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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不爽很久了,離解雨臣遠一點,不然我看到你一次打斷你一根骨頭?!焙谙棺有Φ?,然后從容地拍了拍警官的肩膀以示安撫,對目瞪口呆的警官提醒道,“別理他了,我們走吧,該審訊審訊,該關(guān)押關(guān)押,再晚大家都睡不成覺了?!?/br>祝婧用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尖叫著撲到伍明的身邊。黑瞎子走出那條胡同,準備上警車,聽見有貓在叫,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他們家那只很丑的貓,站在墻頭沖他叫,他笑了笑,沖他道:“別急,解雨臣會來救我們的?!?/br>審訊過程中黑瞎子對著警員笑而不語,慘白的燈光讓他的墨鏡更加瘆人,他留心聽了一下,伍明對他的指控主要是囚禁傷害已被標記的Omega,殺人放火他都做過,唯獨被指控的這項沒有做過。想到這里,他笑得更開心了,人生多有趣而荒唐啊。對面的小警員被他嚇到,筆啪一下掉到桌子上。因為他的不配合,審訊結(jié)果是暫時收押,等他換好囚服走進單人間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黑瞎子從窗口看向沒有月亮的陰沉天空,突然斂起了笑容,如何糟糕的境地他都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完全不痛不癢。只是他突然想到,解雨臣今晚,可能又睡不好覺了。他倚著厚重的牢門坐了半宿,一個小獄警突然冒出來問他:“你怎么還不睡?!?/br>現(xiàn)在監(jiān)獄的質(zhì)量實在是不行,連找麻煩的人都這么慫包,黑瞎子從狹小的窗口里沖他挑了挑眉:“用得著你管?”小獄警被嚇得一哆嗦,吞吞吐吐道:“解董交代了要照顧您……您一直不睡,身體熬出問題,我們……沒辦法和解董說啊?!?/br>黑瞎子又問:“你認識解雨臣?”小獄警乖乖的答,他未婚妻是解雨臣名下一家子公司的小職員,事情剛發(fā)生,黑瞎子還沒進來,解董的電話就先來了。黑瞎子哦了一聲,順著這個話頭往下聊,兩個人聊愛情聊人生聊了半宿,小獄警被黑瞎子的心靈雞湯熏得痛哭流涕,眼淚還沒抹干凈,突然跳起來大聲叫道:“獄長!”獄長冷冷的讓小獄警打開門以后迅速離開,黑瞎子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看來大麻煩來了。沒想到獄長看了看四下無人,立刻擠出一個和藹的微笑:“齊先生是吧,解董都和我說了,您在里面委屈兩天,開庭時間我們盡量往前放,您忍一忍。齊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和解董也算是遠方親戚,現(xiàn)在咱倆也算是遠房親戚——”合著我是來串門的。黑瞎子心想。似乎是看出黑瞎子的不耐煩,獄長又解釋道:“您和解董的關(guān)系,解董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您別有顧慮,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和我說……”“我們什么關(guān)系?”察覺到獄長話語里的遮遮掩掩,黑瞎子立刻打斷道。“就是你們隱婚的事?!豹z長壓低聲音,“放心,我絕不說出去?!?/br>因為解雨臣的橫加干涉,好好的一場監(jiān)獄風云,硬是變成了寄宿制老年大學(xué),連負責打飯的人都要給他多一勺菜,然后搖搖頭說長得好看就是了不起,解董為了你,快把我們上上下下的人都聯(lián)絡(luò)了一遍了,真是好命啊——黑瞎子走了幾步,又折返回去,揪住那人的領(lǐng)子問你最近見過解雨臣嗎。那人不懂他為什么突然發(fā)瘋,哆哆嗦嗦的說沒有。解雨臣的處境想來也不會很好,伍明明顯不是沖著他來的,而是沖著解雨臣去的,而祝婧為什么會找到他這里來,或許是早被人設(shè)計好的圈套。解雨臣未必對這個局毫無察覺,甚至從一開始就提醒過他,但是解雨臣寧愿暗中周旋,也沒有強硬的干涉他收留祝婧的決定。他又想起霍秀秀對他說的話,解雨臣自己也有很多不得已,可他從來沒讓黑瞎子為難。解雨臣。他把這個名字在心里翻來覆去地念,感受著清晰的疼痛。秋雨后似乎已經(jīng)是冬季,在秋末的深夜,小獄警打開他的牢門,從金屬碰撞的聲音來看,他似乎凍得不輕或者嚇得不輕。黑瞎子好不容易從藏書室里翻出一本勉強算是能看的拜倫詩集,聽到響動,抬起頭來,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他向小獄警點點頭,小獄警鞠了個躬,退出去把沉重的門關(guān)死,但沒有上鎖。解雨臣裹在一件長過膝蓋的黑風衣里,顯得臉色有點蒼白,對黑瞎子道:“這件事有我的責任,但是你也不是沒錯,所以我希望你能聽我指揮,現(xiàn)在律師方面已經(jīng)溝通好了,基本沒有問題,但是我還需要……”黑瞎子走上前去捧住解雨臣的臉,確信他果然瘦了,黑瞎子想,他為自己打通這么多的關(guān)系,為什么忘記找人告訴自己他又瘦了這件大事。“冷嗎?!焙谙棺映媒庥瓿吉q豫的間隙,問道。解雨臣促狹一笑,搖了搖頭,隨后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討厭這些伎倆,但我向你保證,這只是暫時的,你的身份證明和我們的結(jié)婚證明已經(jīng)辦好了,現(xiàn)在我需要一個標記,一個……永久標記?!?/br>解雨臣抬眼看著黑瞎子墨鏡里一個有點期待的自己,伸手握住了黑瞎子的手腕:“……拜托了?!?/br>tbc第十六章16黑瞎子仿佛被按了靜止鍵一樣,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解雨臣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我會幫你?!?/br>解雨臣拉著黑瞎子坐在床上,黑瞎子就像一臺聽話的機器一樣任他擺弄。解雨臣先是搓了搓自己的手,把手放在脖頸上暖了一下,似乎還是覺得太涼,轉(zhuǎn)頭看了看黑瞎子,黑瞎子似乎是打算把這種尷尬的氣氛進行到底。解雨臣有點不安的舔了舔嘴唇,起身在黑瞎子的面前蹲下,伸手解開他的腰帶,隔著內(nèi)褲,張開嘴輕輕的用嘴唇摩挲半軟的性器。黑瞎子表面上還是一派平靜,可是性器誠實的起了反應(yīng),變成半勃的狀態(tài)。解雨臣用指尖勾住內(nèi)褲邊,輕輕一扯,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yinjing就積極的站了出來。解雨臣又向前靠了靠,親吻一般用嘴唇觸碰了一下yinjing的頭部,隨后用舌尖輕輕舔過逐漸變得堅硬的柱體,又用靈巧的舌尖蜻蜓點水一樣撩撥囊袋。如此反復(fù)舔舐幾次,黑瞎子的yinjing變得威風凜凜,充血到青筋分明的爆出,解雨臣吞了口口水,原來這玩意兒這么大嗎,以前都是怎么放進去的?看著黑瞎子還是沒有給出任何情緒上的回應(yīng),解雨臣在心里罵了聲報應(yīng),他知道這件事其實未必是件孤注一擲的事,只是他在內(nèi)心連自己都精心的欺瞞,告訴自己這樣做更穩(wěn)妥,更有把握……他同時又知道自己在撒謊,他想得到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或許是想著急著把他們兩個人的命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