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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頭號芋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臉上未干的淚痕,柔聲哄著:“別哭,這么好看的眼睛,不能哭。”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明顯受寵若驚,話都說不利索:“我...咳咳...叫肖...乃嶼。”



    他說完,就看見這個凌厲冰冷的alpha眼中拂上一層rou眼可見的失望:“你不是他?!?/br>


    少年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昨晚被折磨的痛苦記憶讓他本能地瑟縮起來,他想躲,放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卻強勢地將他禁錮在懷里,他聽到這人溫溫柔柔地自我安慰:“不過沒關(guān)系,你也可以是?!?/br>


    緊接著那股霸道的alpha信息素壓下,Omega渾身發(fā)著抖,顫著睫毛閉上眼睛。



    在他視線歸入黑暗時,眼睛上落下一個溫?zé)崂p綿的吻。



    



    



    第二十章CP17是一味藥(前世線)



    一吻結(jié)束,傅堯諍發(fā)覺懷里的Omega在發(fā)抖,他用大拇指劃過他額前的碎發(fā),低聲問:“你很怕我?”



    肖乃嶼睜開了眼睛,輕微地?fù)u搖頭,沙啞地說:“我不太舒服?!?/br>


    他身上很難受,腺體處火辣辣地疼,昨晚在這個alpha身下,他就像一個沒有血rou的泄~欲工具,毫無章法的侵犯讓他絕望至極。



    他是個人啊,他會痛的。



    “我抱你去清洗?!?/br>


    “???”



    肖乃嶼裹在身上的被子被對方掀開,遍布在肌膚上的痕跡赤~裸地暴露在陽光下,他下意識想去拽被子,以此遮蓋昨晚的屈辱。傅堯諍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利落地將Omega打橫抱起,徑自往浴室走去。



    肖乃嶼被輕柔地放到浴缸里,溫?zé)岬乃疂u漸蔓至肩膀處。海鹽味的沐浴露被男人的大手打出了云朵一般蓬松的泡沫。



    他能感覺到水下那只手有意要幫他清理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



    “我自己來!”



    看他受驚的樣子,傅堯諍也不勉強,轉(zhuǎn)而將手移至對方的大腿根處,有技法地替他按摩那處肌rou。



    他知道自己昨晚大概是失態(tài)了,不然對方不會傷成這樣,現(xiàn)在的細心體貼也不過是出于強者對弱者天生的憐憫。



    “誰把你送過來的?”他問。



    “...姚夫人”O(jiān)mega下意識地往浴缸下面滑了一下,從傅堯諍的角度看去,高隆的泡沫便遮住了他的小半邊臉:“她讓我來做你的一味藥?!?/br>


    肖乃嶼看著眼前的泡沫,想起前天晚上的驚險。他的大學(xué)室友在酒吧惹了事,一通電話把他騙了過去。那里的經(jīng)理看他是個O,便想強迫他做些上不了臺面的生意。



    肖乃嶼自然不肯,可惜羊入虎口,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逃脫的?他離開酒吧才走了一小段路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尾隨。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時,他只能沖著唯一有光亮的馬路跑去。



    那條路車少,但卻是唯一的生機。



    20歲的少年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居然是,比起被抓去地下當(dāng)性~奴,他寧愿被馬路上未知的車撞死,至少保留住尊嚴(yán)。



    沖出去的那一刻,乍然亮起的遠光燈立刻剝奪了他所有的視覺。



    他的意識有一瞬間的空白,五感恢復(fù)時,手心傳來疼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摔在瀝青馬路上,在離腳尖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著一輛亮著車燈的林肯。



    車上立刻下來兩個人,一個是司機,一個是戴著墨鏡身材高大的A。



    “先生,你沒事吧?沒事吧?”司機關(guān)切地問他是不是撞傷了。



    肖乃嶼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傷情,他側(cè)頭看向那條小巷,那群人還沒離開,他們像餓狼一樣伺機等待,手中的鐵棒在黑暗中滲出寒光。



    他立刻抓住那個戴墨鏡的alpha,無助地懇求:“救我?能不能救救我?”



    Alpha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倒是司機一臉為難地轉(zhuǎn)頭看向車?yán)铩?/br>


    肖乃嶼的視線也跟著看過去。



    從那輛豪車上又下來一位戴墨鏡的男士,對方開了車門,彎腰牽出一位貴婦打扮的女人。



    那女人的視線居高臨下地落到地上的O身上,黑夜里沒人捕捉到她眼里的一絲驚訝。



    片刻后,肖乃嶼聽到對方不急不慢地說了句:“帶這位先生走。”



    就近的那位保鏢這才彎腰扶著他的胳膊,與剛才的冰冷不同,此刻他是一副完全保護的姿態(tài),還有意替Omega擋住了巷子里那幾道目光,帶有警告意味地釋放自己攻擊性極強的信息素。



    肖乃嶼別無選擇,他跟著對方離開時,余光瞥見小巷中的人,他們蠢蠢欲動,卻又礙于某種恐懼不敢上前。



    他上了那輛車,半小時后被帶到了城郊的別墅中。



    一進屋,便有一位提著藥箱的男人上前關(guān)心他是否受了傷,還細致地為他做了檢查,給他掌心上的擦傷上了藥,然后畢恭畢敬地與那位女士說:“夫人,只是手上有輕微擦傷,不礙事?!?/br>


    那位女士點點頭,視線從始至終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肖乃嶼有些不自在,主動開了口:“謝謝您,救了我?!?/br>


    姚清笑了笑,得體地答:“不用客氣,不過你既然說了謝謝,那就代表你在感激我,我希望你的感激不是口頭說說而已,可以拿出點實際行動?!?/br>


    “什么?”O(jiān)mega顯然接不住對方后面的話。



    “我兒子心上生了病,我想讓你做他的一味藥。”姚清臉上依然掛著可親的笑容,只是口吻卻帶上了威脅的意味:“如果你不同意,我們傅家也不白做好人,那群人應(yīng)該還在巷子里吧,我可以讓人把你送回去。”



    “......”



    肖乃嶼這才意識到,這座富麗堂皇的大別墅不過是另一處狼窩罷了。



    可他沒有拒絕的退路。



    所以昨晚,他就被傅家的人送上了這張床,遇上了這個醉酒的A,繼而便是一夜的折磨。



    ......



    傅堯諍沉沉地低笑了一聲,他看著單純無辜的人說:“你都不知道我生了什么病,就敢來做我的藥?”



    “...我沒有別的選擇。”



    “很難過???”他抬手碰了碰Omega眼角懸著的一顆淚,那顆水珠就碎在他的指腹上了。



    他起身道:“洗完澡自己出來?!倍蟊汶x開了。



    浴室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時,肖乃嶼才大幅度地開始清洗自己身上的痕跡。



    半個小時后,他才從浴缸里出來,站在鏡子前一看,身上的吻痕和淤青依然很明顯,洗不掉。



    他穿好了上衣,把領(lǐng)子立了起來,以此來騙騙自己。



    走出浴室時,傅堯諍遞過來一杯溫?zé)岬募兣D獭?/br>


    他接過喝了一口,覺得這杯奶只比白開水好喝一點點。



    可他嗓子啞了,必須喝點液體來潤一潤,他強迫自己喝光這杯沒有任何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