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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進了他的身體里,在里面進進出出,僅僅是緊緊貼合腸壁摩擦這個動作,就讓解雨臣爽的不住的挺起腰來貼合黑瞎子的動作,充盈又guntang。“你濕的好厲害?!焙谙棺釉诙说慕缓咸幟艘皇值乃疂n,笑著把滑膩的液體抹在解雨臣的乳尖上,輕輕揉搓。解雨臣已經(jīng)嗚嗚咽咽說不出完整的話,只能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表示對黑瞎子滿嘴sao話的不滿。他這一夾,把黑瞎子爽的夠嗆,xue道內(nèi)本就又軟又緊,還微微抽搐著如同吮吸,他按著解雨臣纖柔的腰用力向前挺進,頂了幾下生殖腔的腔口,解雨臣突然渾身都抖了起來,抓緊了黑瞎子的胳膊,黑瞎子怕他反應(yīng)過度,只能不再挺進,又抽插幾下射在了xue口。解雨臣還在邊喘氣邊發(fā)抖,眼淚掉的停不下來,黑瞎子把他摟在懷里,一下一下?lián)崦暮蟊场?/br>“你不要怕……不要怕……zuoai是一件很正常又很美好的事,對吧。”解雨臣沒說話,無聲的貼近他,黑瞎子知道這是Omega一種下意識的依賴,拉過被子把兩個人一卷,對自己默念了幾聲冷靜,解雨臣的信息素沒有味道,但黑瞎子似乎又總能聞到一股清淡的草木味,若有若無,他猜想可能是木質(zhì)香的香水殘留。第三章03“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一次猛烈的發(fā)情期過后,解雨臣躺在他身邊迷迷糊糊的問。黑瞎子粗暴的把解雨臣塞進被子里,自己抱出另一床被子,最近解雨臣的耐受程度提升了不少,他也就不再需要壓抑,一路從沙發(fā)做到臥室,也沒工夫管什么避嫌和害羞,做完了就一人一床被背靠背睡覺。黑瞎子還沒有什么睡意,他在解雨臣之后沖了個澡,精神了許多,抖出一根煙來笑了笑:“煙草的味道。”解雨臣很輕的皺了皺眉,黑瞎子幾乎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睡著了,過了許久,解雨臣又開口:“又胡說……你自己聞身上的煙味和你信息素一個味道嗎……”黑瞎子吐出一口煙霧,笑嘻嘻把臉湊過去:“二手煙和煙草當(dāng)然不是一個味道,上等的煙草細細品,能在辛辣里品出香甜味?!?/br>解雨臣懶懶的抬眼遞了一個我信你個鬼的眼神,隨后就睡著了。他的呼吸很輕,黑瞎子湊近了聽才聽到平緩綿長的起伏,可能這也是解雨臣特意訓(xùn)練過的,解雨臣的長相并不是非常有壓迫力,更偏向于清秀靈動的類型,睡著的時候居然能看出些許可愛來。黑瞎子又抽了一口煙,覺得警惕性和大腦一樣,不用就會銹掉,縱使他有一日全瞎,也萬萬不能做出解雨臣可愛這種喪心病狂的判斷。解雨臣的公司離黑瞎子家不算太遠,在這里留宿的日子里解雨臣甚至可以不慌不忙的吃一頓早餐,黑瞎子煎雞蛋,解雨臣切水果擺盤,黑瞎子嫌棄解雨臣矯情,解雨臣指責(zé)黑瞎子不修邊幅。黑瞎子家的餐桌不算大,兩個人的小腿突然碰一下又分開,解雨臣嚼著一片蘋果說等他下班買個桌子回來吧。黑瞎子專心吃著煎蛋,似乎并不打算對桌子做任何評價,解雨臣也不在意他有沒有回答,又道:“你會對自己的信息素上癮嗎?”黑瞎子挑挑眉:“為什么會這么想?”解雨臣雙手托臉:“嗯……煙草聽起來是一種會讓人上癮的東西?!?/br>“那你上癮了嗎,不見我的時候有沒有非常想我?”黑瞎子玩味的看著他。“我對什么事情都不會上癮的?!