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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前幾天鬧什么呢,不和沈粥說話就算了,和我也不說話。” 江見轉(zhuǎn)過臉,看著因為這句話翹著唇角,眼尾彎彎的沈粥,然后半天沒有說話。 柘元看氣氛不對,以為江見還在耍脾氣,拍了下他的后背,“男人要有紳士精神,你怎么這么小氣呢?” 江見突然轉(zhuǎn)過頭,一言不發(fā)。 柘元還要說幾句,沈粥對他說,“導(dǎo)演,沒事,你先出去,我和他講。” 她話說完,卻注意到側(cè)邊的江見一瞬間身子緊了緊,心里不禁好笑。 “江見,你還要生我多久的氣?”沈粥走到他面前,看著他低頭,盯著一個地方不說話。 沈粥忍不住捏捏耳朵,“你就是沈粥那個戲演的一般,脾氣還不好的那個男主角嗎?” 第 20 章 沈粥笑著,俏皮的樣子實在太漂亮可愛。 江見讓自己努力別過頭,然后轉(zhuǎn)回來幽幽的看了她一眼,依舊陰陽怪氣,“是嗎?他能做沈粥的男主角,肯定是走了后門吧?!?/br> 沈粥看著他,眼角像是開了一朵玫瑰,清艷美貌,她笑了下,“大概是憑著歌唱得好吧?!?/br> 這戳中了他的點,江見低頭咬了一口巧克力棒,然后說,“我覺得你只是在我面前才這么說而已?!?/br> 沈粥嘆了口氣,她開始人還不明白江見生氣的點,吳越和她說她才知道,她還給人家ipod,說很有用又要歸還,這就是表面喜歡他的歌的意思。 沈粥自認沒有這么想,而是因為這里面很多demo和采樣,她怕放在她這邊江見不安心。 哪里知道,江見就是喜歡耍脾氣的小孩子,大概根本沒想到這一層吧,還生氣她和他客氣,說話拐彎,不夠坦誠。 他真像在吳越家的那只狗,眼睛濕漉漉的,澄澈又干凈,每次沈粥去玩,它就在她腿邊繞圈,但這個話她是不會告訴江見的,誰想做一條狗呢? 沈粥沒有騙他,和他說了擔心里面采樣和demo的事,他才笑了起來,說:“jiejie,如果每個歌手的demo都要變成歌的話,那他會很忙的?!?/br> 沈粥看他笑了,從他手里的盒子里抽出一根,咬了一口,他挑了下眉看她,“這可是我的。” 沈粥感受了一下,臉皺成一團,這也太苦了,“我送你的呢?” 江見在翻抽屜里的東西,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傲嬌的說:“剛剛生你氣,還不想吃?!?/br> 沈粥蹲下身,一只手拿著沒吃完的巧克力棒,一只手幫他收拾底下掉落的歌詞,很無奈的表示,“那你現(xiàn)在是不生氣了嗎?” 這下是他更高了,江見俯身看著她,突然笑了下,把她手上的那根巧克力棒拿走,銜在嘴里,挑釁的咬了一口。 沈粥驚訝,有些呆住,“江見,那個我吃過?!?/br> 江見低頭把一張相同的歌詞遞給她,很坦然的和她說,“你是我的jiejie,這又怎么樣呢?” 沈粥有些覺得不對,但又有些覺得自己矯情,她也不算有潔癖,關(guān)系好的朋友咬一口她的東西她也能接受。 問題是,和她關(guān)系好的都是女生,她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江見蹲下來,給了她一根巧克力,是一根咬了一口的,笑著露出一排牙齒,“jiejie,你生氣的話,就搶回來好了?!?/br> 真無賴,沈粥頓時笑了,她推開他的手,無奈,“別鬧,”把他散在桌面歌詞都整到一起,有些奇怪,“在會議室怎么會有你的歌詞?” 江見把最后一張拿到手上,遞給她,“每次開會說別人的安排的時候我都很不專心,就拿抽屜里面的紙編歌詞。” 沈粥接過來,看了幾眼,是他手寫的,上面圈圈圖圖,有幾句夾雜著英文,中文寫的很順,但是字只能算一般,她看著忍不住笑,“你在國外學中文嗎?” 江見搖了搖頭。 他mama不想他回國,因此,也很少讓他學中文。 “其實你還是挺厲害的,”沈粥忍不住夸贊,“一年之內(nèi)能學成這樣,你很努力看來?!?/br> 江見皺皺鼻子,顯得很理所當然,“我是中國人,基因決定我學中文會很順利?!?/br> 他突然看著她,很認真的問,“那你呢,你在國外那三年,學英文快嗎?” 沈粥張了張嘴,突然有些難受,她想了想,輕聲道:“不是很容易,我很早就不讀書了,英文就在工作那幾年學了,日常還好,上課的時候就很困難。” “不過,”她頓了頓,有些感嘆,“我那個時候很努力。” 現(xiàn)在想想,那個時候可真難啊,吸毒的新聞在國內(nèi)傳的漫天都是,她不想公布自己的病癥,也不想大家因為這個對謝柔風攻訐,所以她沒辦法解釋。不是迫不得已,誰要背井離鄉(xiāng),離開家里是背井離鄉(xiāng),離開自己的祖國更是背井離鄉(xiāng)。 江見突然又遞給她一根巧克力棒,笑笑,“jiejie,以后可以不那么努力,你的演技比我還是夠了的?!?/br> 沈粥無奈扶額,“我是吃這碗飯的啊。” 江見看著她。 沈粥眨了眨眼,立刻解釋,“我不是說你不是吃這碗飯的,只是我的主食是這個,你的主食,”他接過去,從善如流,“是歌手對吧?!?/br> 窗外有風吹過,陽光下的樹枝和樹葉擺動起來,在地上搖晃著身體。 沈粥點點頭,看著他鬼使神差的從后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ipod,遞給她,“最近這段時間錄的。” 沈粥驚訝極了。 “你把那個還給我了,我就當做你是聽煩了,還好我做歌手還算是比較有天賦,能讓你聽一輩子的新歌。”他說。 一道斜斜的光照進窗戶里,灑在靠近窗戶的兩個人身上。 沈粥有點不敢看他他透明又純粹的眼睛,匆匆掠過,低頭看著他手里的ipod,大約是玩樂器,他手指很修長,骨節(jié)分明,是一雙很好看的手。 在金色的陽光下,手背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 哇哦,吳越在心里這么感嘆,但沒有說出來,面上還是說:“江見人真的不錯的,知道你失眠聽他的歌能睡,而且你還喜新厭舊,特意又搞了一個ipod,真的不錯?!?/br> 吳越按了按桌上ipod的home鍵,顯示要密碼,問沈粥,“多少?” 沈粥靠著玻璃窗,面容柔和,沒什么表情,說:“我生日?!?/br> 吳越張了張嘴,有些說不出來話。 沈粥看著她一副啞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吳越看著她,很驚訝,“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