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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br> “那又是誰喜歡爬樹摘杏子吃?” “……杏、杏子也是給你吃的呀?!?/br> “還有跑出去被人偷了銀錢。” “阿溯……莫說了,知知性子隨我還不行嗎……我怎知自己幼時竟有那般淘?!?/br> 常之茸面色通紅,負(fù)氣的背過身,不理李溯。 李溯抱緊她,親了親她氣鼓鼓的面頰,唇角勾起:“之茸,不管你是何性子,我心中都只有你一人?!?/br> 常之茸身子一頓,她差點就信了。 要不是身后有個不明物體迅速膨脹,李溯這番話還真是能讓她甜進心里。 常之茸還未說出拒絕之意,便已被人壓在身下,撲面而來的是李溯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完全將她籠罩在內(nèi),身子不覺便柔軟無力。 自是一夜春宵。 第二日,常之茸自然又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午時她才起身,于正殿陪著李思知和李思江用膳。 李思知看到她,揚起小臉,鼓著嘴巴:“木妃,是懶蟲?!?/br> 常之茸輕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氣道:“整日便會編排母妃,頑皮。” 李思知轉(zhuǎn)頭就拉著李思江的衣袖,委屈道:“小虎個個,鼻鼻?!?/br> 李思江搖頭道:“無礙?!?/br> 又把常之茸氣的夠嗆,這小丫頭從來不親近她和李溯,對李溯還能有幾分懼怕,對自己是十足的賴皮。 李思知最喜歡的是她的小虎哥哥,還喜歡總給她賞賜東西的皇爺爺,除了這二人,她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不高興了能把東宮掀翻天,一旦出了宮,又是另一番模樣,能裝的乖巧可愛懂事明理。 在纖月姑姑面前靈巧聽話的不行,說出她在東宮內(nèi)的事跡,纖月姑姑都不敢相信。 十一月初時,京城已是一片白雪皚皚。 東宮內(nèi)收到一封信件,是從容縣而來,常之茸忙拆開信,一目十行迅速查看。 而這一年的時間,她也已經(jīng)大大小小收到了徐郎中和吳太醫(yī)共十余封信件,多數(shù)都是報平安和沒有尋得任何有關(guān)殪瘟線索的內(nèi)容。 然此次的信件卻不同以往,足足三頁薄紙,滿是字跡。 那感染了殪瘟的容縣偏僻山村,沒有一戶百姓逃脫,全部死于殪瘟之下,但好在沒有擴散而出,遂除了當(dāng)?shù)刂?,鮮少有人知道此事。 徐郎中和吳太醫(yī)二人在容縣,為了尋根朔源,一待便是一年時間,如今終于皇天不負(fù)有心人,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源頭。 信中所言,那殪瘟的起源,竟是老鼠。 第79章 . 滅鼠 常之茸總覺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 吳太醫(yī)查詢了當(dāng)?shù)卣麄€容縣的水源, 皆是山泉之水,澈底澄清,不存在任何問題, 齊家村之人患殪瘟排除了水源問題, 遂他便帶著徐郎中又到訪鄰村, 詢問有關(guān)齊家村近半年來的蹊蹺之事,生怕遺漏哪些細(xì)節(jié)之處, 然耗費了許久, 也沒有個結(jié)果。 二人商討過后,便覺得如此偏僻之地, 又都是尋常百姓,不似是會有人故意制造殪瘟,多半還是病從口入, 因此二人又繼續(xù)調(diào)查當(dāng)?shù)匕傩账持? 容縣臨山,且四面環(huán)山,不少村子都坐落在不同的山頭和山澗中,這里的人水源和食物皆是在山中取材, 看不出任何異樣。 徐郎中甚至將山中的蘑菇都采集了一番, 挨個查探是否與殪瘟有關(guān),然皆是無用之功。 吳太醫(yī)與徐郎中當(dāng)真是犯難了,這里的山郁郁蔥蔥, 物種齊全, 如何能將整座山的生靈植物都查探一遍, 恐怕就是耗費個十年二十年,都不見得能有結(jié)果。 最終徐郎中又跑去了當(dāng)?shù)剜彺澹ピ儐桚R家村的人平日都愛吃什么, 這一問才知道,原來齊家村是整個容縣最為貧窮的山村,村里的人時常吃都吃不飽,因為他們村子男丁少,能夠上山打獵的人更少,供給的食物亦沒有多少,每年都是省吃儉用,還有人說,聽聞一年多前起,齊家村就流行吃老鼠rou了,因為老鼠盜洞還時常偷糧,齊家村的人便開始抓老鼠,將其蒸炸煮燉花樣奇多的吃下,如此還解了一時的饑餓。 后來,齊家村的人覺得老鼠rou比豬rou還好吃,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到有人患了殪瘟,整個村子的百姓身亡。 吳太醫(yī)二人得知此消息后,立即展開了對當(dāng)?shù)乩鲜蟮恼{(diào)查,這一查不要緊,便真的發(fā)覺殪瘟之源,竟是老鼠! 常之茸看完信件,整個人都覺得背脊冰涼,所剩的時間不多了,還有一年不到,殪瘟就要在京城爆發(fā),她一定要在爆發(fā)之前,將其根源阻斷。 當(dāng)晚,李溯回到東宮時,便見到常之茸伏案在桌,盯著一張京城的地圖看的入神。 李溯從身后抱住她,常之茸才回過神,側(cè)過頭驚道:“殿下何事回來的?” 李溯不滿:“方才回來,看什么如此入神?” 常之茸回過身,正色道:“殿下,京中當(dāng)盡早滅鼠?!?/br> 李溯微愣:“為何?” 為何?常之茸想了想,編了個理由。 “老鼠雖小,但數(shù)量繁多,亦是給京中百姓帶來了許多不便,盜洞偷糧不說,若哪日引發(fā)鼠潮,不僅百姓受苦,或許還會影響到宮里來?!?/br> 常之茸言語很是鄭重,李溯便正色了許多,可他心有疑惑:“歷來也未曾聽聞京城有過鼠潮,現(xiàn)下老鼠已是如此多了嗎?” 多不多常之茸不知道,她只是想杜絕京中有任何一只老鼠引發(fā)殪瘟。 最終李溯應(yīng)下了,他說道:“明日我便上奏給父皇,滅鼠乃是小事,應(yīng)當(dāng)很快便會批下?!?/br> 常之茸點點頭,稍微放寬了心。 李溯見她神情如此緊張,將人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輕聲問道:“之茸可是又有了什么不好的預(yù)感?” 常之茸一愣。 李溯繼續(xù)道:“曾經(jīng)剛?cè)雽m時,你便有預(yù)感那一年的宮宴上會有人行刺,果真便是如此,此次可是同那時一般?” 常之茸聞言,將頭埋進李溯懷中,猶豫了片刻,才點點頭。 “這次的預(yù)感,或許比當(dāng)年宮宴還要可怕的多。” 聞言,李溯也蹙起了眉,他微微垂頭,雙臂用力,緊緊的抱住懷中之人,他能感受到常之茸身子的冰涼,低聲安撫道:“莫怕,有我在,若你需要我做什么,便告訴我?!?/br> 李溯沒有問她是什么預(yù)感,亦沒有刨根尋底的想要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些預(yù)感,他只是單純的抱著常之茸,聽信她所有的話,愿意為她做所有的事。 常之茸心中微微顫,鼻息間全是李溯身上凜冽的氣息,讓她深陷其中。 李溯對她的好,許是這輩子都償還不完的。 “有阿溯在我身側(cè),我便不怕?!?/br> 十日后,京中忽然掀起了一陣滅鼠之風(fēng)。 且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