苯庥瓿加謹[出十分之不走心的商業(yè)微笑敷衍一笑。黑瞎子點了點頭,起身收拾碗筷,把碗往洗碗池里一扔,突然回頭對打領(lǐng)帶準備出門上班的解雨臣道:“你喜歡自己嗎?”解雨臣啊了一聲,有些神情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焙谙棺佑种貜?fù)了一遍。“如果你每天做的都是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冷眼旁觀自己變成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你會喜歡自己嗎?!苯庥瓿计降p松地說。黑瞎子走過來,輕輕摩挲了一下解雨臣后頸的腺體,解雨臣下意識的躲了一下,黑瞎子揪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拽回來:“你這里受過傷吧,是你自己干的嗎?”解雨臣表情立刻變了,揮開他的手:“別問了?!?/br>那天的問題似乎是觸到了解雨臣的某根神經(jīng),解雨臣又是幾天沒有來找他,答應(yīng)給他買的桌子也不見蹤影。人沒有一件東西的時候,似乎覺得湊湊活活也能過得挺好,一旦見過更好的,甚至以為自己能抓住更好的,反而會因為求而不得失落起來。桌子是這樣,或許解雨臣也是這樣。黑瞎子在某天晚飯過后終于忍受不了這張逼仄的小桌子,心里暗自后悔燒了那張名片,打開手機在地圖上查了一下解雨臣的公司地址,騎上自行車問解雨臣討要他的大桌子去了。解雨臣公司的保安誓死捍衛(wèi)解雨臣的辦公室大門,黑瞎子只好把他捏暈扔到電梯里每層樓都按亮,自己樂呵呵的出來,以解雨臣當(dāng)初敲他們家大門的頻率敲擊解雨臣的辦公室門。在黑瞎子準備動手撬門的前一刻,解雨臣開了門,幾乎是撞在了他的懷里,黑瞎子趕緊伸手撈住,反鎖了門,伸手試了試他發(fā)燙的額頭,迅速判斷應(yīng)該是信息素導(dǎo)致的強制發(fā)情,摟著他的腰滾到了沙發(fā)上。“怎么回事?”黑瞎子用手指一下一下按揉解雨臣的腺體來替代親吻能夠給予的撫慰,一邊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試圖包裹住解雨臣。“剛剛?cè)⒓恿艘粓鼍茣苯庥瓿伎吭谒男靥派?,表情比起享受和放縱,更像是痛苦。“他們用信息素陷害你?在公共場所有目的的釋放Alpha信息素是會遭到嚴重指控的吧,他們怎么敢?”黑瞎子又把解雨臣往身上托了托,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自己已經(jīng)開始起反應(yīng)了。“不是他們?!苯庥瓿继ь^向黑瞎子有些絕望的一笑,“是我——因為我的信息素沒有味道,追查不到我身上,所以我用來給他們下套……你問過我為什么不直接切除腺體……因為這個缺陷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我就是這么功利的人,你有沒有后悔救我……我沒辦法喜歡自己——”解雨臣把頭深深的埋在黑瞎子的頸窩里,一把干凈清脆的聲音被他的痛苦撕扯得像是嘶吼:“我沒辦法喜歡自己——”黑瞎子把他打橫一抱,放在解雨臣寬敞的辦公桌上,資料被黑瞎子粗暴的掃到地下去,發(fā)出嘈雜的響聲。解雨臣把頭深深的埋在黑瞎子的頸窩里,一把干凈清脆的聲音被他的痛苦撕扯得像是嘶吼:“我沒辦法喜歡自己——”黑瞎子把他打橫一抱,放在解雨臣寬敞的辦公桌上,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