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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解雨臣低頭苦笑了一聲,低頭吃面。解雨臣吃完后黑瞎子主動收拾碗筷,解雨臣伸手戳了一下小貓的腦袋,小貓喵了一聲,轉(zhuǎn)身走掉,解雨臣就笑:“一家人都這么薄情寡義,可怎么是好。”黑瞎子耳朵尖得很,在嘩啦啦的水流聲中帶著笑意問道:“哪里的一家人?”解雨臣臉有點發(fā)燙,拿起外套落荒而逃。黑瞎子聽見解雨臣走遠了,自己倚在門邊抽煙,聽見一個女孩子靠近的腳步聲,輕快跳脫。他轉(zhuǎn)過頭來朝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笑:“霍秀秀?!?/br>小姑娘還穿著校服,扎著馬尾辮,清純又俏麗,沖黑瞎子一笑的時候居然是有些狡黠的:“黑瞎子。”“小女孩熬夜會變丑?!焙谙棺油鲁鲆豢跓?,調(diào)笑道。“你對誰說話都這么輕佻嗎?!毙」媚锲财沧?,自顧自的走進屋子里,“小花哥哥有時候還真是挺沒見過世面的?!?/br>黑瞎子早就聽解雨臣說過霍秀秀,他沒什么可以當作家人和朋友的人,小姑娘是其中之一,雖然不是親生,但是霍秀秀和解雨臣的一些小動作非常相似,比如眨眼睛,比如斜眼看人,比如得意時眼底的小狡猾。黑瞎子給霍秀秀倒水,小貓破天荒的去聞霍秀秀的鞋尖,霍秀秀嘆了一口氣:“你明明知道他喜歡史努比,卻要養(yǎng)一只貓?!?/br>“這很重要嗎?”黑瞎子不在乎的笑了一下,“meimei,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來是打算給我多少錢讓我離開你哥,既然你調(diào)查過我,應該知道我價格不便宜?!?/br>霍秀秀瞪他一眼:“你有了我哥還這么缺錢嗎。我今天是來問問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調(diào)查過你了,你的經(jīng)歷很奇怪,讓人猜不透,可是小花哥哥對你感情很特殊……”“他對你的感情也很特殊?!焙谙棺油巫由弦豢?。“油嘴滑舌,避重就輕,扣分?!被粜阈愎麛嗟?,“小花哥哥是個不能失望的人,為了不讓自己失望,他是絕對不會向你主動要求什么的?!?/br>“說的他好像很特殊似的?!焙谙棺佑中α艘宦?。“不體貼,扣分!”霍秀秀說完,又眨眨眼睛,顯得有些可憐,“你不是認真的,對吧?”“要是認真的呢?”“那小花哥哥就太可憐了?!被粜阈銍@了口氣,“你是Alpha,可能總會有點驕傲,小花哥哥是不會說破的人,所以我想,我先把話說清楚,以免你誤會他。如果你也喜歡他,不想錯過他,請你主動一點,他現(xiàn)在處境很不好——”“你搞錯了。”黑瞎子突然嚴肅起來,霍秀秀似乎是有些被嚇到,“我和你哥,是很純潔的醫(yī)患關系,解雨臣作為一個Omega心理有很大問題,表現(xiàn)出對我的依賴也是意料之中,你放心,我很有職業(yè)cao守,確定他的生理問題治愈后,我會矯正他的心理的?!?/br>“你太自以為是了?!被粜阈闼坪跤行┍幻胺傅?,“你在我這里不及格,我要走了?!?/br>“您慢走。”黑瞎子又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煙來。霍秀秀到底還是小孩子,隱藏情緒做不到像解雨臣那樣滴水不漏,走到門口又忿忿不平回過頭來大喊:“你后悔了別來求我替你說情!”黑瞎子背對著霍秀秀揮了揮手,十分灑脫,霍秀秀一跺腳,氣沖沖的走掉了。等確認宅院的周圍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人后,黑瞎子從手術室的床下拖出一個箱子,里面裝著他脫離傭兵組織時唯一帶走的東西,一把狙擊槍,以當前這個地界的管制力度,已經(jīng)很難搞到了。他知道解雨臣忌憚誰,誰才是對解雨臣最有威脅的人,干掉誰能幫解雨臣迅速顛覆局面,可是比生殺予奪更難的問題,是解雨臣本身。他在解雨臣這個年紀的時候,是個失去歸宿的野獸,完全聽從欲望的指引,也是在他二十歲這一年,他不經(jīng)意間救了一個小姑娘,于是頓悟,人生還有另一種把玩的方式,于是棄槍從醫(yī)。可是他身上那種對于天性和欲望的直覺從未消退,解雨臣不是他能欣賞和目送的人,他從內(nèi)到外都足夠喚醒一個Alpha,哪怕是他這樣冷靜克制多年的Alpha原始的沖動——征服、控制和據(jù)為己有。他和解雨臣心照不宣的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只有他自己知道,比起一個醫(yī)生,他更像一個懂得偽裝的皮格馬利翁——潛意識里按照他愛的樣子塑造解雨臣。而解雨臣還年輕,對性和愛都缺乏判斷力,生理原因又讓解雨臣只能接觸到黑瞎子這一個Alpha——他的這種塑造對解雨臣來說并不公平。讓我們來打一個賭,他在心里對自己說,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能征服誰。第五章05“從前對這種抑制劑過敏是嗎?”黑瞎子一本正經(jīng)的穿上白大褂,解雨臣看著他毫不留情的笑出聲,然后點點頭。黑瞎子拿了一支細針筒,吸了一些藥水,擼起解雨臣的袖子,露出一截小臂,解雨臣似乎有些不解:“這是要做什么?”“前前后后也算治了一個療程了,試試有沒有見效?!焙谙棺邮趾芊€(wěn),刺破解雨臣的皮膚,注進去一些抑制劑做測試,“二十分鐘后要是都沒有過敏反應,那就算基本治愈,至少你可以用市面上常見的大部分抑制劑了。”解雨臣聰明又敏感,抿了抿嘴,盯著自己鼓起的一小塊皮膚,不再說話。黑瞎子翻開他隨手扔在沙發(fā)上的古希臘詩集,看了二十分鐘,一頁都沒翻,秒針指向十二的那一瞬間,他像一個鬧鐘一樣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拉過解雨臣的小臂觀察,果然沒有再出現(xiàn)過敏反應。解雨臣苦笑了一下:“不該病的時候病了,該病的時候卻沒病了?!?/br>黑瞎子為他一點點放下袖口,彎起食指敲了敲解雨臣的額頭:“哪有應該病的時候呢?!?/br>解雨臣緊緊攥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放開,皺著眉頭開口道:“你對最近我們家的事也有了解,所以可能有些顧慮,但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話,我會盡力保護你。”“人生已經(jīng)很苦了?!焙谙棺用撓掳状蠊?,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換上一件黑襯衫,他寬肩窄腰,穿起襯衫來更顯得身形挺拔修長,“你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找這么多苦差事,你應該多給自己找點樂子,走吧,請你去喝一杯?!?/br>藏在胡同深處的小酒吧里往來的人不少,嘈雜的聲音讓解雨臣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黑瞎子笑著回頭問他:“不會是第一次來吧?!?/br>解雨臣斜他一眼:“怎么可能,商務往來難免要來這種場合,可能來的比你還頻繁。”“今天和商務沒關系,放松一點。”黑瞎子拍了怕解雨臣的肩膀,率先走了進去。這里的裝修風格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