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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不起你叔我!” 江清樺:“……” 我特么招誰惹誰了? 盡管心里不樂意,還是在賈邵陽的逼迫的目光下,把手伸向了杯子,不料周玉比他速度更快,一把將酒杯拉到了自己面前,望著賈邵陽道:“賈邵陽,這不是看不起看得起的問題,慶祝有很方法,不一定是要喝酒,而且今日這酒你也不能喝?!?/br> 說著,她把賈邵陽手里的酒也給奪了下來。 好脾氣的又灌進了瓶子里。 媽的,她想打人。 要不是大姨媽還沒走,她直接灌自己嘴里得了。 至于像目前這么慫么? 周玉把瓶擰好,望著桌上的飯,頗為一言難盡的,吃吧,旁邊有個憨憨,她吃不下去,不吃吧,肚子又餓得。 好不容易吃回rou吧,給這填堵來了。 正糾結(jié)時,耳邊傳來賈邵陽玩味的聲音:“他不能喝我理解,我為什么不能喝?” 周玉愣了兩秒,隨后扭頭,望著他正色道:“難道你下班了?” 賈邵陽搖頭。 周玉揚了下嘴角,無奈道:“既然沒下班,為什么要喝酒?您不知道喝酒誤事嗎?” 小姑娘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賈邵陽一拍桌子道:“沒錯,不能喝酒,聽小玉的?!?/br> 誰特么允許你叫我小玉的。 這話周玉憋在肚子里沒喊出來,拿起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口米飯,塞進嘴里,含糊不清道:“都愣著干什么呀,吃飯呀?” 江清樺應(yīng)了一聲,便起筷子往嘴里扒飯。 這才發(fā)現(xiàn),賈邵陽面前除了酒,別的沒有,禮貌地問了一句:“賈叔,吃過了嗎?” 賈邵陽搖頭:“沒有?!?/br> 周玉一拍桌子道:“這就對了,飯都沒吃,還敢喝酒,那樣對身體更不好?!?/br> 小姑娘一幅意正辭嚴(yán)的模樣,小臉鼓鼓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 賈邵陽原先被周玉和小白臉一道吃飯,小白臉又幫她擦嘴,這事給刺激的腦子一熱,一門心思的想,我灌死你,灌死你?。?/br> 如今,一聽周玉說,沒吃飯喝酒對胃不好。 整個人立馬開心了起來。 江清樺坐在他對面,清晰的看到他眼角眉梢具有得意之色。 不過他還是挺穩(wěn)的,一如即往的黑著臉道:“那我把我的飯也拿過來,咱們就以茶代酒慶祝一下,待改天下班了,再喝兩杯慶祝?!?/br> 周玉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怎么跟狗皮膏藥似的?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懷疑,賈邵陽和劉春杏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 照這貨,每次看到她就跟蒼蠅看到糖似的粘上來,她可以肯定,這貨喜歡她。 周玉想不通,她有什么值得這位大叔死皮賴臉喜歡的? 溫柔的周嬌,漂亮的劉春杏? 周玉自認(rèn)跟自家jiejie比起來,她又饞又不懂事。 跟劉春杏比起來,她就是個飛機場! 難道她長在了賈邵陽喜歡的點上? 周玉被自己這個猜測給驚得打了個哆嗦,就在這時賈邵陽已然端著自己的飯走了過來,見她抖了下身體,縮了下脖子。 忙道:“是不是冷?” 說著就想找東西給周玉蓋上。 招待所里的大廳里有好幾個吊扇,現(xiàn)在客人多,一齊打開到了最高檔。 風(fēng)呼呼的吹著,周玉面前的湯,被吹出了不少的漣漪。 周玉黑線,“沒有?!?/br> “那是背癢?” 周玉:“……” 信不信老娘把飯扣你腦門上? 被周玉一瞪,賈邵陽只得訕訕地把那句,要不我替你撓撓的話給咽了下去。 周玉在兩人唇槍舌戰(zhàn)之前,就吃了不少,現(xiàn)在埋頭狠吃,不過五分鐘,把自己的那一份都掃光了。 連最后一點湯渣都沒剩。 江清樺才吃了一小半,而且他吃的時候,速度不快,甚至帶點兒儒雅。 于是,他一抬頭,想問周玉還需要不需要的時候,就被賈邵陽似笑非笑的盯了,四目相對,賈邵陽挖了一大勺子米,狠狠地塞進嘴里。 那模樣,好像在說,瞧見沒,我們這才叫婦唱夫隨。 江清樺禁不住一陣惡寒。 甩了甩頭,見周玉嘴角沾了些菜漬,隨手拿起放在旁邊的帕子就要給她擦,周玉忙接了過來擦了擦嘴角。 因為兩人坐對面,她還將自己的臉往前湊了一點,問道:“還有別的地方嗎?” 江清樺搖頭。 小姑娘這才將帕子放了下來,再次道:“我回去洗了還你?!?/br> 她感覺自己簡直不是個女人。 還不如一個男生精致,她出門都沒有帕子。 太低臉了! 賈邵陽只覺得自己的血壓嗖嗖嗖的往上升。 這個小白臉,還真是啊! 磨牙! 一頓飯三人各懷心思的吃完,周玉看了看大廳里掛著的表,忙背上包和賈邵陽道別。 直到感覺身后那一雙眼睛消失了,她才暗暗松了口氣。 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江清樺正微笑著看她。 周玉被他看得心頭發(fā)毛,故作鎮(zhèn)定地伸了伸胳膊,江清樺笑道:“賈邵陽他看起來挺關(guān)心你的?!?/br> 周玉心頭一跳,胡亂扯了個借口,“他跟我哥是同學(xué)?!?/br> 江清樺恍然,“這么說,你們從小就認(rèn)識了?” “哪有!” 周玉在原主的記憶里,壓根沒找到這么一號人物。 至于她自己,也是在車站的時候才碰到的,當(dāng)時就看他一身正氣,又穿著軍裝,盡管沒有肩章,但是一看也是個好人,這才跑到他跟前。 豈知,這一跑,就被粘上了。 “那是什么?” 江清樺突然化身好奇寶寶。 周玉磨了磨牙,把兩人一道抓人販子的事給簡單說了一下。 再加上兩人前幾天,還一起走街竄巷,給村民普法,算是合作伙伴了吧。 江清樺恍然道:“原來那個人是他?!?/br> 周玉和賈邵陽兩人一起抓人販子的事,雖然報紙上還未正式發(fā)表文章,但是他那個在派出所工作的小叔,已然把這事在家里提過了。 再加上最近上面讓給各村的村民普法,又如火如荼的進行了七八天。 所以,這事本地的百姓基本上都知道一些。 他當(dāng)時聽說時,以為是同名同姓,直到那天看到省報上,有周玉的文章和簡介,他才恍然,那個勇敢的女孩,被他叔叔夸得跟花兒一樣的小姑娘,正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現(xiàn)在周玉親口跟他說。 江清樺突然覺得心里怪怪的。 尤其是她跟賈邵陽還一起工作了好幾天。 周玉見他發(fā)呆,忍不住伸手扯了他一下,“干嘛呀?突然沉默,好像我講的故事很不好聽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