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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趙曦言趕緊接過茶杯,責(zé)怪道:“師弟怎么這么不小心,不看看茶燙不燙就喝……” “是我的錯?!苯钭匀欢坏嘏跗鹚氖?,俯首輕吹。 ??? 這……燙傷的不是劍仙大人自己么? 趙曦言滿臉懵逼。 青崇面色泛紅,一路燒到了耳根子,他猛然起身,磕磕巴巴對趙曦言道:“掌門交代的采買還沒完成,我們就先不打擾劍仙大人品茶了吧?!?/br> “別啊,我還想聽師弟繼續(xù)講呢,這可比茶樓聽到的精彩多了?!?/br> 話音未落,趙曦言已經(jīng)被青崇架著胳膊拽走了,臨別前,青崇恭敬道:“江公子,待書院交代的差事忙完,我們再來找你?!?/br> “哦那好,你們先忙,我就在迎仙樓天字號房?!?/br> 目送二人慌張跑走,她一臉迷惑的問黑心蓮:“你說他們著什么急啊,我的故事還沒講完呢,唉……” 她伸手去拿方才的茶,未想被黑心蓮先一步拿走。 “你干嘛,我還沒喝呢……” “還想燙我一次?” 黑心蓮唇邊帶著抹譏誚的笑意,耐心地吹著茶中熱氣,騰騰霧氣漫上墨眸,染濕額間發(fā)絲。 姜菀被他噎得夠嗆,沒機會反駁。 也不知道黑心蓮又按了什么心思,從并蒂塢出來后人就不正常了,開始無底線的對她好。 這幾日一切衣食住行安排妥當(dāng)不說,像清晨洗臉的熱水溫度,第二日要穿衣服熏燙這些無傷大雅的事都要事無巨細(xì)親自準(zhǔn)備,就差跪下給她捏腳了。 有了之前兩次的教訓(xùn),總覺得這家伙十之八九是在醞釀壞事,她實在無福消受。 黑心蓮不語,繼續(xù)低頭吹熱氣。 “是因為抓傷我你才做這些事的?” 江皖聞聲一滯,沒抬頭。 “江皖,我在跟你說話呢,能不能回我一句?” 她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皖哥皖哥的叫,他習(xí)慣了,突然叫全名,讓他不容再沉默。 “不是。”纖長的睫毛微微一顫。 不全是。 “別騙人了,從并蒂塢出來后你就怪怪的,如果是因為那道抓傷,我可以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壓根沒放在心上,你已經(jīng)道過歉了,我也已經(jīng)接受,咱們誰也不欠誰的?!?/br> 石頭扔過去扔了個寂寞,連個水花都沒打起來,姜菀心里煩躁。 對方似乎覺得水溫差不多了,舉杯遞來,聽不出情緒的說:“加了雪蓮子,喝了身子能暖和些?!?/br> “你這個人!” 看他這副態(tài)度,她沒來由的生起氣,抱臂愣是不接,末了甩了句:“你能不能給個反應(yīng)?” “現(xiàn)在是我的身體冷,你喝?!?/br> 他抿著唇,兩人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倏地,仰頭將杯中藥茶灌進(jìn)口中,下一瞬便來到姜菀面前,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他沒咽下,只是含著,一臉戾氣的看著她。 姜菀當(dāng)即就明白這家伙想干嘛了。 “我錯了!我喝,我喝還不行么?” 在瘋子面前掙扎都是無謂的,因為他們做事沒有三觀,不顧后果。 之前在書院為她吸那顆要命的靈果時就明白這個道理了,奈何她也是個不長記性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江皖見她猴急猴急的跑去喝藥茶,不自知地勾唇一笑。 她聽話時的樣子竟有些可愛。 “對了,我的手……”灌了一肚子熱水,她扭身牽起他的手,見細(xì)白的皮膚被燙紅,有點心疼。 都說手是女人第二張臉,她很在乎的。 她掏出個藥膏,小心翼翼上藥,對方倒是挺聽話,沒有拒絕。 “疼嗎?” “……疼?!彼磷『粑?,暗暗盯著她。 “咱們商量下,各自管好彼此就好,關(guān)心則亂?!?/br> “……你要燙傷的是我的嘴,還不能管?” “……”好像也沒錯。 這該死的互換身體。 “行了,藥膏給我。”看她心不在焉起來,他一把奪過藥膏,小心揉在手背上,清涼逐漸暈開。 “知道我們感官連在一起,以后就小心點,別干傻事。”江皖面色嚴(yán)肅。 “矯情了,作為修者受點小傷又怎么了?” “那你舉杯子哆嗦個什么?” “……天冷?!?/br> “矯情?!?/br> 姜菀被懟的無話可說,只想回去鉆被窩睡覺,臨走前,聽茶館里的說書先生神神秘秘地爆出個新消息。 江家家主江鴻溫同前靈劍仙沈雅媛和離了。 姜菀愣了下,扯著同樣怔愣在原地的黑心蓮?fù)庾摺?/br> 自從聽過姜菀對沈雅媛舊事的分析后,他便陷入了某種死循環(huán),只要聽見沈雅媛這三個字,黑化值就玩起了過山車,以至于系統(tǒng)無法再用某一時間的具體數(shù)字表現(xiàn),索性讓系統(tǒng)搞了個日平均值,每日匯報。 今天黑心蓮的黑化值還算穩(wěn)定,5000上下。 真是萬萬沒想到同上次執(zhí)行任務(wù)時一樣,沈雅媛再一次成了她任務(wù)路上的絆腳石。 姜菀兀自長嘆口氣。 她跟沈雅媛還真是孽緣難斷啊。 “所以……我娘在哪兒你已經(jīng)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江皖冷不丁的問了句。 “八九不離十?!?/br> “在哪兒?” “回太溪澗再說吧,我也只是猜測。”說著,睡意來襲,她迷起眼打了個哈欠,“唉,好困啊,我要去睡一會兒了。” 江皖默然,邪力反噬作用在她這兒竟非常奇妙地變成了嗜睡。 “回太溪澗也能睡,明日就起身?!苯顝娪驳讲蝗葜靡?。 他一刻都不想再拖了。 有些事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有些事著急也辦不成,相信我?!苯遗牧伺乃珙^,又打了個哈欠,“不行了,真困了?!?/br> 她擺了擺手,往前走了沒兩步,腿一軟,整個人往一側(cè)栽下。 江皖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跟上,將她攔進(jìn)懷中。 “……”這是什么毛病,走路都能睡著。 他直接將人橫抱起來,向客棧走去。 城內(nèi)人熙熙攘攘,一個看似嬌弱的美女臂膀緊實,正橫抱著同樣姣好面容的男子在主街上走,非常扎眼。 “這不是靈劍仙嗎,那男人是誰?” “不知道,不過看著細(xì)皮嫩rou的,生的倒是俊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