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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為何這么做?主子從不曾有半點虧待過你!” “他這輩子是沒有,但上輩子卻欠我欠的太多了,只能這輩子還!” “那我倒是想知道知道,我上輩子怎么欠你了?!?/br> 古道心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冷冷看著表情震驚的古信義。 但老實說,他心里的震驚可不比古信義小,剛剛古信義的話,到底只是一時氣話搪塞之言,還是真的? “你、你不是死了?”古信義又看了一眼軟榻上的尸體,尸體還在??!這到底怎么回事? “堂兄真是孤陋寡聞,難道連易容術(shù)都沒有聽說過?” “易容術(shù)?”古信義看向軟榻上的尸體,到現(xiàn)在也沒看出來。 “我只是找了一具與我身形相似的死尸,然后易容成我的樣子罷了,還要多多感謝堂兄送來那么多殺手,讓我可以好好挑選。” 古信義嘴角動了動,“看堂弟的樣子,似乎在早前就開始懷疑我了?!?/br> 古道心面無表情,“陸東,你們出去守著,把綠枝也帶出去。” 這時候的綠枝可一點也沒有平日的嬌俏可愛,滿臉的陰狠毒辣,光是跟她的眼神對上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古道心覺得此時的綠枝看起來就像一只忠心護主的狗,面對著可能要傷害自己主人的人,呲牙咧嘴。 古信義面無表情地吩咐,“綠枝,出去。” 綠枝這才收起渾身攻擊的氣勢,跟著陸東一起出去。 書房里只剩下古道心和古信義。 “你剛剛的話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上輩子我就欠了你的?這樣荒唐的話你也說得出口,如此可笑的借口,找還不如不找。倒讓人看了笑話?!?/br>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誕,你不信也正常?!惫判帕x背著手轉(zhuǎn)身,“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都是事實。我是從未來重生回來的人。” 古道心裝不信,“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已經(jīng)活過一世,這一世對于我來說,是一個重來的機會?!?/br> “荒謬!”繼續(xù)裝。 古信義猛然轉(zhuǎn)身,死死盯著古道心:“你以為為什么古家明明已經(jīng)沒落,這生意還能做得不錯?為什么明明以前我爹和古書淵兄弟情深,但現(xiàn)在卻也向利益看?” 不等古道心回答,古信義繼續(xù)道,“這當(dāng)然是我的功勞,我經(jīng)歷過一世,所以我知道酸腐的古書淵根本不會為古家打算,真要讓古家大權(quán)一直在古書淵的手上,最終古家會走向沒落。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從一個大家少爺變成市井小民的生活,絕對不要再來第二次。而且我知道現(xiàn)今做什么生意賺錢,只要我爹聽我的,往后古家只會越來越好,就算從商又如何?只要能吃得飽過得好,經(jīng)商還是做官都沒什么分別。” 古道心忍不住心里吐槽,哥哥你都重生一回了,也不過做到這種程度而已,而且你還不是那沒有也行甘于平淡的,那這重生的意義可不大。 “好,即便你說的是真,那我又如何得罪了你?” 如果古信義真的跟自己一樣,是帶著記憶重來一遭??墒窃谒陷呑拥挠洃浿?,他并不認(rèn)識古信義,甚至他都不知道古家,不知道原主的真正身世。又怎么可能與他有過節(jié)? 古信義像是回憶起了最不愿意面對的過往,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 “你是沒有直接得罪我,可是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家毀人亡!陸熠鴻是為了你,才會屠殺殺古家滿門!” 古道心瞳孔驟然收縮,“你說什么?!” 第126章簡在帝心 古信義冷笑,“當(dāng)朝大皇子,陸熠鴻,就為了你,屠殺古家滿門!當(dāng)年分明是那老不死的看不慣你爹,所以才設(shè)計讓人販子帶走了你爹,害的你們父子吃盡了苦頭,也讓你險些被買走你爹的那戶農(nóng)家給磋磨死!可陸熠鴻卻將這筆賬算到了整個古家頭上!我爹娘何其無辜,他們又做了什么?就只因為是古家人,因為陸熠鴻要為你報仇,就全部成了刀下亡魂!” 古道心難以相信,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他竟然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你胡說!大皇子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有機會與他相識?”古道心覺得自己演技不錯,就是這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樣子還是挺逼真的。 “上輩子的你也是科舉入仕,還是進士及第,得陸熠鴻賞識。陸熠鴻登基之后,你就是他手下的肱骨大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們是君臣亦是好友,即使你后來怪疾纏身,久臥于床榻,再也不能為他效力,可他還是隔三差五地去看你,給你府上的一切恩賞都與之前并無任何不同,被傳為一段可歌可泣的人間佳話。” 古道心知道,古信義說的這個時期是他已經(jīng)被陸熠鴻坑害之后。 他輔佐陸熠鴻登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從龍之功無人能及,陸熠鴻要是不擺出足夠的姿態(tài),別人自然要說他鳥盡弓藏。不過是對自己施以小恩小惠罷了,他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已經(jīng)不能給陸熠鴻造成任何威脅,陸熠鴻也就不在乎多花點銀子,多跑腿兩趟,營造出他們君臣感情深厚的假象,給自己搏個重情重義的好名聲。 也只有古信義這些不明就里的人,還真以為陸熠鴻待他親厚。 “當(dāng)時古家已經(jīng)沒落,新帝即位后古書淵被迫致仕,家里的生意又還沒有做起來,那老不死的還認(rèn)不清局勢,花錢依舊大手大腳,但銀子只出不進,又能維持的了多久?富貴的日子禍禍完了,苦日子就來了。古家大宅變賣。古書淵和老不死的都不愿繼續(xù)留在蘭陵,覺得沒面兒,就搬去了京城?!?/br> 說到這里,古信義的臉上滿是嘲諷的笑意,落魄了還不是很可悲,最可悲的是落魄了還不自知,還要勉強維持著從前的風(fēng)光,只是讓更多的人看笑話罷了。 本來,就算離開了蘭陵,但好歹古書淵在京城還有一處小宅子,是之前做京官的時候,想著往返不便,所以買下來住的,但因為之前只是想著一個人住,所以不是很大。多余的房間也不是沒有,只是終歸比以前的房子差的太遠(yuǎn)了。兩家人住在一起,算不得擁擠,卻也不寬敞。 按照眼下的情況,他們還有點積蓄,古信義想著,跟爹一塊做點小本買賣,足夠度日就行,沒必要非得達(dá)到從前的高度,他也做不到,就從實際出發(fā)比較好。大伯清貴,不愿意沾染這些,那就不做,他們一家子養(yǎng)著大伯和祖母沒有關(guān)系,反正這房子還是大伯的呢,沒有大伯他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流落街頭。 可古老夫人卻不安分,到這種地步也沒有認(rèn)清形勢,整日吵鬧,不是嫌飯菜不好吃,葷腥少,要不就是要吃燕窩補品,總之就是不消停,一直不肯從自己還是豪門大戶老夫人的美夢中醒過來。 后來有一天,那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