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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來的太晚了已經(jīng)散了,還是…… 陸顯章轉頭看向叢林深處——古淵,是你嗎? 幾個年輕弟子趕過來,見到撐天熊的尸體,再看他們明淵真君還是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和衣服,就不難知道剛剛沒有出手,所以是那個元嬰前輩一個人殺了撐天熊并且已經(jīng)離開?前輩是有元嬰中期的修為了嗎?不然怎么能這么快就解決了撐天熊? 年輕弟子不懂,但就是之前聽人說過元嬰期對上撐天熊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便一直很擔心前輩,現(xiàn)在看來他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那個前輩真的好厲害??!可惜我們都沒有請教前輩怎么稱呼!” “看前輩的樣子還很年輕,應該跟明淵真君差不多吧?” “不對啊!咱們修真界這個年紀的元嬰修士就只有明淵真君??!剛剛那個……” “我們看走眼了嗎?剛剛那個不是元嬰前輩?” “你傻??!這怎么可能看走眼,一出手就知道是元嬰前輩好嗎?” “對啊,不是元嬰真君怎么殺的了撐天熊?” …… 幾個見到了古道心的弟子還在議論紛紛,直到陸顯章開口。 “他的法器是什么?” 幾人突然停下討論,但卻沒有立刻回話,他們都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因為從他們接觸明淵真君開始,便知道明淵真君寡言少語,即便這一次帶他們下山歷練,但是不到必要的時候,不是為了正事,明淵真君從來沒有主動開口,對于他們之間談論的內容也從來不插話,但他們都會下意識在明淵真君身邊的時候盡量控制聲音小些,或者不說話,剛剛實在是太激動了,才一時忘了。 他們頓了一下,之后確定應該是錯覺,便又討論起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能真有其他前輩年紀輕輕就結嬰了我們不知道呢!” “就是,這也是我輩楷模?。 ?/br> “是?。〉疫€是相信真要比起來,該是我們明淵真君更勝一籌!” “這還用說呢!必須是明淵真君?!?/br> …… “他的法器是什么?” 周圍鴉雀無聲,眾人的反應是……剛剛不是他們集體幻聽!明淵真君真的有說話! 打頭的一個弟子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一桿長槍,一開始很小,也就三寸不到,后來前輩脫手而出,那到半空中的時候就到了一丈多,撐天熊沒有防備,就被刺傷了?!?/br> 陸顯章又道:“他長什么樣子?” 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他們有點恐慌,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明淵真君對一個人這么有興趣。 “額……英、英俊瀟灑……”這個弟子說完英俊瀟灑就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立刻轉頭看向一邊。 旁邊的弟子立刻補充道:“桃花眼,薄嘴唇,個子很高,跟真君差不多,身形頎長?!闭f完眼神往旁邊轉——該你們了! “一身黑衣黑袍,氣勢逼人?!?/br> “就是看起來好像稍微有一點點邪氣,不像是幾大仙門的人。” “也不像散修,散修大多寒酸,那位前輩一身長袍應該是法袍,有陣法加持?!?/br>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總算大概拼出了個形象。 其實就這么零零散散地形容,也沒有個具體的樣子,但是如果自己心中有個想法,有個人,他希望是他,那就會不由自主地往那人身上去套,然后越來越覺得就是他。 陸顯章道:“天色已晚,你們先在附近找個山洞休息,明天一早回仙宗。” 打頭的弟子看陸顯章轉身欲走,上前一步說道:“真君不和我們一起?” 陸顯章?lián)u頭,之后便御劍離去。 后面的一眾弟子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真君怎么走了?不是說明天就要回仙宗嗎?這么晚他還要去哪?” “應該是去尋人吧!看起來真君好像認識那位前輩,可能是去找他了?!?/br> “我看也像,你們什么時候見過真君對別人這么上心?” “那以前怎么也沒聽說過真君有這樣一位朋友啊?” “那多正常?真君向來低調,凡事不喜張揚,估計很多事情咱們都不知道?!?/br> “就是就是!真君讓我們先找地方休息我們就找地方休息便是,反正明天就回去了,不該我們cao心的就不要管了?!?/br> …… 眾人又討論了一會,之后才去找山洞休息。 在打斗的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應當是人走的時候刻意清理過了。陸顯章想著,如果真的是古淵,那古淵確實比八年前要成熟穩(wěn)重地多。 陸顯章也并不知道古道心到底是往哪個方向離開,但也不能一直耽擱,便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去找,若找不到回頭再換一個方向就是。 另外一邊,古道心帶著野果子回去。殷霆早已在山洞中生好了火,還烤了兩條魚。 看到古道心回來,殷霆調侃道:“你這是去摘果子還是去種果子了?怎么去了這么久?” 古道心一笑,“遇上點小意外?!?/br> “怎么了?” “碰到一群上清仙宗的小輩弟子,不知怎么的招惹了一頭撐天熊,幫了他們一把?!?/br> 殷霆吃了一驚,“呵!厲害啊!撐天熊都能讓他們遇上!這運道一般人可沒有!不愧是上清仙宗的弟子!” “我倒更驚訝穆鸞山居然會有墮化的撐天熊。撐天熊墮化的要求十分苛刻,看來還是低估了這里的陰氣。等回去之后應該讓父王派些人手過來,清理一下穆鸞山上的陰眼,不然這樣下去遲早要出大事?!?/br> 殷霆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古道心,又移開目光,過會又看了一下,又移開。 古道心道:“你有什么話就說?!?/br> 殷霆笑了笑,“我就是想問問,你遇到了上清仙宗的弟子,就沒遇到……那誰?” 古道心笑了,“你不就是想問我有沒有遇到陸鎮(zhèn)嗎?直說就是,還什么“那誰”,有什么不好說的?” 殷霆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 “那到底遇到?jīng)]有?” “要是陸鎮(zhèn)也在的話那還用的著我出手?” 殷霆疑惑,“不應該?。‖F(xiàn)在穆鸞山的情況各大仙宗都知道,上清仙宗不會讓一撥小輩自己跑到這來?!?/br> 古道心道:“走散了也不一定,再說就算真有人帶著他們出來,也不是非陸鎮(zhèn)不可。而且以前在上清仙宗學習的時候,如果不是有任務或者個人下山歷練,他都喜歡呆在上清仙宗不出去。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號也給他很多負累??傆心敲葱┖么笙补Α⑴磺遄约憾ㄎ坏娜艘宜写璞仍?,他也煩。” “那是以前,”殷霆別有深意地一笑,“現(xiàn)在可不是。從當年他從冰火陰陽境中出來之后他就變了,一年到頭呆在上清仙宗的時間可不多。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