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個一清二楚。他沒有發(fā)表言論,因為他沒什么資格。那晚之后,他雖然覺得自己沒做錯什么,但是白卿對他說,他對閆欣說的那番話,可能會讓李由森尷尬。事實證明李由森真的很尷尬,而且是那種愧疚的尷尬。整天被一個大老爺們用愧疚且尷尬的眼神看著,顧廉都想沖上去揍他兩拳了。直到這個話題隱隱被揭過去,顧廉才懶洋洋的開口。“今天我們四個重聚,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話?!?/br>李由森點點頭,沒繼續(xù)說下去,看了一眼葉嘉,發(fā)現(xiàn)他正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果真,下一秒,葉嘉就開始作死了。“那我們來談?wù)劙浊浒?。”葉嘉嘿嘿一笑:“白卿,高一的學(xué)霸,長相干凈身材纖瘦,雖然看起來不打眼但是細細看去也是很漂亮的一個男生……”“閉上你的嘴?!弊约豪掀疟粍e人這么夸,顧廉心里不爽到爆炸!年梓西開車的手驀地一頓。“白卿?”溫潤清澈的聲音透著一絲小小的疑惑,在車里響起。顧廉神色一凜,忽然想起了白卿之前說過的那番話。岳文……他側(cè)頭,看向年梓西,目光灼灼,帶著審視。年梓西被這目光盯得發(fā)毛,不由得輕笑一聲:“怎么了嗎?”“你認識岳文么?!?/br>“……”年梓西猛地沉默下來。后排的兩個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面面相窺,一句話也不敢說。顧廉在年梓西沉默的時候,心就沉了下來。難道年梓西真的是白卿口中的岳文?雖然當(dāng)時白卿沒有跟他詳細解釋他和岳文的關(guān)系,但看白卿看見年梓西時的反應(yīng),就知道他和那個岳文之間肯定不是普通同學(xué)那么簡單。或許……會是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良久,年梓西輕嘆一聲。“好吧,我是岳文?!彼雌鹱旖?,露出一個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是白卿跟你說的吧?”“嗯?!鳖櫫吭谝伪成希牟辉谘傻膽?yīng)了一聲。年梓西目視前方,瞳孔里似有流光婉轉(zhuǎn),掠出過往的一幕幕畫面。“沒回到年家之前,我叫岳文,是我母親給我取的名字?!?/br>知道年梓西身世的三人齊齊沉默了。豪門繼承人或者豪門血脈這種事總會出點讓人倍感無奈的狗血情況,而年家就是這樣。簡單點來講,年梓西的父親年成在沒有飛黃騰達的時候娶了他的母親岳嬌娥,兩人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打拼出一片天地的時候,在岳嬌娥懷孕期間,年成出軌了。岳嬌娥也是有過教育的知識分子,對此沒有任何挽留,立馬找到律師分割財產(chǎn)與其離婚,懷著孕離開了年家。年成之后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一年后,女人生了個兒子,就在年家驚喜不已的時候,一個婦女來鬧,說這個孩子那個女人跟自己丈夫出軌生下的孩子。總之,年成跟那個嬰兒做了親子鑒定,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跟自己一根毛的關(guān)系都沒有。一怒之下他離了婚,開始想念自己曾經(jīng)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但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之后了,按照年梓西說的,他被接回年家認祖歸宗時,正是他念初二的那段青蔥時光。“所以你跟白卿是認識的?”葉嘉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是的?!蹦觇魑鞯χ骸拔腋浊浜苁煜ぁ蛟S又不是那么熟悉?!?/br>“這話是怎么說的,熟悉就是熟悉,不熟悉就是不熟悉?!?/br>“怎么說呢,普通同學(xué)關(guān)系吧。但是因為他學(xué)習(xí)很好,我也很隨和,所以比較喜歡在課后跟他一起玩?!?/br>聞言,葉嘉哀嚎著感慨:“原來人家學(xué)霸從小就開始‘霸’了??!”“你干嘛管人家叫‘爸’?”“你傻逼了!是學(xué)霸的‘霸’!”顧廉沉默著,手里把玩著打火機,好一會都沒有回神。年梓西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眼,一如既往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第二天,富二代們照常缺考,而對于白卿等普通同學(xué)來說,這就是一個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考試之前一定要對自己有充足的信心,這是白卿的考試小竅門。只要有了信心,什么都不是難事。開始答卷之后,腦子瞬間變成機械腦,代替所有的百科,迅速得到準(zhǔn)確的答案并工整地寫上去。幾場考試下來,白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通暢了。午休時,他在考場的樓下看見了顧廉。他就那樣靠著大樹而立,任由學(xué)生們圍觀,瀟灑的不行。明明顧廉最討厭別人打探一樣的目光了。走向顧廉,不顧其他人驚恐的目光,在他面前站定。“還玩游戲?”“嗯,這一局馬上就完事了,等我。”顧廉的語速加快。白卿倒是不在意,站在他的身邊,默默地拿出手機,給康揚發(fā)了一個不回寢室吃飯的消息。余光瞟見媳婦的手機里顯示發(fā)送成功,顧廉撇撇嘴。“給那個五大三粗發(fā)短息?”白卿認真的看著他:“注意用詞,好好再說一遍?!?/br>“……你給康揚發(fā)短信?!?/br>“是的。”白卿這才回答:“跟你一起出去吃,行嗎?”顧廉瞬間就開心了:“你不跟我出去吃還想跟誰,走!”第66章你還記得我嗎兩人并肩向校外走去,路上被學(xué)生們頻頻投來的目光淹沒。校門口,顧廉的那輛車霸氣的停在路邊。顧廉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門,對白卿挑挑眉。白卿無奈的嘆了一聲,坐進去。他總是這樣,喜歡強行撩人,但是對于他這種眼光精明的人來說,這種強行撩實在有些……白卿笑了一下,被剛系好安全帶的顧廉抓個正著。“考好了?”“嗯,都會?!卑浊湔f完,看向他:“你今天缺考,對嗎?”“當(dāng)然,我年年缺考,誰敢抓我顧廉來考試?!?/br>“我就知道,誰也說不了你?!痹谶@件事上,白卿并沒有讓顧廉一定要去考試。因為上次兩人之間的沉默,讓白卿知道,即便是戀人,雙方也是需要空間的。顧廉有他的生活方式,就算是用家庭背景、用錢、用權(quán)來做一些霸權(quán)的事情,他都是無權(quán)管理的。只有那樣,他才是顧廉,他才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廉哥。白卿是一輩子都不會無故缺考的人,而顧廉則是那種不會考試的人。這就是差距,也是互補。顧廉凝視著他,聲音帶著一絲誘惑:“你想我去考試?”“不?!卑浊鋼u搖頭:“你開心就好,在這件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