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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看一步罷,如今皇上圣旨已下,此事已成定局。” 聽到“不是男女之情”這幾個字眼時,朱彥策的唇角不自覺揚起了一些。 酉時,天色已近黃昏,朱彥策才起身離去,常之茸將他送到門口,看著他上了丞相府的馬車后,才回了院落。 與朱彥策聊了許久家常,常之茸心緒都平靜了下來,她覺得很是奇妙,朱彥策總能給人一種溫潤如風(fēng)的舒適感,與他說話便能受其影響,放松心情。 這幾日太過心慌了,常之茸靜下心來,才有些明白自己為何心慌,她總覺得這不該是她應(yīng)得的。 王妃的位置,怕是京中多少女子所求都求不得,而常之茸重活一世,一早便知道自己青梅竹馬的玩伴乃是皇子,所以她一直接近他靠近他,想尋得一份庇護,不想再同上一世那般,連活路都沒有了。 在當(dāng)她終于與李溯的關(guān)系如親人時,常之茸已然安下心來,她知道自己改變了命運,她能安穩(wěn)的活下去就好,她心中感激李溯,憑著這份恩情她可以作為宮女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幫襯著他,甚至她這一生都可以為了還恩替李溯做任何事情,只要是她能夠做到的,但絕不是搶占了李溯正妻之位。 即便李溯與朱菁這一世沒有在一起,四皇子的正妃也應(yīng)該是個與之匹配的名門貴女,能夠幫他鞏固未來的勢力,能夠讓他在朝中多一份威懾,能夠使他早日升上太子之位的人。 但常之茸,她什么都沒有,也什么都不是。 她深知,自己嫁給李溯,不僅毫無幫助,還會拖累于他。 若是因為自己,可能會讓李溯在未來失了太子之位,常之茸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她所思慮的事情,當(dāng)真不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心悅,就能讓她放下一切,與李溯成婚。 更何況,她對李溯,亦沒有喜愛之情啊…… 第52章 . 成婚 一聲王妃,常之茸頭頂冒煙,臉色…… 備婚十日, 常之茸寢食難安。 她極其焦慮,既然成婚已成定局,王妃之位如此之重, 如何讓自己不成為李溯的拖累, 才是常之茸應(yīng)該解決之事。 婚事倉促, 十天的時間,李清婉甚至這十天都沒有去管自己的店鋪, 全都圍著這件事轉(zhuǎn), 好不容易在十天之內(nèi)買齊了所有需要的東西,也幫著纖月姑姑趕至完了那件極盡奢華的婚衣。 原本那身半成品的紅綢嫁衣, 纖月姑姑想親手用金線繡個祥云鶴起,奈何十日緊促,李清婉便高價從京城聘請了三個繡娘, 同時刺繡這一件嫁衣。 而原本的金線, 也改成了串著玉珠的金銀兩股線,那飛騰而起的仙鶴之姿,頭頂紅玉,煞是漂亮。 除去嫁衣, 還有一件及地闊袖霞帔, 真紅之色,暗金流動,這件霞帔更是浮華, 綢錦面料之中的金色, 乃是溶了真金進去, 甚為惹眼。 這一番準備,加之聘禮與嫁妝,都能在京中買下幾座府邸了, 常之茸瞧著李清婉像是掏空了這幾年賺的積蓄,她阻攔都阻攔不下。 李清婉卻面不改色:“婚嫁一輩子只一次,花再多的銀子都值得,銀錢罷了,不夠再賺?!?/br> 她說的清淡,仿佛這點銀錢便沒放在眼中,讓常之茸目瞪口呆。 七月底,終于迎來了大婚之日。 常之茸一早便被喊起,梳妝打扮,皆是纖月姑姑親自接手,她雖目不能視坐于輪椅,但這些伺候人的本領(lǐng),一早便融在血液中了,一手凌云髻嫻熟的挽起,珠釵寶玉裝飾在發(fā)頂,最后執(zhí)起那柄常夫人留下的黃金步搖釵,很是鄭重的插在發(fā)髻當(dāng)中,耀耀生輝。 常之茸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焦灼十日的心,此時竟異常的安靜。 姣好的面容濃妝淡抹,腮間一抹紅潤,唇上一抹朱砂,額頭一抹白銀點綴,盡態(tài)極妍,逞嬌呈美。 紅色嫁衣披身,常之茸都好似不認識鏡中之人了,如此隆重的裝扮,乃是前世今生第一次。 纖月姑姑親自拿過紅蓋頭,為常之茸蓋在頭上,遮住嬌顏。 李清婉在側(cè)為她整理衣裙,披上霞帔。 他們二人皆不能送常之茸上轎,便是在屋中還要遮著面容,外面院落里來人更多,鐘家和丞相府的人都來了,宮里迎親的花轎亦來了,連圍觀的百姓都來了不少。 “姑姑,清婉,你們便勿要出去露面了,人多眼雜,讓小鈴隨我出去便可。” 常之茸握著纖月姑姑的手,讓她安心在屋內(nèi)歇著。 纖月姑姑此時喉嚨卻有了絲沙啞與哽咽,她語氣是高興的:“可惜姑姑眼睛看不見,不能親眼看到之茸出嫁時的傾城之姿,這些時日,亦沒有能力給你準備更多的東西?!?/br> 常之茸回首,蓋頭下的余光看到纖月姑姑頭頂?shù)陌l(fā)絲間,都有了抹白色。 她俯下身,輕輕抱住了纖月姑姑,嫣然一笑:“姑姑,有你伴著我,便是最好的成婚之禮,你在之茸心中,已是第二個娘親一般,姑姑莫要自責(zé),今日當(dāng)開心才是?!?/br> 纖月姑姑抹去眼角的濕潤,笑著撫了撫常之茸的脊背。 李清婉則轉(zhuǎn)頭囑咐小鈴道:“稍后扶著常姑娘出去時,注意腳下,她衣著不便需走慢著些,待上了花轎,也別急著回來,給那些抬轎的宮人們些銀錢,讓他們穩(wěn)著點?!?/br> 聽著李清婉的吩咐,常之茸笑了一聲,這么多年了,她還是那么熟悉宮里的那一套,事事都能考慮到位。 小鈴便扶著常之茸的手臂,引著她踏出院落,在院中眾人的歡呼聲,與前來圍觀的百姓的笑聲中,上了宮中前來迎接的花轎。 常之茸安穩(wěn)的坐于轎中,簾子放下的那一刻,仿佛與外界都隔離開來,她握著手中已經(jīng)有些汗?jié)竦呐磷樱闹杏行┨?,有些緊張,亦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這便是婚嫁該有的感覺,與上一世綁在花轎上絕望的自己截然不同。 轎子行的很穩(wěn),但常之茸依然緊張的頭腦暈眩了,她甚至不知道走了多遠,又何時入了宮中,直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分外熟悉,常之茸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李溯執(zhí)著她的手,出了花轎。 太和殿外,早已裝扮妥當(dāng),一片喜氣。 殿內(nèi),除了景帝和姬貴妃,單美人也前來了,聽聞懷胎之人參與喜事,也能沾沾喜氣,去除污穢。 景帝一聽,自然便攬著美人前來,甚至直接讓單美人越過了姬貴妃,十分不合禮儀的坐在了姬貴妃的上首,僅離后位一席之隔,瞧得眾人分外眼紅咂舌,自打單美人入宮,姬貴妃寵妃的名頭便不復(fù)存在。 姬貴妃心中明鏡一般,只要后宮的大權(quán)在握,她便不怕景帝寵愛于誰,興許都是一時興起罷了。 且如今她哪里還有空在意什么單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