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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味道。 古淵心里一熱,還有點酸酸的,他打碎了陸鎮(zhèn)母親的遺物,陸鎮(zhèn)居然還記著給他香料的事。 楚河湊過來聞了聞,“這是什么呀?” 古淵蓋上蓋子,“安神香?。∧銈冞@些仙門中人不都喜歡用這種安神香嗎?” 楚河笑了一聲,“別開玩笑了,這可不是安神香,最起碼不是一般的安神香,我從十四歲就開始用安神香了,還能分辨不出來?” 古淵又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可是陸鎮(zhèn)說這是,而且他在書房里點的就是這種香,身上也是這個味道!” “那你聞聞我身上的味道比對一下!”楚河說著就攥著袖子往古淵面前湊,古淵立刻退后兩步躲開。 這時候古淵才意識到,他好像只留意了陸顯章身上的味道,對于其他人是什么味道,完全沒有在意過。而妖修又是一貫不用香料的,所以他也判斷不出尋常所見的安神香是什么味道。 “這真的不是安神香?可我聞著的時候真的覺得很安定舒服?!?/br> 楚河想了想,換了個自覺更穩(wěn)妥的說法,“也不能說不是吧,既然陸顯章在書房用,而古兄又有這個感覺,可能就真的有安神的作用,不過這確實不是尋常的安神香,可能是特配的,不過我不記得上清仙宗沒有調(diào)香師?。√嘏涞陌采裣銘撌菑耐饷尜I來的吧,可感覺陸顯章也不是那種會為了買香料就特別下山的人。哎,誰知道呢!你用著好用就行了!” 殷霆看了一眼摟著香料盒子好像摟著什么寶貝一樣的古淵,挑眉,“陸顯章怎么會送你一盒香料?” “哦,還不是我主動要的?臉皮厚吃的夠知道么?” 殷霆又問:“你要,他就給了?” 古淵抿了下唇角,“其實我覺得你對他可能是有什么誤會,陸鎮(zhèn)這人其實挺好的,雖然他外表很冷淡,但他也會真心實意地為別人著想,只是因為大家被他的冷給擋住了眼睛,所以就看不到他的好?!?/br> “噗!” 古淵轉(zhuǎn)頭瞇著眼睛看向楚河,“我說的不對嗎?” 楚河尷尬捂嘴,“對,不過我等都是凡人,rou眼凡胎的,真看不出來!古兄就比較厲害了!恩,厲害!” 古淵翻了個白眼,不欲跟兩人爭辯,抱著香料盒子直接進去了。 后面兩天,古淵依舊沒見到陸顯章,他等不下去了,這天晚上下課后,就帶著一小壇子青梅酒去雪廬,結果路上就聽到人說,六合仙宗的方志遙跟陸顯章在玄武臺磕上了。 古淵一聽,立刻轉(zhuǎn)道去了玄武臺。 到了之后,果然看到陸顯章和一個墨藍色衣衫頭戴六瓣蓮花冠的男子在臺上。 不過陸顯章是坐在臺邊的椅子上,而那個男人則是站起來面向陸顯章那邊。 而在玄武臺的中央,兩派的內(nèi)門弟子各站一邊,看起來火藥味兒有點濃。 古淵趕緊向身邊的其他人打聽這到底什么情況。 邊上有個沒有上臺去的上清仙宗內(nèi)門弟子,看著也挺熱心的,就跟古淵說道:“哎!就是六合仙宗找事!下午他們長老在玉清臺講道,講完后就跟我們仙宗長老一起到長生殿論道去了,然后說讓兩邊的弟子切磋一番。他們這次跟過來的內(nèi)門弟子不少,然后還有在我們這學習術法的,加一塊就差不多臺上那么多人。長老說了,讓我們陸師兄跟他們那邊的大師兄方志遙看著點,比試點到為止就好。我們仙宗的人守規(guī)矩,贏了就贏了,真是點到為止,但是他們那邊占上風的時候卻不依不饒,傷了我們兩個師兄弟,后來還有一個要傷人,陸師兄就出手了。那個方志遙就借機說師弟們切磋,他們做師兄的不該出手,既然出手了,那就他們倆打一場?!?/br> “吼!”古淵張著嘴,眼睛微瞇,“這么過分?!” “可不是嘛!那方志遙打得什么算盤,我們心里都清楚!” 古淵立刻看過來,“什么算盤?” 那弟子相當不屑地哼了一聲,“誰都知道六合仙宗的方志遙心高氣傲,總是喜歡和我們陸師兄比較。旁人說陸師兄是年輕一輩第一人,他就總不服氣,總想和我們陸師兄比劃一番。去年陸師兄跟其他幾位師兄下山歷練,碰到了六合仙宗的人,方志遙也在。當時陸師兄他們正在圍斗一只墮化妖獸,方志遙不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趁機搗亂,逼得陸師兄跟他動手。那時候陸師兄他們已經(jīng)圍斗了妖獸好一會,在那種情況下切磋本就不公平,但陸師兄還是打退了方志遙,最后也制服了妖獸,所以陸師兄比方志遙修為更高那是公認的。可方志遙卻還是不依不饒,對外說是他那天狀態(tài)不好,一定要再找機會跟陸師兄打過,你說說這是什么人?明明是趁著陸師兄跟妖獸打斗已經(jīng)疲累的時候下手,還好意思說自己狀態(tài)不好!” 第321章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古淵越聽越生氣,“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話真是說到了那內(nèi)門弟子的心里,“沒錯!真是太不要臉了!他現(xiàn)在又逼著陸師兄跟他動手,明明長老已經(jīng)交代了說只是讓師弟們切磋,他這是在逼陸師兄違背師長命令,不過還好我們陸師兄氣定神閑,壓根就沒把他的挑釁放在心上?!?/br> 古淵也看出來陸鎮(zhèn)的確很冷靜,但是那個方志遙說話也太可氣了,他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么方志遠那么欠了,這兄弟倆還真不愧是兄弟倆!全都是那種上趕著讓人抽的欠! 臺上方志遙還在叫囂,“陸顯章,你到底敢不敢跟我切磋!真要不敢的話認個輸就是,要是以后還有誰說你是百家仙門年輕一輩第一人,你就該自動站出來辟謠,說這第一人當是我方志遙!” 上清仙宗的內(nèi)門弟子聽著那叫一個生氣,但是轉(zhuǎn)頭看他們的陸師兄一副完全沒在聽方志遙嗶嗶的冷淡模樣,就又覺得舒服了點,他們該像陸師兄學習,不要輕易被別人的話挑撥,過分影響自己的心緒。 表面上看著方志遙好像占上風,但如果細細感受,就會發(fā)現(xiàn)方志遙不過是在逞口舌之利,就從氣勢上來說,即便陸顯章未置一詞,也穩(wěn)穩(wěn)當當壓過方志遙一頭。 方志遙最看不慣的就是陸顯章這種無視一切仿佛將什么人都不放在眼中的清高,當下說的話就更難聽了。 古淵聽不下去,陸顯章可以無視別人,拿一種“我就是喜歡看你不爽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態(tài)度對待別人的那些過分挑釁的話語,他卻覺得這些話一字一句都扎在心上,十分不爽! 這樣一個皎皎君子,不容他人用那樣污糟的言語形容! 古淵正要上臺,被從后面擠進來的殷霆一把拉住了胳膊,“你要干什么?” 古淵撇嘴,“你沒聽到那個方志遙怎么說陸鎮(zhèn)的嗎?” 殷霆皺眉,“他怎么說陸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