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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運氣好,請你吃冰棍?!?/br> 周玉微笑著道了聲謝,順手接了過來。 小姑娘的指尖微微泛涼,細(xì)細(xì)軟軟,在接觸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對方的手指。 江清樺只覺得,心頭一顫。 下意識的便將手縮了回來,一張臉更在同時燃燒了起來。 周玉只當(dāng)他是熱得,張嘴咬了一口,酸酸甜甜,是山楂味的,笑:“很好吃……” 周玉還是有些意外的。 幾十年后,也很流行這種復(fù)古的冰棍,可味道跟現(xiàn)在的還是有些不同。 她媽當(dāng)時在網(wǎng)上搜到時,買了一大盒。 一邊回味往昔,一邊感慨,味道變了…… 現(xiàn)在,周玉吃到了真正的老冰棍,味道果然跟她媽網(wǎng)購的不太一樣。 冰渣很細(xì)很碎,味道是純粹的酸甜,沒有一絲香料味。 跟她想象中的糖精味兒完全不一樣。 小姑娘明明夸的是冰棍。 可江清樺卻莫名的臉紅心跳,感覺像夸他一樣。 傻笑著用力咬了一大口,結(jié)果半個冰棍都被咬掉了,頓時那股冰冷的感覺,刺激得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媽的,這也太涼了! 14. 第 14 章 叔不放心你跟一群男生玩…… 周玉見他表情古怪,想說你吐出來。 又覺得不太合適,原主跟江清樺,屬于學(xué)校的兩大尖子生。 每次考試成績都咬得死死的,在眾人看來,兩人屬于競爭關(guān)系,在周玉看來,也差不多吧,不過可能因為都是大佬級別的。 所以,還有點決戰(zhàn)紫禁之巔的惺惺相吸之感。 周玉再仔細(xì)回憶了一下,貌似,兩人先前也只是點頭之交而已。 饒是都在學(xué)生會任職,也鮮少有什么話好聊。 大概此刻因為塵埃落定。 周玉胡思亂想之際,江清樺突然道:“我聽說你答應(yīng)李老師了,在學(xué)校幫吳老師代課一個月?!?/br> 周玉沒想到,消息傳得挺快。 微笑著點頭。 江清樺道:“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候,咱們又能一起工作了?!?/br> 男孩笑得兩只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周玉后知后覺地道:“你也答應(yīng)幫吳老師代課?” 這個她還真知道,這年頭師資力量薄弱,許多老師,一個人都要帶好幾個班,就算音體美老師,一個人代一個學(xué)校的感覺差不多。 吳老師雖然代的高三,但一個人也是代了三個班的。 江清樺用力點頭,“我是五班,我媽說讓我提前體驗體驗生活,同時也能提高自己?!?/br> 周玉那句,我就為了錢。 生生給咽了下去,傻笑道:“嗯,我也是閑著沒事?!?/br> “你是三班吧?!?/br> 三班和五班的課程表,時間差不多。 到時候,兩人就可以在辦公室一起愉快的聊天了。 哦,不愉快的探討問題了。 周玉手中的冰棍差不多啃完了,正找垃圾筒時,突然一熟悉的聲音喊道:“周玉!” 緊接著,就見一個人影,滿頭大汗的踩著自行車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周玉有些意外。 望著賈邵陽不可思議道:“你來做什么?” 太可怕了。 “你哥晚上要加班,所以讓我來接你?!?/br> 周玉挑眉。 賈邵陽見小姑娘,剛才還跟別人聊得挺開心的,見到自己立馬冷了臉,心里有點不好受,但是還是咧嘴解釋。 他當(dāng)時正跟幾個村的村干部,一起商量,過幾天給村民普法的事。 這事上面基本上已經(jīng)定下來了。 剛好周志國打電話過來,讓周大樹去接下周玉,別讓小姑娘一個人在學(xué)校門口傻等。 于是,賈邵陽就自告奮勇來了。 他思來想去,可能周玉對他有誤會,當(dāng)然這引起的誤會原因,還是因為自己說話不經(jīng)腦子…… 所以,想借著這次機會——挽尊。 周玉恍然道:“原來這樣呀?!?/br> 賈邵陽以為她要跟自己走,忙將車子轉(zhuǎn)了個方向。 不料,小姑娘突然對他甜甜一笑,而后道:“賈叔,不用了,既然我哥不來,我剛好去看我同學(xué)打球?!?/br> 說完,拉著江清樺轉(zhuǎn)身就走。 江清樺原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被周玉捏了兩下,小姑娘一疊聲道:“你說今天打球的有趙剛,還有誰呀,有沒有孫衛(wèi)國呀?” 周玉眼睛跟抽了風(fēng)似的,一個勁地跟他使眼色。 江清樺一邊將車扶正,一邊笑道:“有呀,你可能還不知道,孫衛(wèi)國打算去體校,這段時間,他天天拉著我們打球,說是為以后鋪路?!?/br> “讓他請咱們吃好吃的?!?/br> 周玉揮著小拳頭,麻溜的蹦上江清樺的后車座。 賈叔? 賈邵陽被這兩字刺激得半天回不過味來。 直到周玉揮著手,跟他道別:“賈叔,今天謝謝你了,你放心好了,我一會就回去,不用擔(dān)心,我同學(xué)會送我回去的?!?/br> 他才長長吐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道:“我去,居然還長輩份了?” 周玉見甩開了賈邵陽,正跟沈清樺說,在路邊停下來,自己走回家。 不料,賈邵陽又從后面又追了上來,他臉上掛著汗珠,一本正經(jīng)道:“我答應(yīng)你爸把你送回家,既然你還沒回去,我肯定也不能走。不如跟你們一起去打球吧。” 周玉“臥槽”了一句,再也沒忍住:“你是陰魂不散嗎?” 賈邵陽:“……” “叔我,這不是不放心你一個女孩子跟一群男生在一起玩嗎?” 周玉一噎,好一個叔…… 賈邵陽一路走,一路跟周玉聊。 意思很明確,你都喊我叔了,做為長輩,不能不管晚輩是不是。 而且,你不是愛打籃球嗎? 叔也喜歡,叔在部隊的時候,還是籃球隊隊長呢,要不是個頭受限制,大概現(xiàn)在打八一也有可能。 周玉到了后來,索性拿手擋住臉。 賈邵陽磨磨牙,腳下踩得更用力,喊了一句江清樺道:“小伙子,還行不行?不行,讓周玉下來,叔載她?!?/br> 周玉:“……” 她當(dāng)時就該喊他孫子,看他還接不接得這么順口。 好氣—— 江清樺抽抽嘴角,“賈叔放心吧,周玉才多少斤呀,別說這么一小會了,就是一天,我也不累的。” 說完,沖著賈邵陽露出一口大白牙。 那笑容挺治愈,但賈邵陽看得想打人,不就是臉白了點? 眼睛大了嗎? 自然還年輕了點…… 可他也不老。 想到此,他特意將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截小麥色的皮膚,均勻的肌rou線條在陽光下特別的有質(zhì)感。 辦完這事,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