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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追隨過陸熠景,這手稿一定是他弄到交給陸熠景的! 陸熠景被陸熠鴻的氣勢嚇了一跳,但一想到自己此舉果然對了,設(shè)計了陸熠鴻看中的古道心,就是戳了陸熠鴻的心窩子,自從跟陸熠鴻爭奪儲位以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痛快過了,那個古信義還是有點用的。 這份手稿確實是古道心寫的沒錯,那時候他還沒有和古信義直接翻臉,但他已經(jīng)有所懷疑,自然也懷疑身邊的綠枝。 那次他隨便寫寫,看到綠枝看著他寫的字跡微微出神的樣子,他就有預(yù)感,古信義有可能會拿他的字做文章。綠枝會識文斷字,估計這也是古信義肯將其割舍安插到自己身邊的原因。 果然,第二天,古道心就發(fā)現(xiàn)他抄的元山居士詩集的那幾頁紙不見了。 后面得知古信義跟陸熠景勾結(jié),便不難猜到他們想用這幾張紙做什么,他按兵不動,直等這一天到來。 皇帝看了手稿,卻并未如周康海和大多數(shù)人料想那般大發(fā)脾氣,只是淡淡問道:“周愛卿如何斷定這字是出自古道心之手?” 周康海還在奇怪皇帝怎么沒生氣,聽到皇帝問話的時候都沒有立刻反應(yīng)過來,頓了一下之后才立刻惶恐地說道:“啟稟陛下,微臣有一門生名古信義,正是這古道心的堂兄。古信義忠心陛下,知道陛下喜愛元山體,見到古道心寫得元山體不倫不類,就覺得是對陛下和元山居士的一種褻瀆,實在不忿,就拿著他的稿子過來見微臣。今日殿試,微臣恐陛下被古道心蒙蔽,才特意帶著手稿過來?!?/br> “哦,那這就是大義滅親?” 皇帝的語氣太過不對勁兒,周康海也意識到事情似乎沒有像他們之前預(yù)想的那般發(fā)展,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錯,有點擔心,“是……是大義滅親?!?/br> “不過是一筆字而已,就要到你這里嚼舌根,這還是堂兄弟?什么堂兄弟會因為一筆字就要奪了兄弟的功名?這是有深仇大恨吧?” 周康海趕忙跪地磕頭,“陛下息怒,如剛剛微臣所言,那古信義也是知道陛下喜歡元山體,所以見古道心褻瀆元山體,才會……才會……” “依周愛卿的意思,這古信義還是一片忠君之心,倒是朕錯怪他了?” “微臣不敢!” “哼!你好好看看古道心的文章,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皇帝身邊的公公從陛下手中接過古道心的文章,走下臺階給周康???。 周康海顫顫巍巍抬頭,一腦門兒的汗,在看到古道心的字跡時,差點雙眼一番昏過去!這字跡,跟他剛呈給皇帝的相比,根本就是兩種字跡,完全出于兩人之手??!他就沒見過比這更加標準的元山體! “陛下!” 周康海俯身跪拜,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 “看清楚了?” “看、看清楚了!” “哼!那這手稿,到底是何人所寫?” 皇帝盛怒,直接將手稿團成一團砸向周康海。 周康海的頂帽被砸歪,都來不及扶正,惶恐地為自己辯解:“這一定是那古信義所寫!定是古信義嫉妒自己堂弟的才華,才使用這種方法設(shè)計陷害!微臣有罪,不該輕信他人謊話,未加查證便到陛下面前參奏,微臣糊涂,請陛下降罪!” 這周康海的反應(yīng)也快,三言兩語將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古信義身上,自己便只剩下一個失察之罪,便也好交代。 陸熠鴻終于松了口氣,危機過去,他也沒再死死盯著陸熠景,轉(zhuǎn)頭看古道心,竟還是和之前一般無二的表情。陸熠鴻突然意識到,在周康海檢舉的時候,他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但古道心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直是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 從開始到結(jié)束,古道心甚至都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這事情就擺平了。莫非從一開始,古道心就知道自己會被這樣設(shè)計陷害?所以在最初,他就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殿試答卷古道心寫的是再標準不過的元山體,這難道也是故意的?就是因為料到有可能會拿他從前寫過的字說事? 這么回想起來,古道心確實自始至終連個意外的表情都沒有。 若真是如此,那這人的心思是有多深?有錢有謀,估計不日連權(quán)也有了,最可怕的是古道心還如此年輕! 陸熠鴻握緊拳頭,古道心,他志在必得! 皇帝轉(zhuǎn)頭看向古道心,調(diào)侃道:“你跟你家親戚相處得不怎么樣吧?怎么你堂兄還要用這種方法來陷害你?” 古道心低頭笑笑,頗有幾分苦澀的味道,“剛剛這位周大人不是說了嗎?可能是學(xué)生的堂兄太嫉妒學(xué)生品貌皆是上佳,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學(xué)生也很是無奈,畢竟就算我再好也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喜歡我不是?” 皇帝撲哧樂了,“夸你一句你還真不謙虛,還品貌上佳,這么夸自己你說得還挺順溜。” “陛下明鑒,學(xué)生是個實誠人,說實話自然順溜。也是學(xué)生一見到陛下,一方面為陛下威嚴所折服,另一方面又覺得陛下寬厚,就忍不住有許多話想要跟陛下說。若是有失禮不當之處,還請陛下見諒?!?/br> 皇帝搖頭笑笑,“你這張嘴啊!我看你就是沒考取功名,憑你這張嘴往后也能飛黃騰達!” “多謝陛下夸獎。學(xué)生也不敢欺瞞陛下,其實學(xué)生確實和家里關(guān)系不太親近。學(xué)生的生父是家中老幺,但是卻因為是祖父與外室所生,所以在家中不受重視。更是在年幼之時,便被人販子拐走,販賣到鄉(xiāng)下,那時候甚至父親都還沒有記事,父親直到死,都以為自己是那戶農(nóng)家的親生子,實際上不過是“添子”罷了,受了養(yǎng)父母半輩子虐待,分家之后也常被欺負,就連學(xué)生,也險些被那農(nóng)戶家的叔伯兄弟給害死,若不是命大,今日便不得見陛下了?!?/br> “竟有這等事!” 皇帝雖然對古道心有所了解,但也不是很多,多集中在他跟宣平候府的關(guān)系,還有他的瑤光閣、金點齋和雀館,他獨特的經(jīng)商之道給京城秩序帶來了更好的變化,減少了乞丐數(shù)量,甚至帶動了一種新型事業(yè)的發(fā)展,在一定程度上安定了京城形勢。 也偶有耳聞他跟陸熠鴻是有點交情的,但是今天上殿以來,倒是見到他跟蘇方對視了幾次,卻一眼未看陸熠鴻,陸熠鴻卻是時常瞄著古道心那邊,可見是陸熠鴻求賢若渴,但古道心還沒有答應(yīng),果然這傳言也不能盡信。 只是皇帝不知道,古道心的童年竟然這般凄慘。 “學(xué)生之前也不知曉,還真以為是家中祖父祖母偏心到了這種程度,還是到了蘭陵之后,古家人上門,找到學(xué)生,說學(xué)生的父親是他們家的三少爺。多年來他們一直都在尋找,如今終于找到了。雖然爹爹已經(jīng)去了,但好在還有我,就讓我認祖歸宗。父親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