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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份上,林皇后既然出招就絕不會只是為了給她添添堵這么簡單的。 書云和門外站著的那些婢女全都后怕的倒抽氣。 黎潯倒是沒當(dāng)回事的。 杜雨凝怕黎潯遷怒,又趕忙磕頭,指天發(fā)誓:“民女是好人家的女兒,真是被逼無奈才來的王府,可我也是絕對不敢有害人之心的。王妃,您饒了民女吧,民女保證一定規(guī)矩本分,絕不敢……” 黎潯得了她想要的訊息,就沒耐性再繼續(xù)聽她廢話下去了,抬腳繼續(xù)跨出門檻兒往外走:“本宮說到做到,我理解你難處,我不會傷你的性命但也不會留你在王府,以后好自為之?!?/br> 她徑自出院子往后院去。 那幾個婢女守在正廳外面,杜雨凝還忐忑茫然著不曉得對方究竟要怎么著她,就算黎潯叫人把她送回杜家去,只怕林皇后知道了也不會善罷甘休,還得是要把她再送回來的…… 書云也有同樣的擔(dān)心,一邊扶著黎潯往后院走,一邊問道:“王妃真的不準(zhǔn)備追究她了嗎?” 黎潯莞爾:“她口說無憑,難道我還能拉著她去陛下面前狀告當(dāng)今的國母不成?” 話是這樣說,可就這么放過了報復(fù)林皇后的機會書云卻覺得憋屈。 黎潯側(cè)目瞧見她臉上的表情,就拍拍她的手背,又笑了:“方才院子里的人多,只要咱們的皇帝陛下稍微耳聰目明些,這姑娘說的這些話就怎么都會傳到他的耳朵里去的。我沒有真憑實據(jù),本來就殺不得人,可這位皇帝陛下的性情這幾次下來我也看明白了……我不鬧,這就是在給他省麻煩,他自然會領(lǐng)情的,就算嘴上不說,天然的也會偏向咱們一些,所以這件事下來,即使他不動林氏,這一劑眼藥也上好了。咱們不虧的?!?/br> 這位皇帝陛下她也算是看透了—— 只要不給他惹麻煩,能叫他省點心,他就不會為難你。 不就是演戲裝乖巧么?不難啊! 現(xiàn)在她表演個“顧念大局,委曲求全”,保證在皇帝那里的好感值絕對飆升的。 而至于那個沒事找事的林皇后—— 自求多福吧。 書云對那位皇帝陛下的性情不了解,但她相信她們家小姐,索性也直接不去多想了,只還憂慮道:“那廳上那姑娘呢?” 黎潯于是眨眨眼:“送去宣和別院唄?!?/br> 書云一愣。 黎潯道:“只要不是咱們王府登門親自去求的,所有被精挑細選送過來的人物兒手里都不可能拿到正經(jīng)納妾的文書,我怕她不成?不管多少人,她敢送我就敢收,以后再有這樣的事也是一樣的,有身契的就直接送宣和別院,是良家的就去他們家里要他們簽了身契,拿到身契之后再送?!?/br> 書云這就憋不住笑了:“怕是皇后娘娘得氣死了?!?/br> 那女人說白了就是上半輩子仗著有好家世撐腰,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導(dǎo)致她不知天高地厚和人心險惡了。 就她那點齷齪的伎倆,黎潯都懶得跟她過招,只又囑咐了書云一遍:“一會兒你去找年十九,讓他把人送過去,就說是皇后娘娘賞賜,殿下禮敬兄長,所以轉(zhuǎn)呈了皇長兄,請他笑納。把契紙也一并帶過去,省得捏在咱們手里,后面她要鬧出什么事來還得往咱們身上賴?!?/br> “是?!睍茟?yīng)諾。 王妃這招也是絕了,這話說出去,就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信王府這邊是故意的,可也多會覺得是姬珩潔身自好,男人做成這樣是挺沒意思的,但不妨礙又能博一波好名聲。 至于姬瓔那里—— 事情是林皇后先主動挑起來的,就許她送人來信王府惡心人還不準(zhǔn)人家往外轉(zhuǎn)送的?她想追究都沒臉開這個口。 書云這會兒是徹底沒了心理負(fù)擔(dān),把黎潯扶回房里之后就憋著笑去找年十九了。 信王府上下一心,大家的動作都很快,等傍晚姬珩從衙門回來時就連那位杜姑娘的面都沒見著了。 黎潯雖然一白天都沒說什么,年十九也怕他家王爺不知根由貿(mào)然回房會惹到了王妃,見他回府就趕緊稟報了白天的事。 姬珩聽完,臉色倒是變化不大,但那一瞬間眼中殺氣凝結(jié),周身的氣場都冷了下來。 他原是第一時間就要回后院看黎潯的,這就改主意先叫了戰(zhàn)風(fēng)過去吩咐了兩句話,后才回的房間。 此時天色黯淡下來,黎潯做針線就是打發(fā)個時間,光線不好了她怕傷眼睛就已經(jīng)停手了,一邊等姬珩回來,一邊整理這段時間給孩子攢的小衣裳。 燈影下,她面上的笑容恬靜而美好。 不期然一抬眸看見站在門口的姬珩,就沖他招招手:“這兩個包被是今兒個我嬸娘叫人送來的,我拿不定注意到時候孩子生下來先用哪個,你來幫我挑挑?!?/br> 姬珩走過來,卻是徑自繞到她身后從背后擁住了她。 黎潯還在整理鋪在面前桌上的那些東西,十分用心的樣子。 姬珩抱了她一會兒才輕聲的問道:“沒生氣?” 黎潯心頭一凜—— 她對姬珩非常警覺,他問的這種問題向來都可稱之為送命題的,你要說你不介意,他指定是要挑刺說你不把他當(dāng)回事,你要說你生氣,他只會比你更生氣…… 橫豎怎么著都是個麻煩。 好在黎潯應(yīng)付他是有經(jīng)驗的。 她稍稍將他圈著她的手臂掙脫了一點,然后從他懷里回轉(zhuǎn)身去,雙臂搭在他肩膀上,含笑仰頭看向他雙眼。 姬珩面上的表情顯得很認(rèn)真。 黎潯望著他,只是問道:“像是現(xiàn)在這樣,不好么?” 上輩子姬珩就沒想過要除她以外的女人,男人的花心不是據(jù)說是可以把心和身分開的么?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堅定不移的從一而終的,可是她清楚他沒有收其他女人的想法。而她作為一個女子,姬珩愿意一心一意的待她,不要說她無所謂,即使在她不曾對他動情之前心里也是有著驕傲和歡喜的。 所以,成婚這大半年以來,兩人就都很默契的從沒想過納妾那個問題。 無需刻意的回避,就是她知道他沒這樣的需求和想法,她也不愿他有……他們尊重彼此,信任彼此,也不會拿這個話題出來開玩笑。 這真的是個一點也不好笑的話題! 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