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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我一跳。”第149章電視臺采訪永吉喜江托著太太的身體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小車。開車回到酒店,剛一進入正門接觸到大廳里那溫暖的空氣,被風(fēng)霜冰凍的耳朵和臉頰就發(fā)出密密麻麻的刺痛,這才讓人恍惚察覺出外面是多么寒冷,以及,他們竟然在外面呆了這么長時間嗎。永吉喜江摘下太太的帽子幫她把上面的積雪打掉,免得化開的雪水沾濕了絨毛,“以后去哪里還是要和我說一聲……你也知道我最近擔(dān)心你?!?/br>他到底還是不忍心說太太精神狀態(tài)不正常這種傷人的話。“倒也不是監(jiān)視,就是想求個安心?!?/br>永吉太太環(huán)抱住先生:“我知道……但是我想,平日里我總是這樣那樣的煩擾你,讓你生出許多不平靜的心思來,這樣不好,我的事情還是自己做好了。”“我是我,你是你,我總不能再讓你因為我的事情生氣?!?/br>永吉喜江皺眉:“我們之間也要說這么生分的話?!?/br>說完這句他剎住口,平日里他們吵架不就是因為和對方的宗教信仰走的太近嗎。這倒是個難解的問題。不過想到太太祈禱時的愿望,永吉喜江心里化成一灘水,某種無法言語的憂傷和愛意充斥著心里——他是這么的愛他的太太,但是同時也為他們之間的分歧而倍感難過。這種憂傷沖淡的一切憤怒,永吉喜江親吻太太的額頭:“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吧,我如果能做到一定幫你。”太太先是拒絕:“不,不用,我可以自己處理,你忘記了在我嫁給你之前也是歷史學(xué)部的畢業(yè)生嗎?!?/br>太太也是某著名大學(xué)畢業(yè)的學(xué)生,和永吉喜江在某一個知識論壇初次接觸,之后偶然在一次線下見面會中再次結(jié)緣。這兩人的感情在當(dāng)時也是另一種非常潮流和趕時髦的網(wǎng)戀了。不過在永吉喜江的再三要求和“希望跟太太一起面對困難”的強調(diào)下,永吉太太還是說出了心中的要求,便是幫從仙靈講中誕生的仙靈證明身份。原先的仙靈不過是誕生是怪談中的一個奇聞,和青行燈一樣,到底還是底子不正,于是仙靈擁簇者就提議讓一些知名學(xué)者和專家找出仙靈曾經(jīng)在歷史中活動的痕跡。用來表明,仙靈是真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聽到這個要求,永吉喜江腦子里面冒出許多想法。歷史上的宗教內(nèi)容其實只占了一小部分,但是永吉喜江卻記得十分清楚。像這種,“發(fā)覺歷史上的蹤跡”,尋找“仙靈存在的痕跡”,其實就是貍貓換太子,把其它神靈的事跡安裝在仙靈身上,這樣仙靈就可以取代這個神靈在人世間的身份和地位。這種事情發(fā)生過好幾次。最常見的例子就是三輪山主神的事情。比如原本是一條蛇,后來神位被大物主神取代,后來三輪山的主神又變成了大國主命。悄無聲息的換了三位神明。后者頂替了前者的神位和神社,可不稱得上是玄妙。不過不管如何,永吉喜江安撫太太說,他會幫太太進行考證和研究,等黑川和喜右衛(wèi)門回到酒店以后,永吉喜江也把自己的念頭直言不誤的說出來“最近還另有一項私人業(yè)務(wù),只能拜托黑川多費心一點。”這道沒什么。黑川不覺得這種工作算的上勞累,但是他好奇是什么事情讓永吉老師這種有點固執(zhí)的人拋下手頭的工作。永吉老師支支吾吾。“……是仙靈?!?/br>等聽完大體內(nèi)容以后,黑川突然會想到了平安京里面的鵺和羽衣狐,這五百年來他們兩個不就是一直在努力取代安倍晴明在人間的痕跡,讓人們把安倍晴明的印象轉(zhuǎn)到鵺身上嗎。現(xiàn)在一聽仙靈也有這么謀算。不得不說都蠻有技巧的。“說起來,老師覺得仙靈要取代歷史上的神靈事跡,像不像是移花接木?!?/br>黑川比喻說:“人類的集體潛意識是一片海,江戶時代的某個事跡就像是一種潛藏在人類記憶深處的文化符號α?!?/br>“仙靈剛剛出生還沒有能力潛入到記憶海深處留下屬于自己的獨特的印記,于是就盜竊其它的文化符號α,然后借助α深藏于記憶海中?!?/br>如果這么解釋的話倒也可以說明,為什么許多新神想要進入高天原獲得正式的神位了。在人類的集體潛意識中,高天原作為神明,信仰的代表,想必占據(jù)了不小且不可動搖的位置,一旦神情成為新神,就代表著新神可以進入高天原這個記憶符號,獲得一席之地,不會被輕而易舉的忘記——簡而言之就是有家了。不用像是流浪狗一樣為生活奔命。仙靈這一招還蠻聰明的。黑川說不上厭惡或者喜歡,他得了永吉老師的吩咐以后回到客房整理蝦夷族的資料,十分聽話。雖然說按照他現(xiàn)在的能力和身份其實可以和輕男主一樣干點大事業(yè)或者談幾十場戀愛什么的,但是黑川沒這個興趣。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一個非常中庸且隨大流的人,小學(xué)的時候別人吃紫菜包飯的便當(dāng),他也跟著吃,別人上公立初中他也跟著上。就連考大學(xué)也是——既然所有學(xué)生都要考,那么他也跟著考好了。反正大家都這樣,自己也跟著一起走好了這種非常怠惰的思想。黑川呆在自己的客房里整理蝦夷族的資料,喜右衛(wèi)門攤在床上叭叭叭按著遙控器換臺,嘴里嘟嘟著沒有好看的。“你看手機啊。”“手機也無聊……對了,黑川我接到文娛公司的電話了,你那個朋友還蠻有門道的嘛。”“說了什么。”喜右衛(wèi)門回答:“說是重新包裝人設(shè)……還有擴大自己的社會知名度,比如說……”支支吾吾。黑川放下筆記本,抬頭看他:“比如什么?”喜右衛(wèi)門說:“最近仙臺最熱鬧的不就是仙靈嗎?對方讓我蹭一蹭仙靈的熱度,要不然打了擂臺也不錯。”蹭熱度啊。說什么來什么。喜右衛(wèi)門的遙控器正好調(diào)到新聞臺,秀美的女主播頂著風(fēng)雪,讓攝像機看自己身后的景象,說因為曠日持久的風(fēng)雪引發(fā)了巨大的損失和許多事故,仙臺市民自發(fā)走出家門,來到空曠的場地上舉行仙靈的風(fēng)雪祭,祈求仙靈收回這場大風(fēng)雪。大概是夜間采光不好看不清更遠馬路上的情況,但就有限的視野來說,街面上少說站了幾百個人,仙靈風(fēng)雪祭的大致裝飾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許多年輕男子正準(zhǔn)備扛起重物出發(fā),還有祭旗,鑼鼓,面具之類的小玩意。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正看著新聞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