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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給皇上廣招天下神醫(yī)。林紈紈絞盡腦汁,愣是找不到一點與這尹大夫有關的記憶。除了唯—一次在路上遇見。 她收斂心思,露出好奇的樣子∶"尹大夫是京都人士嗎?" 尹文羽道∶"草民是晉州人士.……官話說得不好,請?zhí)渝娬彙?/br> 口音確實不是京都的,林紈紈一笑∶"晉州離京都有數百里之遙,尹大夫怎會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京都呢?" 這太子妃本就生得漂亮,笑顏一展更是嬌麗不可方物,尹文羽怔了一會才道∶"當著太后,太子妃的面,草民也不找冠冕堂皇的借口了。草民家中貧寒,來京都是想多掙些銀錢,好讓家中長輩們將來過上好日子。" 說得挺誠懇的,太后點點頭∶"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吩咐他上來,"予我看看可有什么不好的癥狀。" 尹文羽答應一聲,走到太后跟前。 屏氣凝神把脈過后,他笑著道∶"草民給好些人治過病,像太后這等年紀的婦人中,太后的身子真算是難得一見的康健,草民覺得無需擔憂,太后定能長命百歲。" 誰都喜歡聽好話,太后滿臉笑容∶"是嗎,那可要承你吉言了。" 等尹文羽離開后,林紈紈很快就回了東宮,凝神想了許久的事情。 陸昭回來時,見林紈紈居然沒睡著,脫下外袍坐去床邊問∶"怎么還沒有睡?' 這都快亥時中了。 "那個尹大夫你知道嗎?"林紈紈急切的抓住他袖子,"我今日見到了。' "是祖母請來給父皇治病的那位?" "對。"他果然也聽說了,林紈紈道,"你不覺得他有些奇怪? 我懷疑他是二殿下請來的。" 尹文羽一入宮,陸昭也有所注意,已經叫人去查他底細,但沒想到林紈紈也會如此在意,還提及陸璟。他抬起她下巴∶"你這么害怕他?"可陸璟那邊暫無動靜,要硬說他與這尹大夫有關系,未免太牽強了些。 其實這是一種莫名的感覺,林紈紈也解釋不清。 興許前世真是被陸璟害慘了吧,就算她與陸昭很是幸福,卻總也不能真正的放下心。林紈紈靠向陸昭懷中∶"我主要是擔心你……. 陸璟第一個要對付的絕不會是她,而是陸昭。 看起來憂心忡忡的,陸昭揉揉她的烏發(fā)∶"孤知道了,孤會查清楚。好了,快些睡吧。"他給林紈紈蓋上被子,柔聲道,"孤等會就來陪你。" 林紈紈點點頭。 果然沒多久陸昭就躺在了身側。 他身上十分的好聞,又很結實,林紈紈頓時就有了安全感,伸手抱住他的腰。 陸昭親親她發(fā)頂,盡量不去感受懷里的柔軟與飽滿,將眼睛閉了起來。 漸漸入睡。 見兒子身體有些好轉,太后又將淑妃請來∶"你真是太讓我費心了,怎么每回都要我提醒你呢?徐飛燕已經是徹底失寵了,這么好機會,你不去抓住?" 淑妃輕嘆口氣∶"上回香浴一事,皇上也看透妾身了,便是妾身去,恐怕.….." 太后一怔∶ "他看透你什么?" 淑妃垂下眼簾∶"太后,這么多年過去,太后真以為皇上與妾身之間還有什么感情嗎?"她就算是裝也裝不出來的,而論裝的功夫,徐飛燕不比她厲害?可瞧瞧徐飛燕現(xiàn)在的下場。 "如今福媛有一子一女,妾身真的很是滿足了,別的再不想貪求。還請?zhí)笠娬彙? 竟是如此頑固! 太后長嘆口氣∶"也罷,往后你只陪我說說話吧。" 