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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都沒有。 好的,截此為止,她以前覺得有些怪異的地方,全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 可能是因為全部推理通了,再加上不需要看到徐凝那樣作怪的人了,顧挽第二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只覺得心情好得不行。 心情一好吧,本就牛逼的人那就更牛逼了。 第二天的節(jié)目錄制是很特別的游戲環(huán)節(jié),把平日里的那些桌游設(shè)置成了戶外真人版,什么狼人殺、阿瓦隆、甚至是大型麻將…… 大家都覺得顧挽這種心思都放在學(xué)習(xí)上的人,按理來說應(yīng)該不懂這些桌游的。 崔易澤問她:“挽挽,你有玩過這種桌游嗎?” 顧挽認真地搖了搖頭。 她穿書之前每天都太忙了,忙著在顧家跟那些同父異母的人斗,忙著爭得別人的喜歡,后來忙著學(xué)網(wǎng)絡(luò)安全,哪有時間玩這些桌游? 崔易澤“啪”地一聲拍了拍手,高興得不行,“太棒了太棒了!我終于找到顧挽不擅長的東西了!” 顧挽抓了抓頭發(fā),看上去頗有些愁苦:“對啊,的確不太擅長呢?!?/br> 她眨動了一下睫毛,簡直就是一個“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會”的頂級乖乖小可憐:“大家等會兒都要對我這個新手下手輕一點哦。” 第40章 拯救竹馬第40天 顧挽就是他的大福星! 首先玩的是大型戶外真人秀的, 大富翁。 節(jié)目組抬上來一套制作的海綿卡牌,導(dǎo)演講述了一下規(guī)則,大致就是把桌上的大富翁, 變成了實地的大富翁。 如果說有什么和平日里大富翁的區(qū)別的話—— 大富翁是先手比較有利的游戲,平日里誰先搖骰子先走, 靠的一般是猜拳之類的,而這次, 總導(dǎo)演則特別讀了新的規(guī)則。 讀規(guī)則之前, 他朝工作人員揮了揮手, 工作人員飛快地把大家的手機挨個擺在了桌子上。 所有人都一臉懵逼, 不知道導(dǎo)演在賣什么關(guān)子。 “我們需要確定投骰子的順序,確定的方法是——”總導(dǎo)演指了指桌子, “半個小時內(nèi),按照半個小時內(nèi)接到的非工作電話的數(shù)量來排序。你們不能做任何cao作,這通電話可以來自朋友、也可以來自家人, 甚至可以來自打錯的陌生人, 但一定不能是工作電話?!?/br> 大家:“……?” 孔遼舉手:“那導(dǎo)演, 要是我一通電話都沒有怎么辦?” “就是啊導(dǎo)演, ”梁峰這會兒也不滿地說道, “我朋友家人們都知道我在錄節(jié)目呢, 誰會這個點打來電話啊?!?/br> 總導(dǎo)演笑了笑:“我們當(dāng)然考慮到了這個情況,所以剛才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時候, 我讓你們所有人都拍了早餐的照片?,F(xiàn)在,你們都把早餐發(fā)一條朋友圈,配文就說‘工作餐也很好吃’,這樣就表明你們這個點是沒有工作的了?!?/br> “如果有人接到的電話數(shù)量相等,那就由接到電話數(shù)量最多的那個人來決定順序。大家明白了嗎?” “好——”總導(dǎo)演拍了下手, 所有人的朋友圈全都發(fā)了出去,計時開始。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大家就這么活成了jpg。 崔易澤很不滿:“這大清早的,誰會打電話過來問候……” “叮鈴鈴鈴……” 崔易澤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有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大家的目光猛地聚焦在那個桌子上。 響動的那臺手機前,赫然寫著“顧挽”兩個大字。 總導(dǎo)演很尊重隱私:“電話內(nèi)容我們可以不拍。” 顧挽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孟季同。 她搖頭笑了笑:“沒關(guān)系,沒什么不能拍的?!?/br> 她走上前接了起來:“喂?季同?” 孟季同的嗓門特別大,帶著滿滿的興奮和雀躍,讓人一瞬間就開始猜測他是不是在那邊跳起來了:“挽挽,我竟然過了設(shè)計大賽的初賽!我的天哪,挽挽,我不是在做夢吧!” “真的?”顧挽抿唇笑了笑,真心實意地恭喜道,“你真棒,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通過的!復(fù)賽也加油哦?!?/br> “嗯嗯!”孟季同跟被順了順毛的小狗狗一樣,點頭如搗蒜,心里美滋滋的。 顧挽掛了電話。 三分鐘后,“叮鈴鈴鈴”的鈴聲再次響起,依然是顧挽的。 她不好意思地抿抿唇走上前,看到來電顯示是“許諾”,接了起來。 “喂,許諾?” 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還帶著些許的倦?。骸皠偝赃^早餐嗎?明天下午我去機場接你?!?/br> “嗯好,”顧挽細聲細氣,“你怎么聽起來這么累呀?一晚上沒睡嗎?” 一向漫不經(jīng)心的少年音,這會兒也帶了些明顯的喜悅:“我mama昨晚帶我拜訪了她的老師,她老師跟我聊了一些醫(yī)學(xué)上的問題。沒想到老人家精神那么好,這一聊就是一整晚,說這段時間可以帶我?!?/br> “真的嗎!”顧挽又是一個驚喜,“阿姨的老師不是那位醫(yī)學(xué)國手嗎?許諾,恭喜你!” 再過了三分鐘。 “叮鈴鈴鈴”再次響起,顧挽又接起了電話。 “喂?沈嘉讓?” 電話里這次傳來的是清冷的少年音:“還沒開始錄節(jié)目嗎?” 沈嘉讓的聲音本就好聽,經(jīng)過電波處理更是聽得人心發(fā)癢,顧挽忍不住就抿了抿唇:“嗯?!?/br> 想了想,她又補充:“你吃過早餐了嗎?” 可能是因為女孩子這突然的關(guān)懷,電話那端的少年低笑了幾聲,“還沒,剛從公司出來,有一些急事要處理?!?/br> “你們怎么都這么忙呀?”顧挽習(xí)慣性地嘟囔,“這再急的事也得先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嘛,天天通宵的誰受得了?” 她baba念了一通,才猛地想起來沈嘉讓并不是自己的攻略對象,而她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地用穿書前“念叨”父親和哥哥們的話講給他聽了。 顧挽戛然而止。 電話里卻再次傳來少年那愈發(fā)喜悅、又暗含笑意的聲音,連一貫的清冷都少了幾分:“嗯?!?/br> “……什么‘嗯’?” “我說,嗯,謝謝我們挽挽,我知道了?!?/br> 沈嘉讓的語氣很自然,相似的話顧挽也早已聽過無數(shù)次,可不知道為什么,她驀地聽到那個“我們挽挽”,竟然沒忍住地咬了咬下唇。 她難得有些窘迫,癟了癟嘴又說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之后,丁一凱打來了電話,尹和靜打來了電話,顧父顧母打來了電話…… 偶爾能接到一兩通電話已經(jīng)很開心的大家:“……” 顧挽很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fā):“那個……就是巧、巧合?!?/br> 大家:“……” 呵呵,讓誰信。 崔易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