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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乃嶼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倔強地搖搖頭。 “想喝就直說?!?/br> alpha絲毫面子也不給地戳破了他的心思,他起身又倒了一杯溫水,放了兩勺蜂蜜,而后塞到肖乃嶼手中。 肖乃嶼接過后立刻又喝了一大口,蜂蜜水一下就只剩下半杯了。 傅堯諍道:“看得出來是真渴了。” “你怎么會在這兒?”肖乃嶼問。 “你從劇組離開時我就跟著你了,你自己沒發(fā)現(xiàn),門也不關好,我就進來了。” alpha道:“如果跟進來的不是我,你就危險了?!?/br> “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毙つ藥Z說:“請問傅先生來找我是要做什么呢?你給我的卡我都放在客廳的桌上了,里面的一百萬我只用了八千,那八千塊是修鋼琴花掉的,鋼琴是你弄壞的,所以那8000塊應該由你來付,那棟房子的鑰匙我也放在桌上了。我以后不會再回那個屋子,也請傅先生不要再來找我了。” 傅堯諍聽他說這些話就生氣:“...你就這么沒良心,我剛剛救了你的命。沒有我,你早燒傻了!” “哦,那謝謝您的救命之恩?!毙つ藥Z迎上他的目光,專撿難聽的話說:“你想讓我怎么報恩?在床上報么?” “像過去一年那樣,一邊被你折磨,一邊聽你喊著林遲疏的名字么?” “肖乃嶼!”傅先生咬著牙“磨”出了這三個字。 “原來您知道我是誰啊。我還以為,您又把我認成了林遲疏呢。” “怎么,你以為我是把你認成林遲疏了才救的你嗎?” “不然呢?”肖乃嶼笑了笑:“又或者,您是看在我這雙眼睛的份上?!?/br> 總歸,不會只是單純地因為自己是肖乃嶼。 傅堯諍顯然被他這幾句話激怒了。他一巴掌扣到肖乃嶼的后腦,迫使對方仰頭與自己親吻。 肖乃嶼在病中,無力反抗,干脆就像個木頭一樣承受著alpha帶著懲罰意味的親吻,一點回應也不給。 傅堯諍被他冰冷的態(tài)度刺了自尊心,這個吻沒意思。 他很快松開了對方,剛想發(fā)火,omega就先發(fā)制人將手上的半杯蜂蜜水潑到了傅堯諍臉上。 傅總:“......” “砰砰砰!” “肖先生?請問方便開門嗎?” “砰砰砰!” 門口的動靜打破了兩人之間冷冰冰的沉默。 肖乃嶼抬手想拔了左手的吊針去開門,傅堯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抹了一把臉上的蜂蜜水,憤怒又大聲地說:“好好躺著,我去開?。?!” 肖乃嶼就見他氣沖沖地走出去了。 傅堯諍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女經(jīng)理和兩個男保安。 女經(jīng)理一見到alpha,立即指著他道:“就是他就是他!剛才鬼鬼祟祟地尾隨客人進了屋,好久沒出來!這個房間的客人呢?肖先生呢?你把他怎么樣了?!” 傅堯諍根本沒對上大堂經(jīng)理的腦回路。 那個魁梧的保安大叔還拿著警棍,他上前一步?jīng)_著傅堯諍道:“監(jiān)控室懷疑你跟蹤入室,欲行不軌。跟我們去趟警局。” 另一個保安作勢要進屋查看客人的安全。 保安是個a,肖乃嶼還在睡著,進去可不太方便,傅堯諍伸手攔住了對方:“我想你們有誤會?!?/br> 肖乃嶼聽著門口的動靜感覺不太對,他還是拔了左手的吊針,裹著小毯子走出了臥室,一出臥室便看見傅堯諍和兩個保安僵持著,其中一個保安對傅堯諍還滿是敵意,手上的警棍似乎隨時準備打下去。 “怎么了?” 他的聲音沙啞又虛弱,是個十足的弱者形象,拿警棍的保安大叔這下認定眼前這個alpha是個入室逞兇的禽獸,他一把扣住傅堯諍的右手,企圖控制他,傅總也不是吃素,只稍稍使力就掙開了對方的鉗制,保安大叔氣急了就要直接上警棍,肖乃嶼一見形勢不對,立即小跑幾步站到傅堯諍身前,下意識地護住了某只A,而后語氣和緩地問保安大叔:“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女經(jīng)理立刻挺身而出:“肖先生您不用怕!我都在監(jiān)控上看到了!這個alpha他從進酒店起就一直跟蹤你,而后又尾隨著進了你的房間!后面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同的兩個男人進屋!你,你不用怕!他們對你做了什么可以告訴保安!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如果連一個omega的人身安全都無法保障的話,那我這個大堂經(jīng)理就是失職了!” “...額”肖乃嶼看了一眼傅堯諍,心里竟然有點想去看看監(jiān)控錄像里“鬼鬼祟祟”的這人是什么樣的。 alpha說:“這是個誤會...” “你閉嘴!嫌疑人的話是做不得數(shù)的!” 傅總企圖為自己申辯的話被大堂經(jīng)理堵了回去。 肖乃嶼難得看傅堯諍臉上的表情如此精彩,不免覺得好笑,他剛笑了兩聲又開始咳了起來。 alpha抬手在他后背拍了兩下,肖乃嶼并沒有反抗。 保安大叔轉而問omega:“肖先生是吧,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可以放心的告訴我,這個alpha,你認識嗎?” “額...”肖乃嶼猶豫了一下,如果他搖頭,傅堯諍立刻就會被保安給趕出去,他這邊可就清靜了。 “如果你不認識,我們根據(jù)那個監(jiān)控錄像,是有權利把他送去警察局配合調查的。” 傅總:“......” 肖乃嶼看了alpha一眼。既然他趕不走這個人,那就借保安大叔的手。 他的小算盤是這么打,開口說的話卻完全是另一個意思:“認識,他是我朋友。” “...真的認識嗎?”大堂經(jīng)理一臉不信:“他是不是威脅你了?” “他沒有威脅我,我們真是朋友,他臉上的蜂蜜水,還是我潑的呢,咳咳——”肖乃嶼又咳了兩聲,玉蘭的香味隨著咳嗽一起“抖”出來,被標記過的信息素說明了一切。 傅堯諍伸手替omega把身上的小毯子裹好了,又順勢把虛弱的小人兒摟到自己懷里,擺出一副占有的姿勢:“三位還有什么誤會嗎?” 保安大叔這才收了警棍,道:“打擾了,看來真是誤會?!倍髱е筇媒?jīng)理離開,那位女經(jīng)理是真的熱心腸,走到走廊外還在擔心肖乃嶼的人身安全,保安大叔以過來人的身份勸了一句:“人兩口子玩躲貓貓呢,我們這些外人就不要干涉了?!?/br> 這下,那位女經(jīng)理才消停了。 三人一走,傅堯諍就關上了房門,與此同時,肖乃嶼試圖推開他的懷抱。 可他那點力氣碰上alpha,就跟螞蟻對抗大象是一樣的。 不僅沒能把對方推開,還被人家反制到了墻上。 肖乃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