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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用說?估計從承國公病重開始他這壓力就沒有小過。其實總的來說,這唐云也算是受害者,以后真要有什么事兒,咱們能幫襯一把是一把,廖戰(zhàn)也是大方人,應(yīng)該愿意幫忙吧?” 廖戰(zhàn)神色不變,“只要試蘇方的要求,我都沒有意見?!?/br> 蘇方撓了撓鼻子,不知道該接什么話茬,廖戰(zhàn)繼續(xù)說道:“不過今日我看唐云的樣子,不會有要我們出手襄助的機會。不破不立,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單純耿直的唐云。他會知道什么事情該怎么處理。而且也不用太悲觀,他繼承的是承國公府,又不是巨額債務(wù),老國公在的時候就有一套幾乎成熟的管理府中的方法,挑個能擔得起來的人當管家掌事,讓他稍作修改就好,也不用有大的變動。至于官場上的事兒,他也不是初生牛犢,以前做禮部侍郎的經(jīng)驗都用得上。” “廖戰(zhàn)說的對,我們不用著急幫忙,先看人家有沒有這個需要吧?!?/br> 幾日后,翰林院。 古道心正在給一些混亂的典籍進行分類。 他現(xiàn)在做編纂,要經(jīng)常用到古籍。但是翰林院的古籍分類卻非常亂,大分類不足小分類沒有,而且還有很多古籍放的位置都不對,照著索引都找不到想要的書籍。 古道心不愿意每次找書都要花上那么長的時間,所以就決定干脆先花上幾天時間整理書籍,制定分類,再將所有的古籍都分門別類排好,重新制定索引,這樣至少自己以后找的時候不用再那么費事了。 “古大人?!?/br> 古道心轉(zhuǎn)身,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柳純微微一笑,“柳大人。柳大人是來查找古籍的?剛好我正在分類,柳大人要找什么直接跟我說,現(xiàn)在大部分的書籍我都分類得差不多了?!?/br> “古大人勤勉,不過我不是來查找古籍的,陛下要召見你我,廖公公就在外面等著,咱們快些過去,別讓廖公公久等了?!?/br> “陛下召見?”古道心放下手里的書,拍拍手站起來,“所為何事?” “應(yīng)該是為了三日后跟辰國的比試。辰國提議要“以文冶情,以武會友”,要跟咱們大晏較量較量?!?/br> 古道心搜索著自己的記憶,發(fā)現(xiàn)還真有這么回事。 這場比試是辰國提議,而且比賽的項目和規(guī)矩也是辰國制定,自然會選擇對他們有利的方式。誰都看得出他們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本來這事要是好好商量商量,兩邊共同出比賽的題目,共同擬定規(guī)矩也無不可,本來這樣才是最公平的方式。 但皇帝受不得激將,又被吹捧得飄飄然,商靖只說大晏是上朝大國,人才濟濟,他們辰國本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也就是能在比試內(nèi)容和規(guī)矩上取點巧,多一些他們擅長的內(nèi)容,才有機會能跟大晏的人才比試一番,當然就是這樣也沒有多大的機會能贏。 這一番話把皇帝說得很是高興,主要是商靖的語言組織能力太好,情感表達得也十分到位,明明是在說好話,卻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諂媚,反而是有一種不甘和無奈在里面,讓皇帝越發(fā)得瑟,便直接金口一開答應(yīng)了。 對于這種傻逼似的行為古道心并不想多做評價,反正每次皇帝不顧后果做什么事兒,總是要陸鎮(zhèn)替他兜住。明明皇帝才是兄長,是處在九五之尊位置的那個人,卻總是要陸鎮(zhèn)來為他做這做那。 “以文冶情是你、我還有鄒云?” “鄒探花病重,已經(jīng)回家養(yǎng)身體了,所以就輪到了何炳欽。” 古道心冷笑,這兵部尚書何升榮為了給兒子制造露臉的機會,搏個好前程,也真是夠不擇手段的,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窟@果然是最好用的辦法。也是可憐了那鄒云,被算計了一通。 柳純看了古道心一眼說道:“你也不必為鄒云感到可惜,他早就投靠了何家父子,想借助何家父子平步青云,現(xiàn)在被反過來利用也是他咎由自取?!?/br> “我可沒覺得可惜,當初春獵的時候就看出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 古道心曾經(jīng)無意中發(fā)現(xiàn)何炳欽跟鄒云在帳子中做那種事,雖然明顯鄒云并不十分情愿,但是也沒有反抗,好像在忍著極大的痛苦一般讓何炳欽在他身后馳騁,后來回京沒多久,鄒云就從從七品的光祿寺署丞升到了正七品太仆寺主薄,這其中的交易顯而易見。 這就是官場上的不正之風(fēng),大多數(shù)是錢權(quán)交易,鄒云這就是權(quán)色交易,意義上雖然差不多,但卻要承受更大的屈辱。左右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古道心瞧不起,也不會去提醒舉報。只要鄒云別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兒,別犯到他的手上,他也不愿意手伸得那么長。 “鄒云出身寒門,這是他自己選擇的捷徑,旁人也說不得他什么,跟你我也沒有干系。以武會友是以王爺為首又選的幾個武藝高強、精通多種兵器的御前侍衛(wèi)。對方出來的人必定是辰國第一劍客簡縱,若不是王爺,旁人估計招架不住。” 古道心打心眼里反感皇帝有個什么事兒就要找陸鎮(zhèn),明明不信任,卻還是要將那些重要的事情交給陸鎮(zhèn),之后再各種防范。 讓別人為自己做事,還滿心猜忌,誰人不寒心?這是顯章太過剛正不阿,要是換做自己的話,肯定沒這么好說話。 廖公公帶著古道心和柳純?nèi)チ饲谡睿伪J已經(jīng)到了,看到古道心進來的時候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這表情正好落在皇帝眼中,皇帝微微皺眉,但何炳欽卻沒注意到。 古道心心中暗罵何炳欽一聲蠢貨。 皇帝輕咳一聲,開始跟他們說三日后的比試。辰國那邊已經(jīng)把文試三場的內(nèi)容定下來了,他們這正好三個人,來分配一下誰負責哪一場。 第一場是做文章,第二場是比書法,第三場稍微復(fù)雜一點,是詩歌配樂的朗誦。 柳純在做文章方面的造詣,整個大晏除了他的老師之外幾乎無人能及,所以第一場就是柳純了,這沒什么懸念。 第二場和第三場的懸念就稍微大了點,誰都知道第二場比較好比試,第三場的難度比較高,既要現(xiàn)場吟詩,還要能與曲樂配合。這個沒有提前磨合,只能看現(xiàn)場發(fā)揮,配合得好壞也不是單看一方發(fā)揮,如果效果不好,那雙方都算有責任,所以還是第二場比試比較穩(wěn)妥。 “陛下,就讓微臣來參加第二場罷?!?/br> “哦?何愛卿對自己的書法自信?” “臣自幼學(xué)習(xí)各家書法,各種風(fēng)格略通一二。再者目前辰國只說了比試項目,具體的規(guī)定還沒有下來,古大人精通元山體,但是比試的時候人家可未必就選擇元山體。如果到時候他們要求寫的是比較冷僻的書法,臣恐古大人應(yīng)付不來。” 皇帝看向柳純,“柳愛卿以為如何?” “古大人雖然精通元山體,但也不代表別的字體就不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