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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顧行之的催促下,江皖掃了眼拱在他身旁的胖毛球,這家伙從一見面起,一直興奮地對著他吐舌頭,樣子真是蠢到家了。 要不是能感受到胖毛球體內(nèi)隱隱若現(xiàn)的妖丹,他一定不會認可這只妖獸。 他輕輕點了下毛球的鼻子,“你,還有你吧?!?/br> 胖毛球和雙頭雪豹兩只得了令,乖巧的縮成一小只,做好了進入妖獸袋的準備。 江皖熟稔地取出兩張符紙,隨手畫了個復雜的陣法,兩只妖獸瞬時化成兩道金光,鉆入符篆之中。 顧行之看到收妖術倍感意外,他記得這個術法相當高級,沒想到姜菀能用的這么熟練。 “他們是你的妖寵,大可不必如此?!?/br> “妖獸就是妖獸,不是寵物,也永遠不會成為寵物,”江皖一臉不悅,冷聲道:“事情辦完了,我們走吧。” * 十幾日后,儒行書院。 晨光微熹,姜菀剛結束練劍,正百無聊賴的倚在涼亭里,嘴巴里叼著個糖三角。 她來書院有一陣子了,每天除了練字背書,便是畫那些個鬼畫符,日日宅在學堂里。在這兒,每個弟子的日程被安排得頗為滿檔,以至于她只能很早爬起來偷偷練劍。 重新做一個普通的凡人,除了會累,會餓,倒沒什么特別的。 而且,這里的小日子過得非常舒坦。 小到吃飯大到課業(yè)輔導,趙曦言都會幫她,一時間,他們師兄弟二人成了儒行書院內(nèi)團結友愛、互幫互助的典范。 除此之外,連刁飛那群人也沒再找過她的麻煩。 不過有一點,讓姜菀頗為擔心。 自從那日黑心蓮連續(xù)發(fā)了二十幾個語音后,他就徹底失聯(lián)了,不論她發(fā)什么,他都沒再回過。 等儒行書院的事告一段落,她打算找機會回太溪澗一趟。 正想著,眼前落下串兒水靈靈的葡萄,她順著葡萄抬眼一瞧,對上兩抹圓滾滾,白花花的小兔子,驚得她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傾,差點栽過去。 媽呀,這祖宗怎么又來了! 紅衣女子笑盈盈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一點氣息都感覺不到。 這是扶搖派獨有的龜息術,可以控制氣息,近敵窺探。 “江公子,昨天師父托人給送來一些我們扶搖派特有的七彩玲瓏葡萄,今晨剛到的,給你嘗嘗鮮。”說著,女子剝下來一粒葡萄就往她嘴里送。 “不、不用了?!?/br> 姜菀起身,快速與對方保持距離。 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小jiejie叫凌柒柒,是這本書的女主。 當然,鑒于這本書曾經(jīng)1VN的黑歷史,她很有可能是女主之一。 要不是前幾天機緣巧合救下了被妖獸困住的凌柒柒,她是不會接觸主線角色的。 當時她救下凌柒柒,就遇上了同樣路過的趙曦言,再然后,她留意到她腦瓜旁邊飄著的兩個字。 女主。 一切都晚了。 她的工作是問題處理者,是一切故事的旁觀者,而不是參與者。 與文中主線角色交往過深的下場,她可太清楚了。 之后被凌柒柒找過幾次后,姜菀意識到,這位雙球仙子小jiejie可能對她這副皮囊有了別的想法。 本應該跟趙曦言走在一起的女主,突然迷戀上她是個什么鬼? 好端端的,除了要降低黑心蓮的黑化值,現(xiàn)在還得撮合男女主? 這是什么狗運氣。 姜菀長嘆口氣,這時,凌柒柒逮住她張嘴的功夫,將葡萄不由分說的塞進她口中,眼睛彎成個好看的弧度,“是不是很甜?” 甜? 姜菀只覺得有個糖球滾過舌.頭,直接順進嗓子眼,然后完美的卡在了那。 這玩意甜是甜,但到底還是靈果,非凡人可以消受。 說直白點,對沒有靈力的姜菀來說,就是硬。 “咳!” 她猛烈的咳嗽起來,只覺得胸悶的快要暈過去了。 “江公子?!”凌柒柒嚇壞了,手里的葡萄吧嗒一聲滾落在地,她手忙腳亂的凝出道靈力抵姜菀脖頸處,試圖將葡萄逼出去。 倏地,一聲帶著怒意的高吼傳來。 “凌仙子!你對我?guī)煹茉谧鍪裁?!快放開他!” 說時遲那時快,姜菀躺在女主懷里,滿臉憋得通紅,眼瞅著救人心切的女主就這么被趕來的趙曦言打倒在地。 一聲悶響后,女主就這么臉朝下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姜菀光看著,都覺得臉疼。 趙曦言你這個大傻X! 她快要被憋死不說,還得被趙曦言這狗直男給氣死。 “師弟,你怎么了,她為什么要害你?!壁w曦言看不出是什么情況,只顧著搖晃她的肩膀。 “……¥%#&&¥……(別搖了,狗直男)” 正當姜菀開始考慮她如果死在穿書的世界后,有沒有機會回到原來世界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個明艷的面容,仿若天仙。 是她自己? 果然,她快死了。 本體這時候應該在太溪澗呢,而且她什么時候有過這么漂亮的衣服了。 一眨眼的功夫,江皖已經(jīng)俯身而下,鼻尖相對。 然后…… 不帶一絲猶豫的,含住了她的唇瓣。 淡雅的玫瑰花香,夾雜著些許木屑的清氣將姜菀包裹起來,連同著他的雙臂。 姜菀缺氧,腦子已經(jīng)成了一鍋漿糊,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 她現(xiàn)在軟的跟一團棉花似的,任人拿捏。 她僵在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腦海里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她是不是已經(jīng)變.態(tài)了?這樣被“自己”吻著,竟沒有想象中那般詭異,甚至她覺得,吻著自己的,是一個男人。 江皖。 啊啊啊,怎么會是他! 有了這個詭異的念頭后,姜菀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zhàn),隨即把頭側(cè)了過去,劇烈的咳嗽起來。 同時,她察覺到嗓子里卡著的糖丸沒了,應該是江皖用靈力為她化解掉了。 愣在一旁的趙曦言一臉懵逼,正想著從哪兒跑出來一位仙子時,聽對方發(fā)話了。 “姜菀,你把自己照顧的可真好,是不是我晚來半分,就只能看到一具尸體了?” 江皖黑著臉,冷聲問,姜菀意識到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后,整個人跟被雷劈過似的,面如死灰的抬起頭,一眼就落在了對方那兩片唇瓣上。 唇邊處水潤潤的,掛著些玉液,應該是她留下的,剛剛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