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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茸怔愣片刻,有點(diǎn)目瞪口呆……據(jù)她所知,這個鐘溫書雖性子落落大方好相與,但好似是個拿捏不清男女關(guān)系之人,當(dāng)初朱菁就被他誤傷了一次,不會這次又要來禍害李清婉吧。 面對她的質(zhì)疑,纖月姑姑卻笑語晏晏:“你是沒有瞧見,那鐘公子對清婉上心的樣子,只是清婉這丫頭,從小在宮里吃的苦太多了,體會了不少人心險惡世態(tài)炎涼之事,怕是難以對他人有信任之心,便放任他們,全看造化吧。” 常之茸怔怔然,她便也聽了纖月姑姑的,不管此事了,若李清婉真的受了委屈,自然就自己來尋常之茸了。 纖月姑姑拉著常之茸在屋內(nèi)聊了好一陣,終于說到了重點(diǎn)上。 “你與殿下成婚這些日子,可有圓房?” 纖月姑姑問的平淡,常之茸卻聽得腦袋充血,面色通紅,她搖搖頭道:“還、還未,今日前來,之茸也是有一事想問過姑姑?!?/br> 纖月姑姑聽到他們還沒圓房,心里有一絲擔(dān)憂:“何事?” 常之茸拿出那幾幅畫像,細(xì)細(xì)的給纖月姑姑描繪起了畫像上的幾名女子,然后說道:“姑姑,我打算給殿下納幾房妾,這幾日正看著哪家女子合適呢,想讓姑姑也幫著挑一挑?!?/br> 纖月姑姑聞言蹙眉:“為何要納妾,你才與殿下成婚,怎么就急著張羅這些事了?” 常之茸面色羞紅道:“如今王府里就我一人,又沒能侍候殿下,若是有了妾室,殿下就無需忍著,想寵幸誰都可了?!?/br> 纖月姑姑嘆了口氣:“都以嫁為人婦了,怎的還如此不上心,你給殿下找了妾室,若殿下喜歡上了她如何是好?” 常之茸聞言道:“那不是更好,殿下若找到了心愛之人,便不愁開枝散葉了,未來我也能早些做享清福?!?/br> “傻丫頭,你才是殿下的正妻啊。”纖月姑姑很是憂心道:“不管你喜歡與否,你的后半輩子,都將與殿下綁縛在一起了,若是他不在意你,你便是王妃也過的不會舒心。你便聽姑姑一席勸,將這些畫像通通拿走,不要再想著什么納妾之事,即便你有這個心,殿下也未必有意要納。如今最最要緊的,便是你與殿下趕快圓房,懷上殿下的子嗣,姑姑便也放心了?!?/br> 常之茸不得不把桌面上的畫像都收了起來,甚至臨走前,纖月姑姑還偷偷塞了她一個小瓷瓶。 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潤滑之用,女子第一次都有些疼的,用這個便能好很多?!?/br> 常之茸臉色刷的又紅了,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揣著小瓷瓶上了馬車。 戌時,元延王府內(nèi)。 福田正吆喝著丫鬟和小廝端膳,滿滿一桌的大魚大rou,讓人垂涎欲滴,自從成了婚,李溯更是將所有好的都給了常之茸,對她比從前還無微不至,這讓常之茸心里又是滿足又是慌。 常之茸看著李溯不斷的給她布菜,她吃了幾口后,放下碗筷,將福田念雙等人都遣退了出去。 才有點(diǎn)拿不準(zhǔn)的對李溯試探道:“殿下,我有一事相問?!?/br> 李溯亦放下碗筷,笑看著她:“之茸但說無妨。” 常之茸輕咳一聲,有點(diǎn)緊張道:“就是關(guān)于納妾一事,不知殿下——” “我不會納妾的。” 李溯立即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有之茸一人便夠了,將來亦是,決不會做納妾之舉?!?