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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掩唇笑道:“您又不是不知,少宗主向來不要任何人,他從不練雙修之法的?!?/br>紀(jì)寧從不與人雙修?云淵聞言心中一震。“這是為何?”魔修好奇問道,“你是小師弟身邊的近人,最了解他,你可知個中緣由?”“這……”女修欲言又止,似有若無看了云淵一眼,顯然是不想將秘密透露給凈虛宮的人,笑著問道:“現(xiàn)下少宗主應(yīng)當(dāng)是清閑了,云道友可要我通傳?”“多謝道友,但我突然想起還有事在身,便先告辭,之后再來尋少宗主?!?/br>云淵轉(zhuǎn)身離去,實(shí)則來到一大殿之內(nèi),捏碎懸在空中的某道符篆。這是傳訊符篆中的一種,被凈虛宮的長老改動過,可與某處的景象相連,捏碎后可查看那處的影像與聲音,是凈虛宮為了防止魔門在山門中作亂而特制的。這張符篆所連接的就是紀(jì)寧的庭院門口,空中霎時浮現(xiàn)出一團(tuán)影像,顯示出的是那兩個七情宗的女修與弟子。女修開口道:“少宗主不與人雙修,是因?yàn)樗延袗勰街恕!?/br>“什……”魔修霍然站了起來,又驚又怒地道,“你是說小師弟他……那個畜生是誰?待我去殺了他!”“我也不知,只知道確實(shí)有這么一個人?!?/br>女修道:“您可曾留心過少宗主洞府內(nèi)擺放的那把靈劍‘缺月’?那只是普通靈劍,算不得什么法寶,少宗主卻十分珍視它,還要時不時把它摘下來看?!?/br>“是,我看到過,我可嫉妒死那把劍了?!蹦蘅嘈σ幌拢澳闶钦f那劍有什么來頭?”“宗主也詢問過少宗主,少宗主的回答則是他本想把這劍送人,只是被那人回絕了……他那時的表情很落寞,似乎對這件事很在意,也很難過。”女修輕嘆一聲:“少宗主會因此事難過,直到近日,還會看著這把劍,他分明就是動心了,而那人還拒絕了他……”“這天底下竟然能有人拒絕得了小師弟,他是眼瞎了?”魔修一陣咬牙切齒,語氣酸得不行:“這也就罷了,這么多年過去,小師弟竟還對那人念念不忘,為他守身如玉,他可是我們七情宗的少宗主啊……”符篆時間已到,影像緩緩散去,云淵站在原地,素日淡漠的神色已完全消失不見,只余愕然之色,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感到自己宛如處在夢境之中,既虛幻,卻又令人心生狂喜。他驀然回想起數(shù)年前的那個夜晚,少年那欲言又止的話。“正如我對你,并非是有所企圖,我只是……”那其實(shí)所指的不是少年想要與他歡好,而是指……他對他心存情意。難怪當(dāng)初在自己拒絕他之后,他便一去不回……也難怪他會對他百般溫柔,還要與他歡好……甚至他還留下了那把“缺月”,在回到從七情宗后,始終不曾回應(yīng)別人,這分明是直到如今,他還對自己——云淵轉(zhuǎn)身離開大殿,修道至今,哪怕被殿主收為親傳弟子,他的心情也從未如此激動過。他一路飛馳至紀(jì)寧的庭院,魔修已經(jīng)離開,還剩下那名女修守在外面,見到云淵匆匆趕來,怔了一怔,笑問道:“云道友事已辦妥?那我這就通傳——”“不必了,我有要緊事?!?/br>云淵直接進(jìn)入庭院,神識感應(yīng)到其中一間房屋內(nèi)有人,他不顧理解,推門而入,一下子就看到慵懶半躺在床榻上的少年。少年還穿著那身正經(jīng)的道袍,見是云淵來了,神色略顯意外,卻很快笑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云道友來尋我是為了何事?”云淵關(guān)上門,目光灼灼地望著他,啞聲回應(yīng):“我有事要問你?!?/br>或許是他的目光與往日大不相同,既幽深又熾熱,少年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在,卻很快勾了勾唇角,說道。“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一會就有人要來侍奉我了,要是云道友無事,就先回去吧?!?/br>說罷,他坐了起來,慢條斯理地解開衣結(jié),脫下最外層的道袍,又開始解著里面的衣服,故意瞥了云淵一眼,似笑非笑道:“就是這樣的侍奉,難道云道友有興趣旁觀?”“是誰要侍奉你?”云淵不為所動,問他。“是誰……”少年愣了愣,好像沒反應(yīng)過來云淵會問這樣的問題,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當(dāng)然是我們七情宗的人,還有好幾個,說出來個數(shù)能嚇?biāo)滥恪?/br>“七情宗弟子不遠(yuǎn)萬里來至凈虛宮,本已十分辛苦,若是再讓他們勞累,并非我凈虛宮待客之道?!?/br>云淵一邊說著,一邊解下束發(fā),黑發(fā)披散在肩頭上,又脫下身上的雪白道袍,只穿著里衣,走到床榻之前,將少年推倒在床上。少年渾身一僵,一直往床里縮去,云淵卻不依不饒,硬是將他逼到床角,直到少年退無可退,云淵一下子將雙手撐在他耳邊,將他牢牢鎖住。“云、云淵,你……”少年慌亂起來,面色瞬間變得緋紅,將頭偏到一邊,云淵撩起他的一縷黑發(fā),放在唇邊落下一吻,露出些許笑意,卻不允許少年再避開他。“若是少宗主愿意,我愿親身侍奉少宗主,直到你滿意為止。”“而若是少宗主不愿——”他捏住少年的下頜,將他的臉轉(zhuǎn)回來,逼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那么,就請你以前輩的身份教教晚輩,何為人間極樂。”第40章修真文男主來了(五)被云淵困于床上進(jìn)退不得,魔修少年被他捏住下頜,漂亮的面容染滿紅暈,想要回避云淵的目光,垂眸卻只能看到云淵修長的手指。這與數(shù)年前的光景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兩人的處境正好完全顛倒,少年成為了被動的一方,而對他步步緊逼的則是云淵。云淵伸手拉開少年里衣的衣結(jié),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少年身上清淡的香氣令人沉醉,云淵眸色幽暗,微微低頭,吻住了少年紅潤的雙唇。“不……不行!”慌亂之中,少年到底還是想起了自己的修為是要高過云淵的,便驀然伸手,運(yùn)轉(zhuǎn)起少許的靈機(jī),將人從自己身邊推離。他既害羞又惱怒地抹著自己的唇瓣,怒視被他推到床下的云淵,卻遮不住眸中柔軟的水光:“請云道友自重,我已經(jīng)對你沒興趣了?!?/br>“少宗主對我沒興趣,可我卻一心仰慕少宗主,只愿與你共結(jié)良緣?!?/br>云淵下了床,整理著自己潔白干凈的道袍,看著床上的少年,微微展露笑意,黑發(fā)映襯著他俊美的眉眼,原本淡漠的神色霎時變得活色生香起來,多出幾分惑人的味道。他道。“你一日不允我,我便日日來找你,一年不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