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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更是應(yīng)該好好表現(xiàn)一番?如此對得起父皇的看重和提攜。” 陸熠景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拋到古道心那,從前也不見得他這樣牙尖嘴利,今天倒是一套一套的,想必也是為此做了不少功課,用心了。 陸熠鴻還要反駁,但皇帝卻直接點頭了。 “熠景說得對,古愛卿大才,這件事交給他朕也放心,不過熠鴻所說也不差,古愛卿確實沒有經(jīng)驗,那讓刑部派兩個人過去幫忙,以古愛卿為主導,一起調(diào)查此案,三日內(nèi)必定要給朕一個交代!” 陸熠景行禮,“父皇圣明!只不過古大人雖然才華橫溢,但畢竟茲事體大,父皇還是給古大人一些壓力比較好,常言道有壓力才有動力,我們這也是為了能讓古大人全力以赴?!?/br> “說的是,還是你考慮周祥,那就下旨,若是古愛卿能在三日內(nèi)查出真兇,再官升三級,若是查不到,朕就抹了他的功名,罷他的官職!” 陸熠景陰狠一笑,又拜了一拜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向陸熠鴻的眼神很是得意。今天絕對是他一年多以來最痛快的一天!他就不相信古道心能在三日內(nèi)查出真兇,到時候為了給辰國交代,古道心必然會被貶官重罰,說不定還要坐牢,如此,他也算解了氣,也能給一直想要拉攏古道心的陸熠鴻一個沉重的打擊,一箭雙雕! 早朝的時候陸鎮(zhèn)不在,等知道皇帝將調(diào)查真兇的事情交給古道心的時候,就是圣旨下來的時候。 幾乎剛下早朝,圣旨就到了。 古道心這兩天沒有上朝,他剛剛被升到正五品,有十天假,之前是想利用這段時間來安排生意,后來出了那十幾條人命之后,他就一直在調(diào)查。圣旨到古府的時候他人都不在,還是陸東出去把他找回來的。 古道心當時正和陸鎮(zhèn)在一起,聽到有圣旨下來,陸鎮(zhèn)就跟古道心一起回府。只不過為了避嫌,陸鎮(zhèn)是從后門進去,站在傳旨公公看不到的地方。 聽到圣旨的內(nèi)容,古道心也懵了,他不明白為什么皇帝會把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一個門外漢。 古道心眼神示意陸東,陸東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子,古道心接過沉甸甸的錢袋子,塞進公公手中,“有件事想請問公公,這樣大的事情,陛下為何交給我來調(diào)查?我之前可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與辰國使者也不熟悉?!?/br> 公公掂量了下錢袋子,不慌不忙揣進袖子里,這才對古道心說道:“是景王殿下欣賞古大人,特別向陛下舉薦,陛下便也覺得此事交給古大人挺好,古大人大才,定能在三天內(nèi)查出真兇。至于要是查不出……呵呵,這圣旨上也寫得明明白白的了,雜家就不多嘴了。想必古大人還要抓緊時間查案,那雜家就不耽誤大人的功夫了?!?/br> 傳旨公公拂塵一掃,轉(zhuǎn)身帶著人走了。 陸鎮(zhèn)從暗處出來,眉心緊鎖。 “商靖的死很可能是辰國的人自己動的手,總要師出有名?!?/br> “剛知道商靖被殺的時候我就這么猜測了,元厲一定是在商靖身邊安插了人,如果能把我成功擄走,就什么都不做,待我完善了火藥再找理由出兵也不遲,但如果沒成功,為了先發(fā)制人,元厲就會對商靖身邊的人下命令,殺了商靖,得一個名正言順出出兵的理由。也是怕我會研制出火藥,讓他們失去優(yōu)勢。陸熠景肯定不知道這其中緣由,他這么做只是要單純要害我罷了?!?/br> “我去找皇帝,讓他收回圣旨?!?/br> “哎,不用。”古道心拉住這就打算要進宮的陸鎮(zhèn),“不必如此,我自有辦法?!?/br> “就算你能找到兇手,但如果沒有絕對的證據(jù)他們也不會承認,而且元厲安插在商靖身邊的人一定是死士,如果被抓,一定會自殺以保住秘密?!?/br> “不用,真兇不是那么好找的,就算我能找到,也有辦法讓他吐出實情,但三天時間也不夠?!?/br> “那你想如何?” “辰國要的是個交代,只要我給他一個兇手,讓他接受了就是?!?/br> “可辰國不會相信我們隨便找出來的人?!?/br> “誰說我要隨便給他找出來個人的?既然要找,那我必然要找一個讓他們無法反駁,而且也無可奈何的人~” 陸鎮(zhèn)皺眉,“什么人?” “哎呀顯章啊,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總是皺眉,你看看,這眉心的痕跡又出來了。” 古道心伸出拇指,在陸鎮(zhèn)眉心輕輕按著,一邊按著還一邊說道:“可不許總是皺眉了??!” 陸鎮(zhèn)握住古道心的手放下來,“你還沒說要找什么人?” 古道心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吊在陸鎮(zhèn)面前。 “這是那晚簡縱掉下來的那塊?” “沒錯,這就是簡縱的玉佩,用千絲紅雕成的刻有他名字的玉佩,世上僅此一塊?!?/br> 陸鎮(zhèn)瞬間明白了古道心的意圖,“你是要將此事嫁禍給簡縱?” “我家顯章就是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千絲紅假冒不得,是辰國皇室專用,唯一的破例就是簡縱,所以這塊玉佩就是簡縱的象征。我只要說這塊玉佩是在商靖被殺的現(xiàn)場找到的,就能把嫌疑轉(zhuǎn)移到簡縱身上去。簡縱為了保護元厲已經(jīng)跟著離開,算著時間也該到辰國了,所以更加無法為自己辯解。再說從商靖死后,簡縱就在沒有露過面,說他是畏罪潛逃也合情合理。到時候我就一口咬定簡縱是兇手,辰國的人也無力反駁?!?/br> “可就算你這么說,辰國的人也會要求你把簡縱找到,然后交給他們。但如果簡縱已經(jīng)回國,這還怎么交?” “不,如果我們咬定簡縱就是兇手的話,辰國說不定會主動揭過這件事?!?/br> “為何?” 古道心湊近陸鎮(zhèn),笑著將下巴搭在了陸鎮(zhèn)的肩上,“難道顯章沒有注意到元厲跟簡縱的相處非同一般?” 陸鎮(zhèn)搖頭。那天晚上他的注意力都放在提防簡縱會突然出手傷古道心上,別的真沒注意。 “反正我是看到了,”古道心偏頭繼續(xù)靠著陸鎮(zhèn)肩膀,“那時候你突然出現(xiàn),攔下了簡縱的劍,元厲過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簡縱有沒有受傷,之后才看向我們這邊,可見簡縱在他心中必定十分重要。他不會愿意簡縱背上殺害商靖的名聲,這可是叛國,會害得簡縱身敗名裂。這件事在辰國也絕對屬于高級機密,必然只有元厲和他的心腹知道,而他們又不能把事情說出去,不然若是讓人知道他們的王上為了一個開戰(zhàn)的理由就殺了自己的老師,那將會大大損傷元厲的聲望。所以只要我們把消息送到辰國去,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玉佩這個證物,元厲必定會想辦法抹去這件事,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可簡縱只是元厲身邊的護衛(wèi),我看元厲不會為了他而放棄精心部署的計劃。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