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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是不是不舒服啊?”指尖上傳來燙手的熱度和濕滑的汗, 她蹙著眉問。 “菀菀, 陪著我好嗎?”聲音低啞,像是在沙漠中失了水的人, 毫不遮掩的欲隨著guntang氣息落在姜菀面頰上,燙的她打顫。 “我一直在陪著你啊……不過樓下的飯應(yīng)該送來了,你讓一讓嘛?!?/br> 腦子一片空白下, 正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 她推了推他臂膀, 紋絲不動。 “吃涼菜不好的, 而且那么貴……” 對, 很貴!超級貴! 想到一頓飯?zhí)涂绽媳? 她有些心疼地撇了撇嘴。 注意力飄走的一剎那,一個guntang的吻落在她額間發(fā)絲上, 那么輕柔,像是信徒在朝圣,吻下心頭最圣潔之物。 完全出乎意料。 “你……” 彼此面龐上都籠上層暖色,明明冷入肌骨的人,此刻卻烈焰焚身, 被他炙熱的目光烤的難受。 “……看著我,菀菀,不要想別的,不要想……那些朋友。” 一想到她身上那抹神秘寒氣,又或是山洞中所謂的好友地仙,再或是跟她稱兄道弟的酒劍仙,無不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 他嫉妒,嫉妒的發(fā)狂。 “朋友?”姜菀重復(fù)著他的話,突然道:“我們不也是朋友么?” 二字狠狠扎入他的心,一時痛的說不出話。 他胡亂落下一吻,輕輕碰到那抹心頭嬌軟的嫣紅,夢中旖旎。 渾身為之一顫。 身下的少女不再說話,只是半闔著眼,眸中映著他身影,嬌若桃花,雙手正緊緊攥著他的尾巴。 她沒有拒絕。 沒有拒絕,對他來說,便是默許。 “菀菀,朋友間也可以這樣嗎?”他勾著抹笑,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得意洋洋的看向她,滿是炫耀。 不等她回答,吻一下下的落,從眉梢到睫毛,從額頭到鼻尖,小心翼翼的碰觸著他認(rèn)為尚在規(guī)矩之中的地方,帶著絲莫名的卑微,永遠(yuǎn)在唇邊徘徊,仿若真吻上去,身下的人就會跟夢里的人一樣化成泡沫。 卑微而懦弱。 明明已經(jīng)將人完全控制在身下,可還是不敢邁進(jìn)最后一步,去將那個反復(fù)做了許久夢變成現(xiàn)實(shí),一點(diǎn)點(diǎn)在她身上刻畫完整。 姜菀此時僵成一團(tuán),腰身被他越箍越緊,快要喘不過氣了,小臉漲的通紅,抓著他尾根往上推,小聲央求著:“皖哥,你松一些尾巴的……” 話音剛落,一股子玫瑰花香席卷而來,guntang的呼吸糾纏交融,話語細(xì)碎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淺哼聲,強(qiáng)烈地不容拒絕,毫無招架之力。 幾次堪堪窒息之時,他又很壞的渡去口氣,就是要把她欺負(fù)到眼角含淚,軟成一灘水。 可依舊不夠。 他要獨(dú)占她的所有。 “朋友會這樣嗎?菀菀……你告訴我。”間隙中,惡趣味令人上癮,他一遍遍的問,又一遍遍咬著她緊閉的唇瓣。 “你欺負(fù)人!” 這么羞恥的問題,她才不要回答。 末了,他含上guntang的耳垂,低聲細(xì)語,一字一頓的說:“菀菀,能這樣做的朋友只有我一個人,就跟能摸我尾巴的朋友,只有你一個人一樣,記住了嗎?” 他留了后半句,沒有講出。 若誰碰敢你,必身首異處。 姜菀不記得這家伙折騰了多久,她早就被吻得七葷八素,再加上寒氣反噬,人直接在他懷里昏過去了。 翌日醒來,她看到覆在身上的被褥,趕忙撩開一瞧,衣冠完整,甚至平整的連個褶都沒有。 謝天謝地,好在這家伙還沒有黑化到對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亂來的地步。 可是……一想到昨夜發(fā)生的事,臉就忍不住燙起來。 她跟黑心蓮接吻了。 作為母胎solo兩百多年的她,實(shí)在是毫無經(jīng)驗(yàn)可談,可一切發(fā)生的時候,她并不抗拒,似乎都是情理之中。 兩人換了身體后,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姜菀?guī)缀跻呀?jīng)不把對方當(dāng)人在看,身體這種東西,終究只是個皮囊。 可昨天……完全不同。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她似乎應(yīng)該找個合適的機(jī)會同黑心蓮開誠布公的談一下了。 她的秘密,過往,未來。 她終歸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他孑然一身,如果他也愿意,她會想辦法的。 姜菀愣了很久的神,來回組織語言,卻總找不到最合適的表達(dá)方式。 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手滑溜溜的,滿是未干的藥膏,傷口基本痊愈。 這家伙……該不會是照顧了她一晚上吧? 四顧望去桌子上擺放著兩碟糖堆兒,一碟是人可食用的果子,一碟是妖的。 一股甜蜜的酸澀溢上心房,瞬間,想到一半的事全亂了。 現(xiàn)在她還在黑心蓮的房間,這里有他的氣息,并且隨時有可能同他碰面。 還是想好了再同他見面吧。 想著,她趿拉起鞋,攏了個發(fā)髻跑出去了,含了個糖堆兒后,將另一盤給妖食用的帶走了。 少時,江皖拎著方食盒從外走進(jìn),一推門,帳子已妥當(dāng)掛好,床褥也被收拾干凈,像是沒人躺過似的。 明明昨夜他都快要將帳子連同身下的人揉碎了似的。 心里空落落的。 食盒溢著熱氣,他拿微蹙起眉,拿出玉簡給姜菀發(fā)了個信,準(zhǔn)備布菜時,突然有人敲門。 是顧行之。 他開門見山,“江公子,是否方便一談?” 他頷首請他進(jìn)來,顧行之隨后布下道隔音陣,兀自坐下,見桌上打開了一半的食盒,淺笑道:“江公子倒是了解師妹喜好?!?/br> 這些甜膩的糕點(diǎn),都是小菀喜愛的。太溪澗弟子常年辟谷,克戒口欲,她很少能吃到這些,往日他同子昭執(zhí)行完門派任務(wù)回來時,總會順路給她捎帶一些。 拿到想吃的姑娘,是最乖的時候,總會眨著明亮干凈的大眼對他道謝謝。 顧行之打量了下江皖,妖性特征并未減退,黑色斗篷下遮擋著的妖性,他可以想象出來。 “你是妖?” “半妖?!比缃襁@副模樣,想否認(rèn)都沒有機(jī)會。 “你是……沈師叔和……” “不知道?!苯顚⑹澈猩w好,想著姜菀一時半會回不來了,“顧師兄來就是為了窺探別人的秘密么。” 他這個假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