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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那種丟三落四的人,更何況是準考證這么重要的東西, 他肯定都放得好好的,居然會不見! 不過也來不及問太多,他幾大步進去幫忙找。 “又舒,楚非, 你們也來找啊, 這時間可耽擱不起!”吳多俊見姜又舒還站那兒一動不動,急著喊了一句。 正在這時候,韓夫人來了。 “楚非啊, 準備好了沒有?”她一見眼下這情形, 頓感詫異:“怎么了這是?” 羅向陽立馬跑過來對韓夫人道:“楚非的準考證不見了, 我們都在幫忙找呢?!彼脨赖嘏呐淖约旱哪X袋:“都怪我!早知道我昨晚就幫他好好檢查了, 也不至于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br> 韓夫人聞言也很心急, 也進來幫著找齊了。 過了會兒, 姜又舒看向比虞楚非還著急的羅向陽, 問道:“還沒找到嗎?” 羅向陽遺憾道:“沒有。” 姜又舒輕嘆:“這可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試, 找不到就只能缺考了,怎么辦???” 羅向陽也跟著愁苦:“是啊,該怎么辦?” 姜又舒最后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 她繞著房間裝模作樣地翻了一圈,最后走到落地?zé)襞远紫律? 趁著所有人沒注意她,從書包里拿出昨晚就拿走的虞楚非的準考證,作勢翻了一下燈的底座,把準考證扔進去,然后驚喜大叫:“找到了,在這兒!” 虞楚非和韓夫人立馬回頭,吳多俊最積極,忙湊過來,確認是虞楚非的之后,訝然道:“這也太奇怪了,準考證怎么在這里?” 如果是不小心掉落,絕對不可能被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這兒。 除非…… 吳多俊眼風(fēng)掃了一眼羅向陽的方向。 “是啊,真是奇怪。”姜又舒把準考證撿起來嘟嚷著:“難不成是它自己跑來的? 羅向陽僵立在原地,眼睛迅速偷偷瞥了眼矮柜那邊,又看向姜又舒,手心全是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那兒?難道是昨晚他被發(fā)現(xiàn)了? 可如果發(fā)現(xiàn)了,虞楚非肯定會當(dāng)面揭穿,絕不可能這么平靜。 那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東西突然換了地方?! 他原本就有點心虛,此時更是因為這個突然的變故心緒動蕩,整個人都開始驚疑不定。 虞楚非走過來從姜又舒那里把準考證接過來,沖她乖巧地笑了一下。 “謝謝你,木木?!?/br> 韓夫人松了口氣,雖然也有疑惑,但這時候沒空追查這些,忙道:“好了好了,找到就好,我們快走吧。” 一行人往外走,羅向陽拎上書包,在最后磨磨蹭蹭。 姜又舒奇怪道:“你考點比我們還遠,怎么不抓緊點?” 他勉強地笑了一下:“這就走?!?/br> 他們下樓后剛出門,姜又舒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在不遠處墻角探頭探腦等羅向陽的羅母,眸光微動,對他們道:“我去上個洗手間,馬上就來!” 說罷就轉(zhuǎn)身跑了。 吳多俊對著她的背影張望:“她是不是跑錯方向了?” 虞楚非微笑著搖搖頭:“沒事,我們到車上等她就行了?!?/br> 過了沒幾分鐘,姜又舒氣喘吁吁地跑回來了,虞楚非在車外等她,給她開車門,等她進去后,他才上去。 車子很快行駛上路了。這輛車后面有兩排座位,自覺坐前排的吳多俊轉(zhuǎn)過頭來打量她,好奇道:“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干什么壞事去了?” 姜又舒一臉肅然譴責(zé)他:“年紀輕輕,胡說八道!”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 而且早上,她算是給過他機會了。 吳多俊扯扯嘴角,又問虞楚非:“那時候準考證不見了,怎么也沒見你著急?” 虞楚非淡淡笑了一下,說道:“因為我覺得有點奇怪。” 吳多俊問:“哪里奇怪?” 虞楚非緩聲道:“我那時候只是說有東西不見了,他卻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直接幫我找起了準考證,好像很篤定我丟了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吳多俊眼睛微微睜大,頓時就沒說話了。 坐在前面一排的韓夫人也聽到了,她驀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虞楚非。 她其實也早有懷疑,但這種時候她不想打亂孩子的思路,想等考試完好好問問他細節(jié),沒想到自己的猜測這么快得到了證實。 姜又舒冷呵了一聲:“我是覺著古怪,就算不小心掉了,怎么會到那么隱秘的地方去。怕是有的人故意的吧?!?/br> 韓夫人已經(jīng)臉色難看了。 姜又舒推了推身邊的虞楚非:“你說說,他怎么會讓他跟你睡在一屋?” 虞楚非言簡意賅地把昨晚的情況說出來。 羅向陽昨晚那般刻意地接近他,再加上剛才那番可疑的言行舉動,真相可以說是昭然若揭了。韓夫人冷笑一聲道:“斗米恩升米仇,有的人就不該幫!” …… 羅向陽打車急匆匆地趕到了考場,羅母付了車費,拎著個手提袋一路跟在他身后念念叨叨:“早知道辦不成就不來了,車費也太貴了!還是當(dāng)奚家的小少爺好,你看看人家,出門都有人接送,而你呢,唉!” “別說了,你煩不煩!”羅向陽原本就心情不佳,聽到她不停啰嗦就暴躁了,怒吼道:“羨慕別人什么用?要不是你跟爸沒能耐,我用得著跟著受苦!?” “怪我怪我?!绷_母自責(zé)地拍自己的嘴,又抓著他的手腕堆滿笑臉道:“考試一定要好好發(fā)揮啊,考好了夫人或許就會對你另眼相看了?!?/br> 她依舊做著青天白/日/夢,羅向陽不耐煩地一把甩開她,準備去找自己認識的同學(xué)一起進考場,結(jié)果走了兩步,腳下卻猝然頓住。 準考證呢?。吭趺床灰娏?! 這不可能,他明明好好放在書包里的! 他不敢置信地在自己的書包里用力翻找,甚至蹲下來將所有的東西都倒在地上,可翻遍了就是沒有那張要命的準考證! 他來得本來就比較遲,這個時候考生都陸陸續(xù)續(xù)地進場了,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渾身冷汗直流,身體無力地跌坐在了地面。 腦海里回想起早上一臉平靜的虞楚非…