就慌亂起身,臉色羞紅道:“殿……殿下有何事?”但是現(xiàn)在,傅昀不僅沒有一絲慌亂,反而直視著玄景,眸中流光溢彩。他反問:“哦?有何不同?”就算是身為男子,玄景也不得不承認(rèn)如此氣質(zhì)的傅昀配上這樣的表情真是讓人舍不得挪開視線。只可惜,玄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輕笑著靠近傅昀,一手勾起傅昀的下巴,另一只手則趁對方愣神間將匕首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眉目在剎那間變得冷厲,只是唇角仍勾著恰到好處的弧度:“說,你是誰?傅昀在哪里?”傅昀望著玄景,臉上沒有半分慌張,眼神依舊勾人得緊:“殿下在說什么笑話?我不就是傅昀么?”感受到脖子上的匕首又前進(jìn)了一分,他神色不變,只是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變得深沉了幾分,“不然,殿下認(rèn)為我是誰?”“揭下這幅面具不就知道了。”玄景冷笑,勾著傅昀下巴的手轉(zhuǎn)瞬滑到下骸骨處,用力捏了捏。然而那里光滑細(xì)膩,沒有半點(diǎn)易容面具的痕跡。怎么會?他眼神微變,不死心地又用手在傅昀的下巴處摸了摸,同樣的毫無痕跡。這世上的易容術(shù)還沒神奇到一點(diǎn)痕跡都不留下的地步。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和傅昀本身就長得一模一樣!之前傅昀有下車拿過干糧,難道是那個時候被人給調(diào)包了?!玄景的臉色沉了下來。看夠了好戲的傅昀忍不住嗤笑出聲。他迅速用手捏住了玄景握著匕首的手,用力一按,玄景的半條胳膊霎時麻了。手中的匕首就這么掉落在地。玄景臉色一變,正要反擊,傅昀已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并封住了他的xue位。無法動彈的玄景眼神一冷,眸底涌起一陣殺氣。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武林中人和自己一介普通人在武力上的巨大差距。“殿下,我可不想對你動粗。畢竟,你也算是我兒時唯一的玩伴?!备店缐褐?,笑得誘惑。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里含著一股莫名的情緒,讓玄景一時看不真切。“是么?我怎么不記得自己和你有過什么交集?還有,你到底是誰?”玄景收斂了情緒,腦中開始快速思考眼前男人到底是誰,是誰派來的,有什么目的。以及如何從對方手上逃脫。傅昀撩起自己的黑發(fā)在玄景的耳朵上撓了撓:“殿下的耳朵似乎不太好使,方才我不是說過,我就是傅昀么?如果殿下不相信的話,不如聽在下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