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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莫楚天轉(zhuǎn)身看向他,說:“就在對面的那個房間?!闭f著說著,他又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他調(diào)侃莫阮淼,“你害怕一個人睡?”“沒有?!蹦铐荡舐曊f道,莫楚天總是這樣把他當(dāng)個小朋友似的逗弄。莫楚天笑出了聲,“好了,不逗你了,等洗完澡以后把藥喝了。”也就是莫楚天提起,莫阮淼才想起今天還沒有喝藥。藥是放在車上的,吃飯的時候莫楚天便讓人把藥拿到他的房間去,這會兒要喝藥便直接去莫楚天的房間喝了。時間也不算早了,莫阮淼要洗澡,莫楚天便先回房間了。離開之前,莫楚天又囑咐了一遍莫阮淼要記得過來喝。等莫楚天離開,臥室里就只剩下莫阮淼一人,他走到衣柜前,從里頭隨意拿了一件T恤和短褲作為睡衣,衣柜里還放了睡袍,他不習(xí)慣穿那些便沒有拿。莫阮淼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許柯給他發(fā)了幾條消息,于是他便先給對方回了消息,他坐在床沿,發(fā)梢還滴著水,當(dāng)有水滴在屏幕上時,莫阮淼才抬手用毛巾隨意擦了擦頭發(fā)。許柯已經(jīng)給他續(xù)了兩個月的租金,也是房東好說話才才又租給莫阮淼兩個月,莫阮淼算了算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月份,九月初就開學(xué)了,他必須要在開學(xué)之前去法國把東西都處理好,要不然就只有等到國慶才有時間了。時間不早了,莫阮淼想著還是先去喝藥,便跟許柯說等會兒再聊。對面的房門緊閉著,莫阮淼站在門前敲了敲門。臥室門很快就被打開,門后是穿著一件藏藍(lán)色浴袍的莫楚天,他腰上的帶子隨意系著,裸.露出一大片蜜色的皮膚,往下看還能隱約看見幾塊腹肌,莫阮淼的臉頓時升騰起一陣熱意。莫楚天卻沒有察覺有所不對,他側(cè)身讓莫阮淼進(jìn)來,“怎么那么久?”莫阮淼低著頭走了進(jìn)去,“給朋友發(fā)了幾條消息?!?/br>“頭發(fā)還是濕的。”莫楚天把門關(guān)上,長腿邁出幾步就跟上了莫阮淼,還在他的頭上揉了一把。莫阮淼捏了捏發(fā)梢,說:“等會兒回房間了再吹?!?/br>藥被一一排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莫楚天給他裝了一杯溫水,莫阮淼接過來,說了句謝謝,然后就著溫水把藥給喝了。莫阮淼的手機(jī)被放在他的手邊,許柯又給他發(fā)了消息,消息窗口便跳了出來,莫楚天就站在莫阮淼身邊,余光一掃就看見了許柯給他發(fā)過來的消息。莫楚天本是無意窺探莫阮淼的隱私,只是看見許柯的名字和上頭的幾句話便還是多問了兩句,“你讓許柯幫你寄什么東西?”“啊?”莫阮淼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許柯給他回消息了,他放下杯子拿起手機(jī)一看,許柯說如果莫阮淼真的不方便過來,他可以幫忙把東西寄回去,保證把東西完完整整一樣不落的給他寄回去。“就是當(dāng)初在法國念書的時候放在那邊的東西?!蹦铐颠吔o許柯回消息邊和莫楚天說。“東西很多嗎?”莫楚天問。莫阮淼抬眼看了一下莫楚天,點(diǎn)頭道:“還挺多的?!?/br>莫楚天撐著桌子盯著莫阮淼看了兩分鐘,說:“你不會想自己去法國整理那些東西吧?”莫阮淼愣了一下,他猜不準(zhǔn)莫楚天接下來是什么意思,但最后他還是實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莫楚天突然笑了,像是有些生氣,“你才好沒兩天就想跑到國外去?”莫阮淼解釋道:“那邊東西很重要,我必須要自己過去一趟,我現(xiàn)在在看時間,交給別人我有些不放心,而且東西有些多,處理起來太麻煩別人了。”莫楚天扯出一張凳子坐在了莫阮淼面前,他想了想說:“那交給我你放心嗎?”莫阮淼注視了莫楚天兩分鐘,放心是放心,可是太麻煩了,他說:“放心,可是……”莫楚天似乎是知道莫阮淼要說什么,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說:“你別跟我說什么麻煩不麻煩,我是你哥,而且我月底要去那邊出差,時間不算緊,也算不得麻煩?!?/br>莫阮淼剛張口,一個字都還沒有說,莫楚天就又說:“淼淼,你要知道我是絕對不可能現(xiàn)在放你一個人去國外的。”莫楚天早就說過要好好治一治莫阮淼這性子,這件事似乎就是一個契機(jī)。兩人就這樣看著對方,過了許久,莫阮淼的眼睛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謝謝哥哥?!?/br>第17章臥室中傳出莫楚天爽朗的笑聲,他的心情不錯,他深深地望著莫阮淼,說:“我很高興?!?/br>莫阮淼撇了撇嘴,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喝了幾口溫水,他垂頭說:“明明就很麻煩,你有什么高興的?!?/br>說是如此說,自己卻也笑得很開心,倒不是說一件麻煩事被解決的開心,而是他又一次意識到了自己也有一個靠譜的哥哥這一事實,他好像也懂莫楚天在開心什么。莫楚天不跟他計較,他起身揉了一把莫阮淼的頭發(fā),說:“現(xiàn)在就把頭發(fā)吹干?!?/br>晚上沒有什么公事要處理,是一個和弟弟培養(yǎng)感情的好時候,莫楚天繞過莫阮淼去找電吹風(fēng),他猜依照莫阮淼這種有些拖拉的性子,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會吹頭發(fā)。莫阮淼后知后覺地感到有些冷,他想著藥也喝完了,時間也不算早,該回房間了。思及此,莫阮淼站了起來,跟莫楚天道別道:“哥哥,晚安,我就先回房間了?!?/br>莫楚天正好把電吹風(fēng)找出來,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莫阮淼,“回房間做什么?去床上坐著,我給你吹頭發(fā)。”莫阮淼霎時瞪大了眼睛,他趕緊拒絕道:“我自己來就好?!?/br>這時,莫楚天已經(jīng)拿著電吹風(fēng)朝莫阮淼走了過來,他一把搭上莫阮淼的肩膀就把人往床上推,莫阮淼的力氣小,一會兒就被推到了床上去,他有些手足無措,總覺得怪怪的。“哥哥?!蹦铐惦p手撐著床仰頭看著莫楚天,他眼神游移著,他總覺得這個時間自己以這種姿勢待在莫楚天的床上說不上來的不對勁。然而,莫楚天沒有給他多少思考時間,他握住莫阮淼的肩膀,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說:“轉(zhuǎn)過去?!?/br>莫阮淼依言轉(zhuǎn)過身去,他脫了鞋坐在床上背對著莫楚天,轉(zhuǎn)過去并沒有讓莫阮淼窘迫少多少,他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是用手指揪著被面緩解心中奇怪的感覺。莫楚天的動作很輕,認(rèn)真而細(xì)致,他給莫阮淼的吹頭發(fā)的時候很安靜,一句話都沒有說。一時間,臥室中只有電吹風(fēng)呼呼的聲音。莫阮淼感受著莫楚天的動作,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鄭君玫,他還小的時候,鄭君玫也會這樣幫他吹頭發(fā),還會跟他溫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