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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我才以兄長身份自居?!?/br> “但瑤光閣明明是你一手辦起來,還有金點齋,怎么能說是……” “我只是幫了他們姐弟一把,開店的是月寶,我作為兄長,給出些幫助,幫她打理一些事情總無可厚非,也不算違背我朝律法。你還有何話說?” 白芷看著古道心臉上明晃晃嘲諷的笑意,好像受不了對方的嘲弄一般,抱著腦袋尖叫了一聲。 陸東本來在門外站著,見白芷此舉,立刻進來護在古道心身前。 府臺大人正要呵斥白芷咆哮公堂,結(jié)果一見陸東闖進來,臉又耷拉下來了,“你是何人?膽敢擅闖公堂?” 古道心不慌不忙地行禮,“府臺大人見諒,這是學(xué)生的護衛(wèi),他見白芷神情癲狂,恐其傷了大人,所以才冒然闖進來,還請大人見諒?!?/br> 府臺大人臉色稍霽。 其實傻子都能看出來剛剛陸東沖進去是為了護住古道心,但是這有什么關(guān)系?最主要的就是古道心識趣兒,會說話,知道輕重,這就行。 “念在你護衛(wèi)也是護主心切的份上,本官便不予計較,快讓他退下吧?!?/br> “是,”古道心躬身行了一禮,轉(zhuǎn)頭吩咐陸東,“你先下去,沒我的命令不許再上來?!?/br> 府臺聽這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但看陸東乖乖下去了,也就沒在說什么,話鋒一轉(zhuǎn)又回答了案子上。 “既然有戶政處的登記,那就代表所告不實,本官就此宣判,古道心無罪!” “多謝大人。” 一直在外頭聽著里面動靜的古家下人聽到裁決,便立刻回去報信了。 古家人怕古道心真惹出了不得了的亂子,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只是派個下人打探消息。估計是想著如果古道心真犯了大事,就對外說他們當(dāng)初弄錯了,古道心不是他們古家人,好撇清關(guān)系。要是沒大事,那回頭大不了再好好補償就是。 陸東有留意到古家下人的情況,沒有任何動靜,主子說了,只需他留意,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大人,學(xué)生既然無罪,那就是白氏女誣告。學(xué)生已有功名在身,這白氏女狀告學(xué)生已是以下犯上,更何況還是誣告,這事兒怎么判,還請大人做主?!?/br> 古道心對著府臺大人行了個平身禮,身為舉人行此大禮,就是府臺大人也必須重視。 府臺大人有點意外,就之前他跟古道心接觸,感覺古道心是個性子平和之人,應(yīng)當(dāng)是那種慣于“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卻沒想到竟然主動要求治白芷的罪。 當(dāng)然按照大晏律法,古道心這么說確實沒錯。 其實想想也可以理解,畢竟任誰被誣告,那肯定氣憤不已。而且白芷狀告古道心的可不是小罪,要是罪名成立了,古道心最輕也是個死。 白芷的用心不可謂不惡毒。 關(guān)于白芷開了一家名叫珠翠閣的珠寶鋪子,還是模仿瑤光閣和金點齋的做法這件事,府臺大人也知道。白芷生意失敗,完全是因為她自己沒有這份才能,若果真就因為自己借鑒了人瑤光閣和金點齋的方法然后生意失敗,就把過錯都歸到古道心身上,甚至誣告古道心以泄憤,那這個女人也實在太可惡了。 “白氏女以下犯上,且誣告舉人古道心,本官現(xiàn)判白氏女仗責(zé)五十,監(jiān)禁三年?!?/br> 這個判決不可謂不重。 仗責(zé)五十,白芷這么細皮嫩rou的,這五十大板下來,也去了大半條命。之后下了大牢,也不能好生休養(yǎng),一年內(nèi)能不能養(yǎng)好傷還不一定。 三年牢獄之災(zāi),出來之后就是個晚嫁的大姑娘了,而且這身上背過官司進過大牢,以后哪里還能有好人家求娶?就算她背后是白家,也絕對不會有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瞧得上,低嫁是免不了的,而且還是那種嫁過去之后也不能拿捏身份的低嫁。若是將來夫君不能真心相待,她這輩子也就沒什么指望了。 這樣的判決白芷自然不服,吵吵鬧鬧地說府臺大人判決不公,最后把府臺大人氣得又給加了一年刑期,這可就是四年。 白芷還要鬧,幸虧白家及時來人。 白端瑞親自過來,一進大堂就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甩了白芷兩個巴掌,直接把白芷給打懵了。最后向府臺大人和古道心賠禮道歉,說是他白家家教不嚴(yán),竟然教出了這樣的女子,他這做兄長的也沒有起到監(jiān)督管教之責(zé),萬分歉然。 府臺大人該怎么判就怎么判,他們白家絕對不會為白芷說半句情。并且稍后白家也會好好對古道心表達歉意,務(wù)必讓古道心看到他們道歉的誠意。 白端瑞這話說得漂亮,雖然大家都知道府臺大人已經(jīng)被白芷給氣著了,就算這時候白端瑞說情也不會游泳,但這就像之前古道心說陸東進來是為了保護府臺大人一樣,看的就是個態(tài)度。白家態(tài)度好,府臺大人便不會遷怒,他們和古道心的合作也不會受到影響。 白芷一直以來在眾人面前都維持甜美清純的形象,這次狀告古道心,就等于撕破了她一直以來的偽裝,本來只要能弄死古道心,付出這樣的代價也沒什么。但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不但古道心沒事,她自己還攤上事兒了。 而白芷之所以能這么囂張,最大的倚仗就是身后的家族,她錯誤地以為不論自己做了什么事,家里都會幫她擺平,就算兄長不親近自己,但為了白家的面子也不會讓她吃大虧。 可這會,聽到兄長表態(tài),白芷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可笑。 白芷不顧形象抱著白端瑞的腿哭求,“哥你救我!我不要被打板子,我也不要坐牢,哥你救我?!?/br> 白端瑞身形穩(wěn)如泰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白芷。白家為白芷收拾的爛攤子已經(jīng)夠多的了,白芷去坐牢,也算是能安分幾年,等再出來后,相信她這脾氣能改掉不少。到時候給找個普通人家嫁了,也算是他盡了當(dāng)哥哥的最后一點義務(wù)。 第121章那是因為口重 白端瑞將自己的衣袍從白芷手中抽出來,“別說你是我meimei,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還能大過皇子去?只要你觸犯了大晏的律例,就沒有別的路可走。” 古道心聽著白端瑞教訓(xùn)白芷的話,一直憋著笑。 其實很多時候,越是那些不把法規(guī)法紀(jì)放在眼里的人,才越是常常將這些東西放在嘴邊。聽聽這教訓(xùn)的話,上綱上線的,真是表了一番忠心。 白芷哭成了淚人,想要分辨都喘不過氣兒來的感覺。 古道心“好心”給白芷提了個醒,“白小姐雖然觸犯了大晏律法,但如果是被蒙蔽陷害,那就另有一番說法了?!?/br> 白端瑞聞聲看過來,“道心兄這是何意?” “也沒什么,只是之前聽白小姐說,她是聽我的一位堂兄說,我為商人賤籍,卻又去考取功名,欺瞞朝廷,她這才來檢舉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