淑妃聽到這句倒是高興,展顏一笑∶"妾身最是愿意了。" 她這個太后在淑妃心里都比皇上重要吧? 太后搖一搖頭,不禁又可憐起兒子。這么一大把年紀了,身邊竟是連個真心的妃嬪都沒有……還是以后享享子孫福吧。納妃她是不太同意的,到時又弄個狐貍精過來,不知會惹出什么事情。 既然都無意,便算了。 太后起身去看皇上。 太醫(yī)院。 陶太醫(yī)得陸昭指令,尋個借口回了陶府,而后又偷偷摸摸從后門溜出去,到一家酒莊與陸昭見面。 是不想打草驚蛇,陸昭才會如此隱秘。 "父皇的病狀,你覺得能完全康復嗎?"陸昭開門見山的詢問,"你對尹大夫有何看法,也一并告訴孤。 陶太醫(yī)對太后找神醫(yī)也是不太滿意的,因他已經盡全力調理皇上的身體了,但皇上這是先天不足,心肺不夠強健,是以到這年紀就會日漸衰弱,與他醫(yī)術高低無關,但只要好好靜養(yǎng),三五年總能撐到。 "請恕臣直言,皇上的病癥絕無痊愈可能,只能稍加改善。這尹大夫不知是開了什么方子,竟能讓皇上精神振奮,臣也覺奇怪。" 陸昭是相信陶太醫(yī)的,沉吟片刻∶"你有何辦法能知他方子的奇妙之處?" "藥渣。"陶太醫(yī)道,"只要殿下能取來藥渣予臣,臣一定會查得水落石出。" "好,你回去吧。"" 此事他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并不能告知父皇,父皇的身體好不容易有轉機,指不定會以為他要對陸璟趕盡殺絕呢,到時候反而會把父皇再次推向陸璟。 而這尹大夫,若不能一擊即中,則是變相的證明了尹文羽的醫(yī)術,父皇會更信任這大夫。 陸昭吩咐近身隨從∶"看看那尹文羽的藥童是怎么處理藥渣的,想辦法取一些給陶太醫(yī),記得不要暴露。" 隨從應諾。 然而兩日后,陶太醫(yī)得到藥渣,竟也不曾有任何結果。 他細究了一遍又一遍,發(fā)現(xiàn)這些藥材與他方子里的藥材并無多大區(qū)別,照理,對皇上的身體不該起很大作用。 他百思不得其解。 當日,陸昭沒有很晚回東宮,與林紈紈一起用了晚膳,膳后,二人坐著說話。 陸昭把白天林鏡清說的事情告訴她∶"嫂嫂準備辦一間私塾,教女徒弟學畫畫。 林紈紈眼睛一亮∶"何時開?"陳蓮珠的畫功經過這幾年的努力,已經是自成一派,拿去畫坊賣得值不少銀子呢。 "許是要到十月。" 林紈紈點點頭∶"開私塾不是那么容易的,是得籌備一下,我開刺繡鋪都準備了很久。"說著摟住陸昭脖頸,"殿下,妾身到時能不能去幫幾日忙?妾身畫畫也很好呢。" 陸昭唔一聲∶"孤知道,不過幫幾日……你是想要住到你娘家去?" "是呀,我想看看嫂嫂怎么教徒弟,跟著去聽幾日課。"林紈紈湊上去親一親他唇,"最多三日。" 這是在賄賂他了,陸昭揚眉∶"要離開皇宮三日,就只這樣?"他箍住她腰,用胡茬磨她柔嫩的臉,"不覺得有些過分?" 昨日回得晚,起得早,他沒有來得及刮下巴,竟是長出了一些來,刺得她微疼。林紈紈躲著道∶"你怎么都不刮干凈臉的,你.…...哎呀,疼死了!"" 小嬌妻往他懷里躲,陸昭不由發(fā)笑,將她小臉又掰上來∶"想想該怎么做。' 剛才戳得她真難受,又癢又刺的,林紈紈眼眸轉了轉,忽然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往他耳朵上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