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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開玩笑? 沈嘉讓極有耐心地又重復了一遍:“你剛才的力氣有些大,上一下藥總是好的。” 顧挽:“不用了,我沒事?!?/br> 沈嘉讓這次語氣加重了一些:“需要包扎?!?/br> 顧挽很想翻臉,真的。 奈何…… 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 不行,她再次下決心,一定要把沈嘉讓滅口! 顧挽看了看自己的確有些紅腫的手,默了幾秒,還是站了起來,乖乖地點了點頭。 沈嘉讓深色的眸子放在女孩子臉上,驀地頷首一笑。 清晨的光映著他本就極為出色的容貌,這突如其來雪山消融一般的笑容更是讓人不自覺目眩了起來。 “走吧。” 他說完,率先轉過身邁開長腿向前走去。似乎是頗為開心,難得不斂鋒芒,瀟灑隨性。 那一秒,顧挽的腦子里驀地冒出來四個字—— 滿目風華。 是少年,是鄭重矜持,卻又驕傲肆意、鮮衣怒馬的少年。 - 顧挽跟著沈嘉讓走到醫(yī)務室的時候,女校醫(yī)正坐在椅子上困頓地打著哈欠,眼看著眼睛都快合上了。 聽見沈嘉讓敲門的聲音,女校醫(yī)才迷迷糊糊睜開眼,聲音里全都是掩飾不住的困意:“進來吧?!?/br> 她抬頭打量了一番走在前面的清俊少年,又把目光放在了他身后的女孩子身上,伸了個懶腰問:“誰,怎么了,需要怎么樣?” 還挺酷。 沈嘉讓示意:“她需要包扎一下手。” 女校醫(yī)朝著顧挽勾勾手讓她過來,抓著顧挽的手仔細地查看,邊問:“你做什么了?” 顧挽老老實實乖乖巧巧懵懵懂懂可可愛愛:“打了別人?!?/br> 女校醫(yī):“……?” 她抬起頭,上上下下地看顧挽,驀地發(fā)出一聲笑:“行啊小姑娘,看外表看不出來,還挺暴力?!?/br> 女校醫(yī)又揚了揚下巴,“讓你男朋友不用擔心,我涂點藥就行,最近別這么用力了啊?!?/br> ——現(xiàn)場沒有人覺得這番對話有什么奇怪。 比如,女校醫(yī)竟然完全沒有問,你一個打人的手都腫了,被打的呢?被打哪了?怎么打的? 再比如,顧挽跟沈嘉讓都不是什么喜歡解釋的人,兩個人聽見“男朋友”這個詞,都顯得毫無波動。 別人不問,顧挽當然也完全不會提,只是糯糯地應了一聲。 女校醫(yī)給她上藥的時候,顯然是疼的,但小姑娘也不叫也不喊,疼的時候除了皺皺眉,一句話也不說。 沈嘉讓靠在墻上,注意著顧挽的表情,若有所思。 女校醫(yī)動作很熟練,很快上完藥,朝著顧挽揮揮手:“行了,你們?nèi)ズ竺娲龝喊桑^察個半小時,之后就可以走了。明天再來我這里換藥,消腫的話就沒事了。” 說完便沒再給他們眼神,只是自顧自地又打起了哈欠。 嘴巴里似乎還嘟囔著“現(xiàn)在小孩子們的生活可真豐富多彩”之類的,然后就又安然地閉上了眼睛。 顧挽邊往后面走,邊在心里感慨—— 別說,就這種工作,還真挺幸福的。 沈嘉讓隨性地坐在了她對面,問:“解決掉了嗎?” 顧挽一愣,之后才反應過來沈嘉讓說的是顧彩妍。 ——所以他是真的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剛才全都是在演戲,之前他讓許諾他們誤認為發(fā)帖黑她的是唐茵茵時,也跟自己說知道已經(jīng)想好方法處理顧彩妍了。 他似乎真的什么都知道。 “嗯?!鳖櫷斐聊瑑擅耄c了點頭,又忍不住問,“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剛才還站在我面前幫我?你應該也知道,我既然想方法激怒她,就肯定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沈嘉讓應了一聲:“我知道,但你還是有可能受傷?!?/br> 他其實向來是一個極度理智的人,做很多事都會權衡利弊,唯有在顧挽的事情上隨心,一向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比如剛才,他再怎么知道顧挽肯定不會有事,還是會下意識地擔心,再下意識地站在顧挽面前。 ——好像沒有原因,只是知道自己必須這么做而已。 顧挽真的特別好奇:“你為什么總是這么了解我的樣子?我覺得……我演技應該還不錯吧?” 沈嘉讓這次倒是笑了:“是很好,如果以后沒飯吃的話,可以考慮去做演員?!?/br> “……” 她是不是應該道聲謝?感謝一下沈嘉讓同學對她演技的認可? “只是我真的很了解你,好像已經(jīng)認識你很久了一樣?!?/br> 顧挽這會兒倒是真的一愣。 沈嘉讓這番話說得實在是奇怪,他跟原主從小一起長大,當然是認識她很久了。 他這會兒卻說得像是他們倆剛認識…… 顧挽真的有些摸不著腦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沈嘉讓雖然強得讓人害怕,但他現(xiàn)在好像真的對自己沒什么惡意,甚至還一直在主動幫她。 要不然…… 那可真的就太可怕了。 因為手包扎了起來,顧挽就連握筆都顯得極為艱難了起來。 視她為寶貝的伍繁在辦公室對著她“哎喲喂”了好久,一個勁兒地問她有沒有事。 今天上午那么熱鬧,圍觀群眾也頗多,伍繁當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顧挽說沒事,伍繁假模假樣地批評了她幾句,就放人了,放人之前還不忘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的手,千萬不要傷到。 也幸好顧彩妍這會兒因為情緒太過不平靜,先是送去醫(yī)院看了看臉、又被送回家了,要不然在學校估計真的要被氣死。 她才是被打的那個! 沒有人關心她,一堆人全一窩蜂地跑去關心打人的顧挽,這到底算怎么回事! 而顧正業(yè)背后牽出了太多的事情,顧父對他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失望,到了最后的震怒。 所有人都知道,顧正業(yè)完了。 顧彩妍在家里又哭又鬧的,精神瀕臨失常,她甚至一個勁兒地問她mama:“我們家是不是要沒錢了?那我怎么辦?我的同學們都特別羨慕我的家境,沒錢了我還怎么在別人面前做人?” 顧彩妍的mama一方面在著急顧正業(yè)的事情,聽見女兒還在不懂事地鬧騰,忍不住氣急攻心,又狠狠地給了顧彩妍一巴掌。 顧彩妍直接被打得昏迷了過去,顧彩妍的mama到底還是不忍心,也知道按照顧彩妍出的事,在清夏一中怕是混不下去了。 她一邊到處求人去解決顧正業(yè)的事,一邊緊急辦各種手續(xù),把顧彩妍送出了國。 只是他們家哪里還比得上以前?顧父可能還勉強能念在那僅有的兄弟情上少追究一些,其余的股東們哪能善罷甘休? 一夜之間,那個本來風光的顧正業(yè)家,就這么轟然倒下。 而出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