/br> 常之茸噎在喉嚨處的話不得不咽下,面上有絲哭笑不得,不知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她只得佯裝欣喜,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 懷里還揣著小瓷瓶,常之茸內(nèi)心一片糾結(jié),如果李溯不想納妾,那她就必須得承擔(dān)起妻子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 況且若歷史不曾改變,興許還有一個月余,李溯便要北上,離開京城近兩年的時間,而這亦是為他未來成為太子的重要鋪墊。與之不同的是,現(xiàn)下王妃不再是身嬌體弱的朱菁,便不說是鐵打的,常之茸也覺得自己身子骨很是強(qiáng)壯了,一年到頭大病小病皆沒有,若今后不為李溯生個一兒半女,還是屬實(shí)說不過去。 心里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的常之茸,還是將小瓷瓶壓在了枕頭之下,臨睡前心里惴惴不安。 李溯躺在她身側(cè),忽的握住了常之茸有些涼的手。 常之茸睜開眼,微微側(cè)過身,有點(diǎn)驚訝的小聲道:“殿下還未睡嗎?” 李溯亦睜著明亮的雙眼,看著常之茸道:“之茸,你總是背對著我,是不高興嗎?” 聞言常之茸一愣,趕忙轉(zhuǎn)過身,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向李溯道:“殿下誤會了,我沒有不高興。” 李溯垂下了眼瞼,語氣有些低沉:“你若是不喜歡,我可以去偏房睡?!?/br> 常之茸忙道:“殿下胡說什么,這里是元延王府,殿下怎能去偏房睡,會被下人們議論的?!?/br> 李溯仍然垂眸,嘆息道:“可我能感覺得出,之茸不喜歡與我同塌而眠。無妨的,不過是被人議論罷了,在宮中時也常惹人非議。” 說著李溯便起了身,欲要下榻。 常之茸緊緊拉住了他的手,急道:“殿下當(dāng)真誤會了,我、我自然是喜歡與殿下一起睡。” 李溯卻搖搖頭,聲音具是委屈:“之茸無需騙我,待何時你愿意與我同榻,我再回來這里?!?/br> 李溯穿好錦靴,站起身。 常之茸也坐了起來,見李溯真的披了件衣衫就要走,她急忙跪坐在床榻上,從背后抓住了李溯的衣袖。 她是真的見不得李溯受委屈,況且還是因?yàn)樽约海V妆闼浪雷ブ褪遣豢献屗?,紅著臉,口中焦急的都道出了乳名:“阿溯,是我不好,你莫要去偏房睡了,待明日京城百姓怕是都要笑話元延王娶了個母老虎呢。我、我確實(shí)是還不適應(yīng)與人共枕,遂這些時日都沒有睡好,但我真的沒有不高興與你一起,且我也亦在努力適應(yīng)著這樣的生活。不然你與我說,你想我如何做才肯繼續(xù)留在這里?” 常之茸道出了心里話,眼中又是慌張又是自責(zé)。 李溯聞言,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眸中星光點(diǎn)點(diǎn):“之茸若是每晚都肯親近于我,我便知道你是愿意與我同榻了?!?/br> 常之茸微愣:“親近?” 李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笑了一下。 這要求,讓常之茸臉色倏然發(fā)燙。 但她現(xiàn)在是他的妻啊,連圓房都是應(yīng)該的,親一下又算什么。 常之茸便深吸口氣,一幅豁出去的神情,不敢看對方的眼神,一手抓著李溯的衣衫,強(qiáng)迫自己僵硬的向前靠近。 兩人身子片刻就緊緊貼在一起,常之茸微微抬頭,鼻息間盡是李溯身上清冽的氣息,她看著對方微薄的雙唇,閉緊雙眼,附了上去。 觸到一片柔軟后,常之茸便立即移開。 可僅僅一瞬,腰間便被一雙手向前攬住,常之茸一聲輕呼,感覺到身前之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