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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帆風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

韓淇奧微微一愕。

“你想事情……從來不考慮現(xiàn)實層面該如何收尾。”

“而我……”尹義璠艱澀地開口,“我也會在意你心里有別人的位置。”

韓淇奧心頭一動,竟察覺到這樁誤會背后隱匿的甜蜜——尹義璠也會吃醋?

“我只是對她感到抱歉……”

掌心扣著他的側(cè)臉,復而捏住下巴,不讓他說下去。這人,霸道得連提及都不愿聽。

拇指溫柔地勾勒著他唇下的窩,指尖向上,在一片黑暗里,描摹這張熟悉的臉孔。

“淇奧。”男人接著道,“我對你做過很多錯事。如果我沒有放任自己的貪欲,我該像個正常人那樣,一步步靠近你,和你友好地開始這段關(guān)系。可我沒有。我占有你,禁錮你,傷害你……甚至對你動過殺意,你不相信我,是因為這些刻進你骨體,成了本能,我無話可說。我甚至沒有立場責怪你。”

“但此一時彼一時。”

視線里仍是一片漆黑,他看不清韓淇奧的表情,只有隱約的光,透過枝椏落下斑駁的影。

尹義璠這一刻深恨不靈光的眼睛,闔上眼皮。

“遇見你之前,□□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像一餐飯,一杯水。遇見你之后,就成了失控。我原以為我參破人世貪嗔癡恨。但沒想到,是你為我揭開了萬事萬物最后的謎底。”

弦月仿佛掛在樹梢。

韓淇奧嗅到淡淡的紫薇花香氣,像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庭院時嗅到的那樣。

“這算是表白嗎?”

聽出少年語氣里的猶疑,尹義璠無奈嘆息。

“你說呢?”

他恍惚了一霎,腦中那些混亂的、極端的念頭,在這一刻都變得舒緩而溫柔。像是大提琴的樂聲,蕩滌過嘈雜的耳際。

他不再聽到那些刺耳的轟鳴,只剩眼前人的呼吸。

起身,尹義璠伸手,攬過他脊背,擁他入懷。

韓淇奧決定從這一刻開始諒解一切,也諒解自己。

尹義璠的訂婚禮告吹,也并未成為什么談資,一眾心腹都識趣,并不會學長舌婦去聊家長里短。

只有孔承籌震驚于韓淇奧仍然在世。但想想曾平陽帶著兒子移居歐洲的突然之舉,也就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這日天氣晴好,韓淇奧坐在庭院里逗魚,尹義璠出了門,不妨這時候,趙成安舉著個電話過來,要他接聽。

“誰?”韓淇奧擱下手里的魚食。

趙成安表情古怪,只是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接聽。

接過電話,那頭傳來陌生而沙啞的語聲。

“淇奧。”停了停,低笑幾聲,“能猜到我是誰嗎?”

他愣了足有三秒,忽地意識到是誰,收緊了手指,哽住聲音。

那個記憶里清脆的女聲,已經(jīng)不復存在。可說話的口氣,用字的習慣,他卻還記得。

“對不起?!?/br>
三個字出口,帶了幾不可聞的顫抖,驚掠潭中的錦鯉,漾起波紋。

答應她的事情,他沒能做到。他欠她這一句,可又明知她最不需要的也是這一句。

那頭再次輕笑起來。

“我回老家啦。這里生活很簡單,我很好……很安全。所以。”她說,“不要對不起。”

他心頭一片茫然,訥訥問:“你有什么想要的嗎?”他像個自知虧欠良多的兄長,手足無措,不知該將什么奉上,才能讓對方滿意。

“有啊?!?/br>
他屏息等待她的答案。

出口,卻令他眼眶發(fā)紅。

“我希望你快樂,平安?!鄙硢〉穆曇羯n如老嫗,語調(diào)卻輕快似初見時那個少女,“幸福?!?/br>
未及言聲,那頭輕輕掛斷。他徒然舉著電話,意識到這或許是她最后一次同他說話了。她不愿因他想起這里的殘酷,亦不愿讓他陷溺在愧疚里不能脫身。她曾是他在這黑暗人世里唯一相信的人。

相信她不會背棄,不會欺騙,不會以他的痛苦為樂。

相信她是個善良的人。

韓淇奧將電話交還給趙成安,緩步走回房間,蒙頭睡下。

他夢到與生命中所有人的初見,美好的,不美好的,快樂的,痛苦的,難堪的,自然的……他們一個個同他招手,穿行過他薄霧一般的身軀,然后說一聲再見。

最末,是與尹義璠相識的那一日。

他走進安靜的房間,看到男人陷在沙發(fā)里,寬闊的肩撐起西裝,姿態(tài)安閑,雙腿交疊,眼神帶著某種毫不遮掩的欲望,可神色卻是溫和的。

空氣里傳來男人沉冷好聽的聲音,我姓尹,剛剛是我?guī)湍憬饬藝覀兛梢越粋€朋友嗎?

而他緩步走過去,坐在男人對面,伸手握住男人懂得領(lǐng)帶,一寸寸拉近,吻上對方的薄唇。

張開眼醒來,周遭一片漆黑。

他展臂,伸手摸到床側(cè)的人,順著被子外微涼的手臂,摸索到粗糙而修長的手,與之交握,十指緊扣。

男人似夢非夢轉(zhuǎn)身,將他扣在懷里,下巴抵在頭頂,問:“怎么了?”

懷中的腦袋撲騰著左右晃動,似乎在說沒什么。

可是緊接著,胸口有股濕意透過衣衫,沾染到了皮膚。尹義璠最后一絲困意也隨之消散,張開眼,卻無法在夜色中窺見他的模樣,懷中的人固執(zhí)地不肯抬頭,亦不肯言聲。

一點淚意蔓延成滔天的海,飲泣最是令人心碎,連哽咽都不愿為人所知,只有胸口一股涼意證明過他孩童般的慟哭。

尹義璠無言垂首,親吻他的發(fā)頂、額頭,在最末,聽到他開口。

“我姓韓,叫淇奧。因為母親當年遇見父親時,就想到詩經(jīng)的句子。”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男孩的聲音帶著沙啞,卻明快,生動。

“母親希望以我的名,紀念她對父親一見鐘情?!?/br>
尹義璠怔怔地,不知該如何接下去,過了幾秒,才說:“我……叫尹義璠?!?/br>
黑暗里,男孩稍稍抬起頭,望見他的眼,當真好奇似的,問:“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璠……是種美玉。我家這一輩,都是斜玉旁。義字,是因為我是長子,將來要扛起整個家來,便要記著祖輩起家時的義字當先,才當?shù)闷鸺抑鞫?。?/br>
說到此處,尹義璠仿佛感知到什么,困惑,卻又順其自然地接下去。

“我們算是認識了?”

“嗯?!?/br>
“接下來——你愿意,再和我靠近一些嗎?”

“為什么?”韓淇奧蹙起眉頭。

“因為我想要吻你?!?/br>
男孩仰面,與他接吻。

后來,尹義璠讀到一首詩。

有一個夜晚我燒毀了所有的記憶,從此我的夢就透明了;有一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