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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耿耿于懷,對姬珩有怨氣,可是他這次的傷勢她知道,若是真的放任不管…… 黎潯心中煩躁,臉色也很是不好。 兩個丫頭從沒見她這樣,黎家沒什么紛爭,一家人都很和氣好相處,三小姐偶爾還鬧鬧小性子,二小姐可是連脾氣都沒發(fā)過一次的。 “哦!原先是放在這個箱子里的,這兩日您不是病著么,奴婢給您找藥的時候重新歸置了一下?!睍衩黠@不很清楚這些,書云已經(jīng)快步走過來,打開了放在另一邊角落里的另一個箱子把黎潯的藥箱拿出來,“小姐您找金瘡藥做什么?可是哪里傷著了?” 金瘡藥是最常用的外傷藥,藥箱里就有現(xiàn)成的。 “我沒受傷!”黎潯把三個瓶子都拿出來,揣上就又轉(zhuǎn)身匆匆下樓出了驛站。 書云和書玉見她行色匆匆,擠眉弄眼的交換了一下神色就也跟了上去。 看吧,她們家二小姐到底還是心腸軟的。 主仆三個原路返回溪邊,黎潯原來的打算是幫姬珩處理一下傷口就走人,反正這輩子她絕對不會再和他糾纏,可結(jié)果回到那里,岸邊的草叢里他曾掙扎過的痕跡還在,人—— 卻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第003章 兄長 “誒?人呢?”書玉小跑著在附近找了一圈無果,又跑回黎潯面前瞪著一雙大眼睛問,“他傷得那么重,應(yīng)該不可能自行離開的?!?/br> 黎潯也愣在那里,甚至腦袋里還有一瞬間的放空。 上輩子回京的路上姬珩給她編排的身世和出事的原因顯然都是謊言,而后來她到他身邊的時候彼此之間已經(jīng)存了隔閡,她也沒興趣再去過問他的事。 黎潯現(xiàn)在回想才發(fā)現(xiàn)她并不知道這次姬珩受傷的始末。 現(xiàn)在他人卻不見了,是被別人路過救走了?還是被打傷他的敵人追查到了蹤跡給帶走了? 如果是前者,那么或許他還有救; 而如果是后者的話,那他應(yīng)該就必死無疑了。 想到他可能會死,黎潯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畢竟是同床共枕了二十四年的枕邊人,心里也不是完全沒有觸動的。 她掐了掐手心強(qiáng)迫自己立刻冷靜下來:“四下里找找吧,如果是他自行醒來的話,他應(yīng)該走不遠(yuǎn)。” “好。” 但是黎潯很快就發(fā)現(xiàn)帶走姬珩的人很謹(jǐn)慎,似乎還是個懂得隱藏行跡的高手,主仆三個在附近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周圍的雜草被踩的一片雜亂,通往官道和對面一條小路的方向上都有痕跡,但是卻沒有留下血跡或者別的,而她們沿著這些蹤跡找上官道和那條小路之后就也斷了所有的線索,兩條路,四個方向,根本看不出來人是被從哪邊帶走的。 黎潯不是個自不量力的人,何況她其實自己心里也很矛盾到底該不該救下這個人,既然找不到,她便也沒再徒勞的搜尋,又帶著兩個丫頭原路回去了。 只是一路上,總覺得心里不太得勁,煩躁的很。 驛站里負(fù)責(zé)喂馬的瘸腿李大叔正在抱草料喂馬,看見她回來就樂呵呵的笑了:“黎家小姑娘回來啦?快進(jìn)去吧,令兄從京城返回來接你了,正好你病也差不多好利索了,今天的都是好事兒?!?/br> 她大哥? 她上輩子死的時候,這些親人都離開她已經(jīng)太久了,黎潯一時間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呀,大公子回來了?。俊睍駞s歡呼起來,拽著黎潯就往里跑,“也不知道大公子有沒有帶一點京城的點心過來給我們嘗嘗鮮?!?/br> 黎潯的大哥是她親哥,今年剛及弱冠,十四歲起就已經(jīng)投身軍營了。 他們黎家逃難出來之前一共分三房,她和大哥黎云澤出身二房,大姐黎淺是大房的,三叔帶他們逃難去了邊城,在那里娶的三嬸季氏,又生了黎渃和三房的嫡子黎云澈。 上輩子也就是在這一年的年底,邊城失守,她三叔和大哥雙雙死在了戰(zhàn)場上。 黎潯見她大哥的最后一面就是這次回京了,隔了這么多年突然又有機(jī)會重逢,若不是被書玉拉著跑,黎潯是很有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怯懦的。 她思緒一片混亂間,已經(jīng)稀里糊涂的被書玉拉著上了二樓。 “大公子,二小姐回來了!”書玉大聲的嚷嚷起來,推了下房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門居然是從里面反插上的。 她愣了一下。 下一刻,房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 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突兀的出現(xiàn)在有些狹窄陳舊的房門之內(nèi)。 他的眉目一如記憶當(dāng)中的那般俊朗,在軍中歷練數(shù)年,明明已經(jīng)是個很英氣的男子了,可是看向meimei的時候眼波里也不自禁流瀉出一絲柔軟的光。 開門的一瞬間,他稍稍抬眸,看見站在門口的黎潯,臉上緊繃的表情就瞬間轉(zhuǎn)化為柔和,綻放一個笑容:“阿潯。” 黎潯一眼對上他的視線,當(dāng)即就心口一熱,再聽到他的聲音,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往前沖了一步,一下子撲到他懷里,哽咽出聲:“大哥!” 感覺到抱靠在臂彎里的這具身體所散發(fā)出來的力量和溫度,黎潯突然覺得她冰封了多年的心臟就在這一刻徹底從冰天雪地里復(fù)蘇,恢復(fù)了正常人的跳動。 黎云澤被她撲的一愣,手?jǐn)傇诎肟蘸靡粫翰庞辛朔磻?yīng),緩緩落在她背上拍了拍。 他顯然是沒能理解meimei此時的心情,就只是笑著調(diào)侃:“你這丫頭,這才幾天沒見,你這么大的姑娘了,生個小病而已,怎么還矯情起來,哭什么?” 他不是感情很細(xì)膩的那種人,說著就把黎潯從懷里扯出來,拿袖子給她擦眼淚。 他顯然是風(fēng)塵仆仆趕路回來的,袖子上一股泥土味。 黎潯嫌棄的往旁邊別開臉,自己拿手指把眼淚抹凈。 黎云澤看見她眼睛紅紅的,這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真是哭得挺傷心的,不禁有點發(fā)愣:“你到底怎么了?是我不在的這幾天又出什么事了嗎?有人欺負(fù)你了?” “沒。沒人欺負(fù)我,就是前面病得昏昏沉沉的,總覺得有太久沒見到大哥了,我高興!”黎潯沒辦法跟他解釋,就只含糊了一句,但這句話也確實是真心話,沒有人能明白這一刻她再見到大哥的時候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 有多久沒見了?整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