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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他這不是沒道德,這是膽大包天。 娛樂圈什么時候成封自的一言堂了,還是說這個周總真的能這么肆無忌憚。 徐制片深吸一口氣,打算等沈粥進來,立刻勸走她。 麻將會所,二代們依舊聚在一起打麻將,沒別的原因,就是打上癮了。 不是之前沒人說干點別的,只是這里面江見最喜歡玩麻將,楚騅想找他出來,只有打麻將這一個借口能讓他同意。 雖然他們玩的不大,但偶爾你來我往的打幾圈,反而玩出味道來。 輸了就一輛車,一套房,刺激是刺激,就是刺激過頭了。 底燈下,江見咬著牛奶味的棒棒糖,摸了一張,面上沒什么表情,又出了出去,楚騅又胡了,不禁得意洋洋。 一個朋友帶過來的幾個女孩子都笑出聲,說著各式各樣的俏皮話語,楚騅大談特談他的技巧,幾個人說笑的聲音比麻將碰撞聲還大。 一個女孩是電影學(xué)院的,因此臉很小,格外漂亮,和楚騅笑吟吟的說話,“楚哥,你們的糖在哪里買的,我也好想吃呀。” 桌上每個人嘴里都叼著一根棒棒糖,這畫面實在有些好笑。 楚騅不禁綻放了一個大大笑,對著旁邊在認真摸麻將的江見抬了抬下巴,“問他去?!?/br> 第 36 章 江見坐在最暗處的角落,頭頂上的燈最暗淡,但大多數(shù)人還是會注意到他,半明半暗之中,露出的半張臉,格外利落英俊。 他手上摸著一張牌,蹙著眉,似乎在干什么了不的的大事,不然怎么態(tài)度如此認真。 楚騅見女孩不開口,看江見有些距離感,不理人,便忍不住嘲笑他,“見月,你今天手太臭了?!?/br> 江見抬眼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回來,徑直把摸到的那張牌又出出去了。 女孩有些尷尬,因為在桌子上,大家站的不遠,說話聲都一清二楚,但有些二代很倨傲,不太看得起女生。 江見不好捉摸,但明顯不太容易接觸。 楚騅正想開口幫女生解圍,江見似乎才回過神,抬頭看了女孩一眼,輕聲道:“糖在沙發(fā)那邊?!?/br> 態(tài)度還算不錯。 女孩怔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嘴邊露出一個笑,和其他人一起去沙發(fā)那邊找糖了。 回來的時候,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棒棒糖。 一個朋友開口,“你就買了那一種口味???” 他嘴癢死了,牌桌上,偏偏江見月狗脾氣,不喜歡打個麻將云霧繚繞的,他們癮大的便抱怨,他就買了一箱子的糖果,上牌桌的嘴里沒東西,權(quán)當(dāng)是聊以慰藉。 “隨便挑了幾種,其他的可能在底下,自己找找?!彼裉炫七\很差,玩的沒什么興致,但還算耐心,大約是拍完了戲,內(nèi)心世界有些空虛,既不寫歌,也不工作。 按照江非的話說,偶爾干一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事也沒什么,打麻將自然也算在其中。 幾個人牌越出越慢,開始聊起天,一個人帶來的女孩們一言一語,最漂亮的那個女孩和江見說話,“我最近也在試一部電視劇,江見哥你的電影剛殺青嗎?” “拍戲啊,不錯不錯,美女就該進娛樂圈?!庇腥碎_玩笑。 江見正等出牌,臉上已經(jīng)露出一絲不耐煩,正要開口,發(fā)現(xiàn)有人叫他,還叫了哥,他抬眼看了下,點了下頭。 女孩抿唇一笑。 話題又開始囫圇個的轉(zhuǎn),江見等牌等的都快沒脾氣,原本認真的摸麻將,這會也靠在椅背上,懶散的等他們侃完一圈,慢悠悠的出個牌。 沒一個認真打麻將的,玩也要分心。 然后,他就又聽到了沈粥這個名字,楚騅表現(xiàn)的比他還感興趣,立刻問提起沈粥的那個電影學(xué)院的女孩,“什么節(jié)目???具體說說?!?/br> 江見一只手還玩著麻將,聽到楚騅的話,轉(zhuǎn)開視線,看了過去。 那女孩輕笑,有些羨慕有些羞澀,“是一個學(xué)姐,她比我們大一歲,聽說要參加一個表演的綜藝,這個節(jié)目請了很多名導(dǎo)和演員前輩。” 楚騅催促道:“沈粥呢,她也要去參加?” “她都影后了,參加這種節(jié)目,有什么好處啊。” 江見也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女孩心里有些羨慕,沈粥果然是很紅,這些有錢有勢的人,居然還跟她打聽沈粥。 她耐心的說下去,“她是指導(dǎo)演員的老師,不是去表演的,我那個朋友就是去跟她的,好像是還有封自封導(dǎo)演。今天早上就去了,就是談這事,談成了就是真的了。” 封自有些背景,和在座一個人的爸爸關(guān)系不錯。 “是嗎?”他笑起來。 江見看著女孩的臉,笑了下,“你知道他們在哪吃飯嗎?” 女孩想了下,露出一個笑,“在雀門?!?/br> 雀門是網(wǎng)紅餐廳,但又沒那么網(wǎng)紅,因為訂位置太難,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機會去的。 在那,確實是個談事情的地方。 他轉(zhuǎn)了下手里的麻將,借著光看了下表。往后斜靠了下椅子,看向楚騅,“牌打的也沒意思,到中午了,不如我請大家吃飯,怎么樣?” . 雀門的包間,是隨意定的,江見開口直問,“封自坐哪里?” 服務(wù)人員怔忪,看著這群人,為首的江見他自然認識,但他依舊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是不能透露客人隱私的。” 江見露出一個笑,敲了敲前臺,“怎么會,我來找封導(dǎo)演談事情。約好了這里?!?/br> “這樣,”服務(wù)人員很快道歉,然后說了包廂的位置。 “先生,我們這邊是要和封先生確認一下,您是要進去的對嗎?” 江見無所謂的點點頭,笑了下說:“就說他朋友,不用說我名字。” 雀門的經(jīng)理走過來,自然認出了江見,迎上來笑道:“小江總,是來吃飯的嗎?” 江見直接開口,“R1835,這個房間左右兩邊的包廂定一下。 服務(wù)生那邊,接完電話,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面露為難的和江見開口,“不好意思,江先生,封先生說他沒有再加客人?!?/br> 經(jīng)理已經(jīng)訂好房間,看一個服務(wù)生還在和江見說這個,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很快臉上帶著笑容,讓侍者在前面帶路,領(lǐng)江見他們?nèi)グ鼛?/br> 沈粥和田甜交代了找來吳越的事,她顯然比沈粥本人還要緊張,沈粥心里想的是,當(dāng)年周家人不喜歡她,沈畔的事,周家人自然是有責(zé)任的,但周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